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胖子震驚自己未來的媳婦很“大”的時候。
忽然。
一扇帶有古樸的門,從外頭打開。
迎面便走來一個身穿宮廷裝扮的女子,緩步走了進來。
女人很漂亮,身材精致,皮膚白皙,最重要的,還是她身上的那種氣質(zhì),最為加分。
“姑姑,好!”
福寶仰著小腦袋,乖巧的叫了一聲。
而女子看到福寶后,嘴角掛起疼愛的笑容:“你這個鼻子可要比狗鼻子還要靈敏一些啊。”
“去吧,我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了,你去偏廳吃吧。”
“謝謝,姑姑。”滿寶乖巧的沖面前的女子道了一個謝,隨即便嗦著手指頭,可憐巴巴的看著秋月白,想得到秋月白的容許。
秋月白看著猶如小饞貓一般的福寶,便疼愛的摸了摸她的頭頂:“去吧。”
“嗯,謝謝爸爸。”
“嘻嘻可以吃好吃的咯。”
福寶歡喜的叫了一聲,便扭著她的小屁股,從板凳上下來,邁著小短腿便朝偏廳走去。
畢竟還是個孩子,對于吃食都有這強烈的執(zhí)著。
而且秋月白堅信這位前面的女子口中所說的“席”應(yīng)該是正經(jīng)的吃食。
待福寶跑入偏廳的時候,穿著宮廷裝的女子,便做到了餐桌上,伸出那纖纖玉手便拿起酒壺,為秋月白與胖子斟了兩杯。
“上差,官人,請用。”女人伸手示意二人用餐。
秋月白保持矜持,并未有所動作。
一臉悲憤的胖子則是痛飲三杯,而后大呼:好酒!
緊接著,不停地吃菜,這完全是化悲憤為食欲。
尤其是看都面前的女人很漂亮之后,胖子則更是發(fā)揚吃貨的本質(zhì),不停的往口中加菜。
畢竟,當從福寶口中得知,她的姑姑,乃是一只比“小不點”都要大的巨物的時候,這眼前的紅粉骷髏,也就便的索然無味。
鬼知道,眼前的人會不知在創(chuàng)造小生命的時候,回歸真身。
胖子記得前世時看過一個報道,那陣子很流行丈夫陪著妻子一起進入產(chǎn)房;
很多小清新認為這能夠讓丈夫懂得妻子的付出和偉大,后來有位日本的丈夫,陪產(chǎn)之后直接抑郁了,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再也沒辦法去正常地過夫妻之間的生活,最后不得不選擇離婚。
而眼下,胖子清楚自己面對的是個什么玩意,若是被眼前恢復(fù)真身的女子給嚇一跳,說不定自己的取向真的會走向不可捉摸的深淵。
前世今生,自己似乎都沒在女人身上真正得償所愿過,胖子可不想這輩子直接跳步玩起了超前游戲。
而看著胖子繼續(xù)吃那桌上的菜時。
秋月白胃部再次如派上用場一般,處處透著惡心。
“你怎么了?吃啊,很美味啊。”胖子看著一旁并無動筷的秋月白有些疑惑的問道。
秋月白尷尬的一笑,便連忙幫胖子往菜碟里加菜;“我不餓,你吃吧。”
胖子“哼哼”兩聲,不疑有他,繼續(xù)開吃,死也要當一個飽死鬼!
而且,是真的好吃啊!
等著胖子吃了一會兒,
秋月白滿意地點點頭,
對面前的女人問道:“夫人,敢問這菜是如何做的?”
“上差客氣了,這酒,是妾身以動物的尿釀制而成,而這飯菜,則是妾身選用最新鮮的蛇蟲鼠蟻精心烹調(diào)而制……”
女人剛說完。
胖子臉色驟然一變,
伸手指了指秋月白,還沒等他說什么,
直接:
“嘔………………”
胖子吐得昏天黑地,幾乎要把膽汁兒給吐出來了。
秋月白微微搖頭,這孩子,還是太年輕,應(yīng)該是小時候鬼片看得少吧,這種野外遇鬼和鬼一起吃飯,其實是最經(jīng)典的鏡頭啊。
盤子里原本盛放著的珍饈佳肴其實就是肉蛆、蚯蚓、蟑螂、螞蟻等等,
這個梗,已經(jīng)被那些影視劇都用爛了。
難道胖子的童年就如此匱乏嗎?
哪怕自己沒有因為扮演僵尸,而無法進食,秋月白也根本就不會動一筷子的。
難道你還期待這里的鬼每天上街去買菜?再搭個灶臺給你做飯?
秋月白記得以前有一個案例,一個人去拜訪朋友,朋友說妻子出去旅游了,只能自己單獨招待他,他在這個朋友家里待了一個星期,唯一的缺憾就是這位朋友家里素菜太少了,都是肉食,但肉湯真的很好喝。
等到他向朋友告辭出來后,碰到鄰居,鄰居說這位朋友快一個月沒出過門了,成天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
這個人聽完后當即吐了出來。
秋月白下意識地端起面前的酒水,然后放了下來,
差點忘了,
是路人尿。
不過,有一點秋月白還是要問一下,畢竟福寶也是去吃席。
秋月白剛準備要張嘴,便看到女子張開殷桃小嘴解釋道。
“福寶,吃的則是外頭那些凡人的吃食,因為珍貴所以并未拿到這里。”
“哦。”秋月白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在說什么。
隨即女人看著還在嘔吐不止的胖子,便轉(zhuǎn)頭向黑裙婢女道:“相公身體不適,就先下去歇息吧。”
婢女點頭,走過來準備攙扶胖子。
胖子直接推開了婢女攙扶,坐正了身子,道:
“要做什么就快點說吧,我不想再玩什么彎彎繞繞了。”
嗯,胖子憤怒了。
是徹底的憤怒了。
女人站起身,走到秋月白面前,秋月白可以清楚地嗅到自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清香,曼妙的身材,豐腴的身段,讓人不禁浮想聯(lián)翩。
秋月白心下長舒一口氣,
便直接無視面前的女子,畢竟朋友妻不可欺。
雖然胖子還未嫁入此女子的門下,但畢竟胖子是被八抬大轎抬了過來,手續(xù)齊全,理應(yīng)要尊重一些。
秋月白不動聲色的便挪開了身影,后退了兩步道。
“夫人,有什么話,可以暢所欲言。”
“如果,能幫的,我們會盡力去幫。”
說句實在話,胖子的長相確實有些欠妥,再而這位女子進來便支開了福寶便應(yīng)該有什么要事與之商討。
至于胖子嫁人,也只不過是比人耳目罷了。
“上差,妾身請上差過來而不是主動拜訪,非是妾身無禮,刻意怠慢了上差,實在是妾身委實沒有其他辦法離開此地。”
女人對秋月白哭訴道。
“哦?”秋月白看著眼前不停哭泣的女子,便望了望身旁的胖子。
但看著胖子的眼神,秋月白也曉得這家伙跟自己一樣,對于女子口中訴說的事情有些不明所以。
畢竟,兩人才誤入此方世界。
對于這里的第一印象,也只不過是認為這些物種很“大”。
僅此而已。
而且具胖子口中所述,他當時拖著昏迷不醒的秋月白,闖入這個世界之后。
便已經(jīng)迷失了方向。
好似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硬生生的脫離邊境之處。
要想回去,根本就不是走上兩步,脫離界限這么簡單。
聽面前的女子所道出的話語,難道也是跟他們一樣,是誤闖進來,被封鎖在這方天地?
“為何如此?”
秋月白問道。
“哎!”女子哀嘆了一聲,便心有戒備的看了一眼身后,隨即便向秋月白道。
“起因,全都是福寶的媽媽,也就是您的妻子。”
秋月白:“........。”
妻子?
神他媽的妻子。
當知道眼前的女子“很大”之后,秋月白已經(jīng)對自己這個所謂的妻子,一點都感冒。
“請夫人,詳細的說一下,到底是所謂何事?”秋月白問道。
女子哀怨的嘆了一口氣道。
“起因還是在二十年前忽然來了一批,人類。”
“那些人類有著一種特殊的能力,見了任何物事,都要殺。”
“我們也曾抵抗過,但不知為何,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群人類的能力越來越強,我們一再敗退,便所剩無幾。”
“就在我們要滅族的時候,清雅!”
“哦,也就是福寶的媽媽,您的妻子,便突然保護了我們,并反殺了這些人類。”
“最終的一場大戰(zhàn)之后,來到此方世界的人類,全都被清雅所殺,而我們也才能延續(xù)自己的血脈。”
聽到面前的女子說到這里,秋月白與胖子不由的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雖然,女子的話語并未有任何的大場面,只是平淡的訴說了事情的起因,結(jié)果。
但秋月白與胖子還是深感震驚。
女人口中所述的人類,應(yīng)該就是扮演角色的玩家。
而玩家為何要滅了此方世界的種族,應(yīng)該是與AI發(fā)布的任務(wù)有關(guān)。
但秋月白與胖子還是很震驚,他們不是沒有跟這個世界的巨物打過交道,即便是已經(jīng)步入到扮演的第三層,而且還是扮演的是僵尸的秋月白。
見了福寶口中的小不點,都只能跑。
而且跑,生存的幾率也很渺小。
但這些玩家,竟然可以讓他們?yōu)l臨滅族,而福寶的媽媽既然可以一個人單挑全部的玩家,而且還讓她把那些玩家全殺了。
可見,福寶的媽媽。
有多牛逼。
但這又跟她不能離開這里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秋月白微微皺緊眉頭并無說話,而是看著眼前的女子,示意繼續(xù)講下去。
“哎!”女子還是那般的嘆息道;“錯就錯在那場大戰(zhàn),雖然那些人類已經(jīng)全部被福寶的媽媽殺掉,但她失去了理智。”
“就連此方天地的規(guī)則,也因她而破壞。”
“也就是在她瀕臨崩潰的時候,忽然,從天而降一名人類,遞給了她一個物品。”
“這讓她占時恢復(fù)了理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物品已經(jīng)開始逐步失效。”
“如不是我們這些年,一直堅守,這個世界將會被她毀掉。”
“所以,我想請你幫我們,讓她再次恢復(fù)理智。”
“恩?”
秋月白皺緊眉頭,心中震驚不已,具從胖子口中所述,隨著扮演的深度加深,則會越來越失去理智。
即便是旁邊的胖子,再進入到第四階梯就已經(jīng)只能靠道具,來勉強的控制第四階梯。
按照此方世界的力量體系來講。
這些玩家的能力,應(yīng)該是超過了第四階梯,而隨之失控的力量則會越來越大。
想必福寶的媽媽應(yīng)該就是因為強制進入比這些玩家更高一層的階梯,才徹底失控。
但有一個疑點令秋月白有些不解,隨即便開口沖面前的女子問道。
“聽你剛才講的事情,有一句話說,那個控制她理智的能力在逐步失效,那你們?yōu)楹尾恢苯託⑺浪亍!?p> 倒不是秋月白有些冷血。
畢竟在秋月白面前的“人”,雖然面目像人,但只不過是一具空殼罷了。
這些物種應(yīng)該不會如此的善良。
從福寶口中的“小不點”就可以看出,那些滿是人類手臂的巨物,怎么可能真的是它自己長出來的。
往往高一等級的生物,是不屑于那些如螻蟻一般的生命。
這是人之常情,便不可避免。
“不行!”面前的女子倒是坦誠,搖了搖頭道:“我們有過這個念頭。”
“但,如剛才我說的那樣,她破壞了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她就是規(guī)則。”
“如果,殺了她,這個世界將會滅掉,而我們在這個世界的所有生物也將化為灰燼。”
“而且!”女人苦笑了一下道:“我們在清雅的面前,如同螻蟻一般,一只手就可將捏死我們。”
“等一下!”
沉浸了許久的胖子,忽然喊話暫停了秋月白與女子的話語,而是繃著肥嘟嘟的臉龐看著女子道。
“你剛才說,讓我倆幫忙?”
“你覺得我倆這個誤入你們世界的菜鳥,又怎么可能控制福寶她媽媽呢。”
女子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沖胖子微微欠身道。
“官人,你確實很弱小,但上差不一樣。”
“額!”胖子嘴角抖動了一下,看了一眼旁邊皺緊眉頭的秋月白。
心中一股怒火涌上了心頭。
憑什么不一樣。
我倆一起來的,他怎么就比我強了。
胖子有些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的女子道:“憑什么?”
“就憑....。”女子有些戒備的看了一眼秋月白,便開口道。
“因為,他就是那個從天而降,幫忙讓瀕臨崩潰的她,暫時恢復(fù)了理智的人。”
“什么!”
胖子張大嘴巴,眼睛瞪著溜圓,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秋月白。
這家伙,就是讓福寶她媽媽,恢復(fù)理智的家伙。
臥槽!
我到底找了一個什么樣的人合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