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半年多了,澤田宇軒甚是想念碧荷殿的一切,尤其是他那可愛溫柔又美麗的小妻子,為此他特意背著中央四十六室的爪牙回了一趟澤田大宅。剛回府中,就看到櫻雪嬤嬤背靠在門框上好像在低聲哭泣。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立即走過去低聲詢問,難道是雪兒又生病了?“沒,沒什么,”櫻雪嬤嬤極力掩飾,像是逃跑似的離開了正殿。
澤田宇軒疑惑地推開和門,就看到雪兒雙手緊緊地抱著小腿,腦袋無力地倚靠在膝蓋上。他心里一急,即刻來到雪兒身前焦急地詢問:“雪兒,怎么了?”
“怎么是你,宇軒哥哥,”雪兒疑惑的問道。
“我是悄悄地回來了,雪兒,你生病了嗎,”他緊張地撫摸雪兒的額頭,幸好幸好雪兒沒有發燒。
“不,我身體很好,只是,只是剛才又做噩夢了,”看著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澤田宇軒心痛地將她抱在懷里,輕輕地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慰:“沒事,沒事,我的雪兒,宇軒哥哥在這里。”
櫻雪嬤嬤看到屋內的景象,隨即暗示身后的女仆悄悄地退出了大殿,跪坐在殿外的她凝視著水晶茶壺飄動的茶葉,暗暗下了一個決心。她要將這半年多來的異狀統統告訴澤田家主,直覺告訴她,雪兒的身邊一定發生了什么,要是再不阻止的話,一切都晚了!
沒想到剛過了一個時辰,守候在大殿外的親信就通過鬼道催促澤田宇軒趕快離開,中央四十六室已經發現異常了,澤田宇軒只得悻悻離去。櫻雪嬤嬤看到家主急匆匆地離開,只能將口中的話咽在肚子里。
“嬤嬤,我口渴了,”聽到雪兒叫她,櫻雪嬤嬤趕忙端著茶盤走了進去。見嬤嬤進來了,雪兒抽出腰間的斬魄刀,輕聲呢喃:“破碎吧,鏡花水月。”
櫻雪嬤嬤的瞳孔瞬間放大,原本清亮的眼神瞬間黯淡無光,她默默地跪倒在地上,如同偶戲人手中的玩偶一般。雪兒彎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語:“嬤嬤,雪兒是個乖孩子。”
“雪兒是個乖孩子,”櫻雪機械地重復著雪兒的話語。聽到這個回答后,雪兒滿意地笑了,這次的鬼道使用的很成功,她掏出懷中的紅色藥丸,一個轉身便離開了碧荷殿。
來到五番隊隊舍后,她靈巧地躲過了眾多隊員,一個轉身便來到了藍染的住處。雪兒熟練地運用鬼道將整個和室包圍,避免外人的打擾。等一切安排好后她低聲念到:“讓一切禁止吧,時光。”
剎那間,窗前搖晃地一株水仙花停止了擺動。
雪兒強硬地調動自己并不穩定的靈壓迫使時間向后退,想要追查藍染究竟隱藏了什么事情,好不容易倒退了那一刻,卻因為劇烈的頭痛暈倒在地。藍染輕輕地接住暈倒在地的公主,擦拭她眼角的血珠。真是意志堅定地公主,為了探尋被自己掩藏的秘密,不惜偷學了澤田宇軒斬魄刀時間的力量,看來鏡花水月的力量她運用的很是熟練。
這個秘密他絕對不能讓她知道,萬一失控了,自己苦心規劃的一切都將成為泡影,就這樣吧,讓她以為自己的母親是夜懿公主,這是最好的結局,他像上次那樣再次篡改了她的記憶。
鏡花水月一臉嘲諷地盯著自己的主人:“藍染,她的力量異常強大,即使我卍解的力量也無法將她整個控制,萬一哪天反噬了,你的下場可比滅卻師要慘很多。”見自己主子依舊執迷不悟,他嫌棄的看了一眼后轉身離去。
藍染俯身下去,想要叫醒沉睡的雪兒,這個時候雪兒忽然睜開血紅色的雙眼:“藍染,你又篡改我的記憶了,可惜了,你能欺瞞得了我的爺爺和宇軒哥哥,卻騙不了我,我的母親并不是流放的夜懿公主,而是滅卻師—友蓮鈺瑩,”看到他吃驚地眼神,雪兒掐著他的脖子冷笑道:“你是從什么時候產生的錯覺,我剛才使用的是時間的力量呢?”
面對如此聰穎伶俐的女子,藍染頭一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真是一件讓人愛不釋手的寶物,那么強大純潔的靈壓,他可舍不得放手。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就不必要瞞你了,你的母親確實是滅卻師—僅次于友哈巴赫的友蓮鈺瑩,”聽到這樣的解釋,雪兒再次冷笑:“所以你耗費心機將我從若夜閣接出來,傳授我技藝,施計逼出我的力量,只是為了你的那個實驗?”
“是,又不是,”看到她疑惑的眼神,藍染笑道:“你的力量已經顯露山水,要是不加以控制的話,你遲早會被‘她’吞噬的。到那個時候,一切都瞞不住了,萬一總隊長認為你的存在是友哈巴赫復活的楔子,即使朽木家與澤田家拼盡全力保你,山本總隊長又豈會放過你。”
他的解釋是如此的冠冕堂皇,讓雪兒都沒有理由殺了這個男人,他說的很對,自己的身世一旦大白于天下,山本總隊長會第一個殺了她。
“所以你想怎么做,藍染?”
“看來你不想殺我了,”雪兒冷哼一聲:“你已經解開了我的封印,就意外著我隨時都會被另一個自己吞噬,沒有你的幫助我根本控制不了。更可況你死了,這個平淡無奇的尸魂界豈不少了很多樂趣。”
“公主殿下,請隨我來,”他的聲音充滿了迷霧般的魅惑性,讓雪兒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放在他的手心上。
空洞的地下室內,盯著這個冒著詭異藍光的暗藍色珠子,雪兒不解的問道:“它就那個打破死神與虛的力量守則的‘崩玉’嗎?”
“是的,我創造了‘它’,但它的力量不止于此,它是第一個擁有自主意識的非生命物體,可以把存在自身周圍的心加以吸收而具象化,并且可以保護宿主的肉體不死不滅,當宿主能力到達極限或生命受到威脅時促使宿主無休止的向下一次元進化。”
“你的本事真不小,居然能發明這樣逆天的物件,尸魂界那些死神都是傻子,”聽到這樣的調侃,藍染笑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如果成功了,你就是蔑視一切的存在,就是異世界的靈王也不是你的對手,不是嗎?”藍染笑而不語,“你叫我來,并給我看這個,心思恐怕不是在這里,是有什么要求我的,對不對?”
“你想對,我是有事要拜托你,”說著藍染將崩玉放到了手中:“從創造它那一天起,崩玉就一直在沉睡,為了喚醒他,我注入了無數的靈力也沒見它蘇醒,因此我想借助你的靈力。”
“我的靈力?”
“你從出世那一刻起,靈壓就被強制封印,因此在你的體內儲存了極為龐大的高純度靈力。”
“一旦解開封印,你就不怕另一個我出來殺了你?”
“四番隊隊長早已將你的靈壓封印在你身體的另一個部分,是不會引誘另一個你出來的。”
“那我不幫你呢,”雪兒歪著頭揶揄道,她就是不想如這個男人所愿,憑什么她就必須幫他。
“高純度的靈壓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更可況崩玉早日蘇醒,我就能操縱它強硬將另一個你拉出來徹底封印,你也能早日安心是不是?”
雪兒‘撲哧’一聲樂了:“你真是天生的陰謀家,利用人為你辦事也說得如此神乎其神,好像真是為我著想似的,好吧,我答應你了。”
東仙要與市丸銀守在結界外,謹防意外發生。結界內,藍染開始破解卯之花烈的重重封印,這個封印與其他的不同,它是疊加在另一個封印上的,破解尤為困難。足足忙了一個下午,封印才有那么一絲的松動。
封印剛一松動,大批高純度的靈壓就從雪兒體內肆意而出,看到她痛苦難耐的樣子,藍染立即改變路數,一點點地將雪兒體內的靈壓引入崩玉的體內。
靈力系數散盡的雪兒無力地倒在藍染懷中,藍染扶著雪兒死死地盯著手中的崩玉,頭一次蘇醒的崩玉散發著令人沉醉的紫藍色光芒,這一刻他足足等了一百年,一百年。
這一夜,藍染再次來到了一片灰白色的虛圈,憑借強大的實力,他抓捕了九個瓦史托德級別的虛,準備進行一個浦原喜助都不敢進行的實驗—死神的虛化。
頻繁消失的死神與高靈力的魂魄引起了尸魂界的高度警覺,他們派出了九番隊隊長六車拳西與久南白來調查此事,然而九番隊一去不復返。深夜,山本總隊長召開緊急會議,派遣三番隊、五番隊、七番隊及鬼道對全力尋找并營救消失的九番隊。
可剛一到場,眾人就發現了詭異之處,地上散落的都是九番隊隊服,而隊長六車拳西與久南白卻不見了蹤影,到底是怎么回事?忽然一個陌生的靈壓迎面襲來,眾人急忙閃躲,卻發現了消失的九番隊隊長—拳西。
只是他的變化好奇怪,帶著虛一樣的面具,就連靈壓也是,眾人都驚呆了,他們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拳西隊長。拳西以及久南白強大的攻擊力讓他們疲于應付,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們不想傷害二人。忽然,他們陷入了一片昏暗,等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他們的身體已經被強行植入了瓦史托德的力量。
“隊長,您猜的對了,這一切確實是我所為。世間萬物如我所愿,這就是我的斬魄刀鏡花水月真正的能力—‘完全催眠’。”
“完,完全催眠,”平子不敢相信尸魂界居然會有這樣的斬魄刀。
“您是個敏銳的人,平子隊長,如果你對我就像其他隊長對副隊長那般與我接觸的話,或許可以從細微處看出我的破綻,但是您沒有。因為您從不信任我,所以總是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封閉心靈,不透露情報,絕不許我靠近。因此您并沒有發覺,這段日子的我早已離開,而跟隨您的人并不是我。那個替代者把我平日的行動,以及我對你、對其他隊員還有隊長的行為規律都牢記于心。假如你深深地了解我,就能從一些癖好和行為的差異感到不和諧,但是您沒有。現在你之所以倒在這里,是對虧了你對于我的一切都不知道。您明白嗎,平子隊長?”
“藍染,藍染,”聽到他憤怒的低吼,藍染反而笑道:“另外還有一點您剛才說選我做副隊長是為了監視我,那是錯的。”
“你說什么,”
“隊長擁有對副隊長的任命權,同樣,隊員也有任命拒絕權,只是在現實中后者極少被使用,縱然如此也是一個會讓我當副隊長的選擇項,知道我為什么沒有拒絕呢,”聽到熟悉的‘切’聲,藍染直接說出了真相:“因為你是合適的人選,您對我深深地疑心與戒備心,對于我的計劃而言是最理想不過的了。所以你明白了嗎,不是你選擇了我,而是我選擇了你。也許您應該向您的同伴致歉,因為您被我選擇了,所以您和您的同伴們才羅德個倒在那里的下場。”
“藍染,我要殺了你,”平子憤然拿起刀劍,想要結果了他的性命。沒想到他的身體立即被一個奇怪的靈壓所包圍,看到這樣的異象,藍染甚是滿意:“這么輕易就被我挑釁,真是謝謝,果然在興奮狀態下,虛化的速度比較快。”
“虛化,那是什么,”平子強行維持自己的理智。
“您沒有必要知道,”看到日世里的異狀,藍染直接命令東仙將其斬殺。平子急忙去救,他手握斬魄刀:“雖然到現在我都是一頭霧水,但如果想全部都如你們所想的去發展,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哦,即使虛化道那樣的狀態也可以保持理智,真是上佳的研究對象,”平子冷靜地面對這三個人,暗想破敵之道,既然興奮能強化這樣的異變,那就維持冷靜就可以了。
東仙要詢問藍染該如何去做,藍染平淡無奇的說道:“那就繼續和他打吧,只是少了一個樣本而已。”
“樣本啊,真是好笑,藍染你也太自大了吧,”平子接住東仙要的攻擊,與他糾纏在一起。
“他的虛化被抑制了,”銀依舊笑著。
“確實如此,”平子越打越覺得身體不對勁,這是痛苦的感覺嗎,不是,不是痛苦,而是空虛,是憤怒,是斬殺一切的欲望,簡直就像是和黑暗中的自己打架。
勉強打敗了東仙要后,平子喘著粗氣:“怪不得,怪不得和拳西打的時候怎么束縛他也不行,原來身體已經被植入了虛的力量。只要我控制住它,也許還有獲勝的希望。”對于自己的失敗東仙要感覺萬分抱歉,他立即向藍染道歉。
“不用了,要,我做實驗的時候已經想到這樣的情況了,每個死神的體質、力量都是不同的,虛化的速度也有個體的差異”平子虛化的更加快速,看到這樣的景象藍染萬分滿意:“您讓我看到了很有趣的東西呢,但是到現在也該結束了,再見了平子隊長,”他慢慢地拔出斬魄刀:“最后希望您記住,肉眼看到的背叛是可以知曉的,而真正恐怖的是無形的背叛,平子隊長。永別了,平子隊長,你們真是絕佳的研究材料。”
沒想到卻被一個死神的到來打破了這樣的平靜,見到這副熟面孔,藍染笑道:“真是久違了,浦原喜助。”
看到他來了,平子怒極反笑:“你怎么來了,找死啊。”
看到他身上的面具,浦原異常驚訝:“那是啥,那么惡趣味的假面。”
“他媽的,你還真敢說啊。”浦原沒有理會平子的憤怒,而是一臉沉重地盯著被面具包圍的各位隊長與副隊長,他還是晚來了一步。
“藍染副隊長,”
“在,”
“你在這里做什么,”
“沒什么,如您所見,偶然發現了在戰斗中受傷的魂魄消失特別處理部隊的各位,正想著如何救治他們。”
聽到這樣的解釋,平子怒罵:“藍染,你可真是厚顏無恥啊。”
“為什么要撒謊,”浦原低頭問道。
“撒謊,副隊長救助隊長,這有什么問題嗎?”
“不對,可疑點不在那里?在戰斗中負傷,這是負傷嗎?別想騙我了,這是你研究的虛化實驗吧!”
“魂魄消失案中,隊員們以及高靈力的魂魄接二連三地消失,恐怕都是你虛化實驗的對象,對嗎?只是很奇怪,你究竟借助了誰的力量,才打破了這固有的平衡。”
直戳痛點的藍染感慨道:“原來如此,你果然是如我所料的男人,今夜能到來真是萬分感謝。銀、要,目的已經達成,我們走吧。”
憤怒的鬼道對隊長讓浦原隊長避開,直接向藍染發射了破道之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藍染頭也沒回,只是平靜的念道:“縛道之八十一,斷空。”
消失的三人讓鐵齋頗為震驚:“怎么可能,一個副隊長竟然用沒有吟唱的斷空,擋住了我的鬼道。”
“他的力量是一個謎,”看到虛化稱成如此狀態的眾人,浦原陷入了沉思,這樣的狀態他根本救不了,因為要觸發‘它’,需要極其強大的靈力,現在只能求助于總隊長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現在他明白藍染為何會對他說那樣的話了,這個可怕的男人早就算到了這一切,成功讓自己背上了這個罪名。但是他不能束手就擒,他要將那個男人繩之以法。
幸好幸好,自己的老朋友—四楓院夜一選擇幫助了他。當他們準備逃離尸魂界來到現世時,突然出現了一個死神,出乎意料的死神。

幽幽風香
這篇文章我從高中就開始構思,大四的時候開始動筆,可因為種種原因斷了將近兩年,現在開始執筆重寫,文筆稚嫩,希望大家多多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