姬喬松與姬扶蘇于王宮門前分開。
陽光炙熱,人群喧囂,姬喬松雙唇微抿,這嘈雜的人群,擾的姬喬松有些厭煩。
低垂著眼簾,姬喬松向著城北走去。
巽乙司位于城北。
巽,風也。
乙,在天為風,在地為樹。
巽乙之意為風,寓意蓑衣衛如風般,無孔不入。如風般,將世間一切收入眼中。
巽乙司坐落的城北是奉天城內人煙最為稀少的地方,一般而言,除非迫不得已,否則不會有人會經過城北。
畢竟,說不得哪一點做差了便被蓑衣衛關在了大牢里。
巽乙司,檔案室。
說來也是奇特,明明大暑之節,這里卻帶著點點的寒意。
姬喬松揮手將檔案室里的整檔人員攆了出去后順著書架而行。
兩旁書架上的竹筒或多或少帶著些許的血跡,那是審訊時留下的痕跡,其上的內容距離喬松離去時多了不少,按照往常的慣例喬松應當復查一遍。不過此時喬松的目標卻顯然不在這。
王親貴族的檔案在里面,哪里也是血腥味最少的一處。
畢竟,除非王權特許,否則沒人敢施刑逼問王親貴族的人。
老八名叫姬亥,庶子,十歲,自幼時起便跟隨紀夢之學習,無大智,無大志。
姬喬松的指尖在一排排的竹筒上劃過,最后落在了最下面。
離開五個多月,關于老八的信息記錄卻高達七卷,要知道巽乙司關于各貴族的信息記錄是一月一卷的,可這老八卻硬生生搞出了七卷。
是變化挺大的。
捧著七卷竹筒,姬喬松來到了辦公的案牘邊上。
武公子亥的變化是從二月份開始出現的,二月中旬開始出現奇言怪語的現象,當天負責監察姬亥的蓑衣衛上報給了武王蕩。
次日,武王蕩前去武公子亥的院落去看他卻發現其言語大變,竟與武王蕩產生言語沖突,最后被武王蕩罰于院中緊閉。
三日后,于園中研究出制冰之法,武王蕩聞之索要遭拒欲斬之,被朝中之臣所攔最后不了了之。
三月制造出如雪般的鹽,其稱之為精鹽。
四月制造名為肥皂用以清潔身軀的東西。
此外林林總總研究出多種東西,并成為了現如今奉天最大的商家。
“背后有人搞鬼?”
姬喬松隨手將最后一卷竹筒放在了一旁,腦海中開始掀起了風暴。
放眼歷史,大器晚成者有,驟然覺醒者亦有,但卻不曾有一人會無緣無故的性格大變。
“西風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發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滿床清夢壓星河。”
姬喬松念叨著竹筒里的詩句,眉頭緊鎖,如此神句卻在此前從未聽說過,也就是說這應該是公子亥所做的詩句。
但是,公子亥卻從不喝酒亦不曾去過洞庭。而且,這詩中前文寓意與其著實難符。
文中所含之情,非那種強說愁之輩所能寫出的。
此外,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已經夏日生冰之術,無不標志著公子亥的特殊。
可若是說是這公子亥的背后有什么鬼,卻又說不過去了,畢竟這些東西無論放在那個勢力都是極好的工具。
放在百家之中可名傳列國,放在國家之中,可增國家之力量,哪一樣不必放于其他國家好?
更遑論站在明面的還是這么一個傻子。
姬喬松覺得這公子亥就是一個傻子,明明沒什么底牌卻這般的猖狂,早些時日若非朝中之臣他早已身首異處了,卻仍舊不知悔改,著實讓人難以理解。
當真可疑。
還得等哥哥過來好生探討一番。
半晌,姬喬松嘆了口氣,放棄了腦內風暴的運轉。
“白澤,過來!”
姬喬松起身喚道。
白澤,喬松手下少有的謀士,主要負責巽乙司的檔案處理以及重要案件的謀劃。
“白澤,見過大人。”
來人身著儒服,在喬松喚聲出口便大步流星的自門外而入。
“去,找幾個靠譜的,嚴查公子亥。自今日起,務必將其一言一行都記錄下來。”
“是!”
白澤說完抱拳而退。
“呼!”
喬松松了口氣,直接后仰躺在了臥榻之上。
現在只等扶蘇回來述說一下他對于公子亥的感受與看法了。

獨行人間清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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