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shū)評(píng)(píng)區(qū)(qū)有幾個(gè)(gè)刷書(shū)評(píng)(píng)的,實(shí)(shí)在是讓人看得很憤怒,不是來(lái)(lái)看書(shū),純粹是為了搗亂而來(lái)(lái),大家看書(shū)圖個(gè)(gè)高興,我寫(xiě)書(shū)也是為了高興,何苦這么不愉快呢?
這本書(shū)九月一日的凌晨就要上架,這幾天一直在積攢稿子,不多說(shuō)(shuō)了,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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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錚的手輕放在女人背上的時(shí)(shí)候,江佩琴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這時(shí)(shí)候才是恢復(fù)(fù)過(guò)(guò)來(lái)(lái),在李錚的懷里抬起頭,依舊是抽抽噎噎,臉上的妝容已經(jīng)(jīng)是被淚水涂抹的不成樣子。
江佩琴用手胡亂的在臉上擦了幾把,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禁不住笑了起來(lái)(lái),盡管臉是花的,這么笑起來(lái)(lái)很是滑稽,可在李錚看來(lái)(lái),好似有無(wú)(wú)窮的魅力,距離這么近,除了香氣,還能感覺(jué)(jué)到女人的軟玉溫香,他似乎能夠聞到對(duì)(duì)方身上香氣,李錚禁不住低下頭。
正在這時(shí)(shí)候,江佩琴反應(yīng)(yīng)過(guò)(guò)來(lái)(lái),臉色頓時(shí)(shí)是變得通紅,連忙從李錚的懷抱中掙脫出來(lái)(lái),從兜里掏出手帕在臉上擦了幾下,笑著說(shuō)(shuō)道:
“聽(tīng)到倉(cāng)(cāng)庫(kù)(kù)里面出了事情,我還以為你也…,剛才李主任你突然出現(xiàn)(xiàn),可嚇我一跳!”
說(shuō)(shuō)著,江佩琴還用手輕輕的拍拍自己胸口,女人突然想起了方才的那些親昵,頓時(shí)(shí)感覺(jué)(jué)到大羞,立刻低下頭,不知道說(shuō)(shuō)什么是好。
按照經(jīng)(jīng)典的言情橋段,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李錚應(yīng)(yīng)該走上前去,把江佩琴擁入懷中,然后低聲安慰幾句。
一陣風(fēng)(fēng)吹過(guò)(guò),把地面上燃燒的黃紙余燼吹滅了,李錚看到江佩琴穿的很是單薄,連忙的說(shuō)(shuō)道:
“現(xiàn)(xiàn)在這么冷,你不要在外面呆的時(shí)(shí)間太長(zhǎng)(zhǎng),免得著涼,快回去吧。”
聽(tīng)到這話的江佩琴驚訝的抬頭,看到李錚臉上一本正經(jīng)(jīng)又有些尷尬的表情,先是一愣,借著就哈哈的大笑起來(lái)(lái)。
看著那邊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李錚還不知道對(duì)(duì)方為什么發(fā)(fā)笑,只是看著江佩琴的心情轉(zhuǎn)(zhuǎn)好,他也覺(jué)(jué)得很是高興。江佩琴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看起來(lái)(lái)方才的悲傷已經(jīng)(jīng)是一掃而空,笑著說(shuō)(shuō)道:
“李主任,你這個(gè)(gè)人還是那么有意思。”
突然間,江佩琴向前一步,這次李錚的反應(yīng)(yīng)倒是不慢,身體微微一動(dòng)(dòng),就已經(jīng)(jīng)是閃開(kāi),江佩琴的這下偷襲沒(méi)(méi)有成功,但是李錚的死而復(fù)(fù)生,顯然是讓女人的心情大好,看到李錚閃開(kāi),只是在那里嗔怪的笑罵一聲:
“李主任,你可真是個(gè)(gè)木頭腦袋,明天再見(jiàn)嘍!”
也不多話,沖著李錚揚(yáng)(yáng)揚(yáng)(yáng)手,直接發(fā)(fā)動(dòng)(dòng)路邊的汽車(chē)離開(kāi)了。
李錚看著遠(yuǎn)(yuǎn)去的汽車(chē),吐了口氣,他對(duì)(duì)于和異性打交道還是感覺(jué)(jué)到頗為的生硬,這時(shí)(shí)候,小區(qū)(qū)門(mén)口值班的一位大爺走出來(lái)(lái),開(kāi)口問(wèn)(wèn)道:
“小伙子,剛才那個(gè)(gè)女的你認(rèn)(rèn)識(shí)(shí)吧?”
“是啊。”
“那你把門(mén)口這些灰燼和紙片打掃一下,剛才那女的哭哭啼啼在這里,我也不好意思管。”
“……好吧!”
第二天,李錚在家里無(wú)(wú)事,去買(mǎi)了幾件衣服,然后來(lái)(lái)到了格斯公司的外面,盡管易蓉給他的電話是告訴他后天到,可是李錚小心起見(jiàn)開(kāi)始提前過(guò)(guò)來(lái)(lái)了,只不過(guò)(guò)沒(méi)(méi)有進(jìn)(jìn)去,就是在外面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的看著。
拉貨的貨車(chē)還是在外面排滿了長(zhǎng)(zhǎng)隊(duì)(duì),幾個(gè)(gè)穿著和格斯公司工裝完全不同衣服的工人在那里安排發(fā)(fā)貨,看起來(lái)(lái)效率很高。
一切都很正常,門(mén)衛(wèi)(wèi)室的玻璃已經(jīng)(jīng)被換好,倉(cāng)(cāng)庫(kù)(kù)院子的地面上輪胎的黑色痕跡依舊,看不到什么血跡,一切的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到好似什么都沒(méi)(méi)有發(fā)(fā)生的模樣。
李錚在外面看了足足三個(gè)(gè)小時(shí)(shí),他站的地方比較隱蔽,也不用擔(dān)(dān)心里面的人看到什么,當(dāng)(dāng)然,也看不出格斯公司的人對(duì)(duì)外面有什么提防。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shí)(shí)候,辦公樓里面的職員們?nèi)齼蓛傻某鰜?lái)閑逛,人員也沒(méi)(méi)有什么變動(dòng)(dòng),不過(guò)(guò)李錚還是注意到,質(zhì)(zhì)檢課的那幾名檢驗(yàn)(yàn)員沒(méi)(méi)有出現(xiàn)(xiàn),其余的職員,包括物流部的訂單管理員白羽都還在。
就在李錚覺(jué)(jué)得一切正常,明天可以過(guò)(guò)來(lái)(lái)面談的時(shí)(shí)候,一輛黑色轎車(chē)緩緩的開(kāi)進(jìn)(jìn)了工廠,能看到生產(chǎn)(chǎn)廠長(zhǎng)(zhǎng)還有呂玲都是站在辦公樓的臺(tái)(tái)階上,恭敬的迎接。
從車(chē)上下來(lái)(lái)中年男子,站在車(chē)邊四下的看了一圈,目光也是掃過(guò)(guò)李錚所在的地方,幾乎和當(dāng)(dāng)時(shí)(shí)安子孝從車(chē)上下來(lái)(lái)的時(shí)(shí)候同一種情況,李錚也是感覺(jué)(jué)到對(duì)(duì)方看到自己了,只不過(guò)(guò)沒(méi)(méi)有什么眼神的凌厲,就是感覺(jué)(jué)到自己被看到了。
可是這間隔的也太遠(yuǎn)(yuǎn)了,李錚自以為眼力很不錯(cuò)(cuò),也只是靠著穿衣戴帽形體的大概記憶來(lái)(lái)判斷格斯公司的人,臉也是看不清的,更不要說(shuō)(shuō)看到對(duì)(duì)方的眼睛。
但是這種被“看”到感覺(jué)(jué)怎么來(lái)(lái)的,李錚有些凜然。
晚上照例練拳,李錚這次想了個(gè)(gè)法子,到了偏僻地方的湖邊,那里倒是有些建筑景觀房屋殘余下來(lái)(lái)的石頭,李錚把這些石塊想法子堆砌到樹(shù)木的邊上,把最上面的幾塊石頭用布帶捆扎起來(lái)(lái)。
然后揮拳擊打這些石頭,雖然麻煩了些,可總比在眾目睽睽之下,擊打那些景觀石要好的多。
和練習(xí)(xí)崩木的不一樣,李錚這一次不再控制自己每拳的力量和速度,而是用軍體拳的套路,不斷的在變化。崩石的效果顯現(xiàn)(xiàn)的比崩木要快許多,每一拳下去,石頭的表面都有碎屑和粉末被打下來(lái)(lái),產(chǎn)(chǎn)生了一定的破壞。
去格斯面談顯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李錚這一天破天荒的起晚了,在九點(diǎn)(diǎn)半的時(shí)(shí)候,被手機(jī)(jī)的鈴聲吵醒——易蓉打來(lái)(lái)的。
“李錚,你在干什么?”
女孩的聲音有些怒氣,不等李錚解釋?zhuān)圖泵Φ惱f(shuō)道:
“你快點(diǎn)(diǎn)過(guò)(guò)來(lái)(lái),坐出租車(chē)過(guò)(guò)來(lái)(lái)。”
接著就掛掉了電話,李錚也是有些慚愧,急忙的洗漱趕過(guò)(guò)去。
在路上的時(shí)(shí)候,李錚感覺(jué)(jué)到緊張,突然想起來(lái)(lái),自己第一次去格斯公司面試的時(shí)(shí)候,就是類(lèi)似的精神狀態(tài)(tài),一時(shí)(shí)間有些感慨。
門(mén)衛(wèi)(wèi)室的保安是新人,根本不認(rèn)(rèn)識(shí)(shí)李錚,在他出示了工作證之后,連忙把李錚放了進(jìn)(jìn)去,態(tài)(tài)度一直是客客氣氣,臉上一直帶著笑容。這和從前大不相同了。
李錚看到院子里面正在忙碌的裝卸貨物,穿著紫色服裝的第三方物流人員代替了從前穿著藍(lán)(lán)色工裝的庫(kù)(kù)工們,李錚想要去倉(cāng)(cāng)庫(kù)(kù)休息室看看,不過(guò)(guò)易蓉卻急匆匆的從辦公樓那邊沖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
毫不避諱的抓住李錚,朝著辦公室就拖,嘴里還在埋怨:
“你怎么沒(méi)(méi)心沒(méi)(méi)肺的,這也是能耽誤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