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行動
第五日,本想準(zhǔn)備離開,但是因為過于想念小猴子。
留下一天,三人在洞口附近自由活動。那群猴子也并沒有那么著急,還有自己還教給小猴子修煉的方法。可惜自己沒有功法,經(jīng)過昨天的教育小猴子也對自己比較恭敬,只可惜自己沒有修煉功法給它,不過聽小柯講:如果它血脈返祖后,會有傳承記憶。
真是無語,開掛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但是唯一的問題就是,現(xiàn)在世界靈氣已經(jīng)沒有上古時代充裕了。它能不能血脈返祖也是個問題,反正辦法教給它了,能不能成功就看自己造化了。
……
第六日,說真的自己是真的想走,可是她倆還想在住一晚上。
本以為又是無聊的一天,沒想到居然還有外賣送上門,真是讓人體會一回天上掉餡餅的快樂。
有兩個人不小心闖入領(lǐng)地,自己還好奇他們的另一個隊友去哪里時,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想先對自己動手。
這兩個人自己也認(rèn)識,武者三班的兩個人,另一個人被兩個人惡心走了,又或者是不小心被其他人給刷了。
兩個家伙從自己看到他們開始就在一起膩歪,真搞不懂這個世界也都這么開放了嗎?
稍微高一點的男子,看見許九歌后臉色嚴(yán)肅,手里拿著柄刀,那柄刀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有點反光,也沒有那么的讓人感覺寒涼刺骨。
他旁邊的那名男子,雖說是男子吧,但是看臉偏女子一點,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手里拿著把類似苦無一樣的暗器。
“你們是想自己交出器牌,還是我把你們打廢后,自己從你們身上拿走呢?”許九歌淡淡的對著不遠(yuǎn)處的兩個人說。
“狂妄,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我們是兩個人,你確定你說這句話不是搞笑?”高一點的那個男生冷冷的說道。
隨后拿著刀就直接砍過來,許九歌并沒有立馬閃躲,等到那把刀鋒離自己的喉嚨只有0.01米的時候,一個側(cè)身躲掉,隨后給那個男生一腳。他在那一腳和自己自身的沖力作用下直接甩個狗啃泥。
剛躲過那柄刀鋒許九歌,還沒來得及,面前又飛來三把暗器,幸虧自己的反應(yīng)速度快,否則自己的臉就要破相了。
那個被自己踹了一腳的男生,起身怒氣沖沖的又刺過來,遠(yuǎn)處那個放暗器的男生,又發(fā)出四把暗器。
許九歌沒有閃躲,利用靈氣護(hù)體,直接沖向那個放暗器的男子,一把掐住的他喉嚨,直接一扭,不過自己還是有分寸的。
這只是比試出人命就不好了。
那名男子直接癱軟在地像一坨軟泥一樣。
“你還要和我比試嗎?”語氣寒涼的對著那名男子說道。
他還算識趣,自己放下刀走向那攤軟泥。
許九歌也自覺的讓到一邊:“器牌。”
男子從自己身上和那名已經(jīng)癱倒的男子身上掏出器牌,眼光寒冷的側(cè)頭看著許九歌,兩枚器牌直接被當(dāng)做暗器甩過來。
許九歌雙手接住,面帶笑臉的看著他:“不要這么火爆嘛?都是比試而已,趕緊扶著他出去吧。不打擾你嘍。”
男子面色還是那樣,沒有任何改變,扶著癱倒的男生從傳送法陣出去了。
許九歌還跟他們打招呼:“拜拜……以后常來玩呦。”
“你看你那賤樣。”腦海里傳來小柯的聲音。
“我剛才那個樣子很賤嗎?”
“你說呢?”
第七日,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走了,可是那群猴子居然過來叫嚷。這我能忍?果斷又在這住了一天。
第八日,終于離開了。
這次猴子沒有在過來催促,那群猴子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在那瘋狂的叫喚。
木雨萱和石子業(yè)聽不懂它們說的什么,只能聽見它們在那“吼吼吼”的叫喚。
許九歌就不一樣,他能聽懂那群猴子再說什么。
“終于走了……”
“趕緊通知下去,今天大擺酒席歡送它們離開。”
“這三人真不是人呀!”
“他們不是說住三天嗎?這都住七天了,不過好在終于走了。”
“……”
許九歌突然駐足回過頭,對著那群猴子露出“燦爛的笑容。”
那群猴子看許九歌回頭那一瞬間,突然鴉雀無聲。
還有一些膽小的直接從樹上掉下去,有的小猴子直接被嚇哭,那群母猴子用雙手捂住小猴子的眼睛。
……
晚上。
三人倚靠樹干睡覺,還是依舊許九歌和石子業(yè)換班守夜。
第十日,距離結(jié)束只剩五天了。
今天遇到的人還都算比較厲害,遇到十個人。
有四個是個茍到現(xiàn)在,還有六個人實力都算不錯。
其中遇到的一隊,三個人的實力真的很強(qiáng),他們手中居然有十八個器牌,再加上他們手里的器牌一共有二十一個。
現(xiàn)在一共有三十五個器牌,還算是非常不錯。
再加上這幾天捕捉到的靈獸。
手里有七個獸丹,其中有一個C級獸丹,三個B級獸丹,三個A級獸丹。
今天最兇險的還要數(shù),遇到的一只B級巔峰的巖熊。
本來以為不會遇到那種靈獸了,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位于中圍和外圍交接的地方。應(yīng)該都是比較弱小的動物,因為外圍不論是食物還有修行的靈氣都沒有中間充裕。誰能想到這只巖熊居然在這里。
一身土黃色的毛發(fā),四肢發(fā)達(dá),銅鈴般的眼睛,可以破碎巖石的利爪,身體非常健壯。
這種靈獸可以驅(qū)使部分的巖石攻擊,而且皮糙肉厚的,沒有引靈入器的話,對它來說。那種攻擊就跟撓癢癢一樣,不過智商極低,在許九歌的指揮下,三人也是成功干死這頭野獸。
石子業(yè)在樹木之間跳行,自己站在木雨萱前面保護(hù)她,樹上的石子業(yè)看見周圍的情況對兩人說。
可是這頭野獸不按套路出牌,它從地底突然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
它出來的那一時刻,周圍的土地撕裂,裸露出很多深深的裂痕,周圍的樹木也都被碰倒。
“吼……”
傻大個用雙掌拍著自己的胸脯,大聲的對著三人吼著,那張血盆大口深不見底,露出尖長的牙齒,那個舌頭也有十幾厘米。
“快,趕緊跳走,不要掉進(jìn)這個裂縫里面了。”
這一次木雨萱沒有需要許九歌的幫助,自己從原地迅速的跳往一邊,以防掉如那道深深的裂縫里面。
許九歌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跳起,落在木雨萱身前,抬起手臂護(hù)住木雨萱。
“木姐輕功蠻不錯的嘛。”在這種情況下,許九歌還是沒忘打趣到。
“別貧嘴了,好好面對眼前。”木雨萱鎮(zhèn)靜的回道。
這一點讓許九歌非常的欣慰,不妄自己以前的開導(dǎo)。這次她面對這種野獸沒有,那時候遇到影豹那種恐慌了,更多的是一種冷靜,眼睛里面閃爍著光芒。
樹上的石子業(yè)眼眸里寒光凜冽,他絕對是一個恐怖的暗殺者,不過現(xiàn)在自己不需要擔(dān)心這些,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的改變,總能用那種霸總的語氣說出逗比的話,不止自己非常震驚,木雨萱有時也被他給震驚到。
“石子業(yè),你找機(jī)會去攻擊它的眼睛。”許九歌不停的閃躲,然后跟樹梢上的石子業(yè)說。
那頭巖熊直接猛熊沖撞,樹木根本攔不住它,都是直接被攔腰折斷。
“木姐你趕緊找個合適的位置輔助我們,記住攻擊主要攻擊它的眼睛和鼻子。”
這頭熊身上也就只有這兩處比較薄弱了。
木雨萱聽許九歌的話,直接遁走,在周圍找機(jī)會攻擊巖熊。因為她是一個遠(yuǎn)程攻擊,近搏根本占不到便宜,還會給兩人增添麻煩。
石子業(yè)直接從樹上俯沖跳上熊的背部,嘗試著用手中的刀刺進(jìn)熊的身體,不過可想而知根本沒有什么效果,自己還被巖熊用掌扇飛出去。
“噗……”
一口鮮血吐在干燥的泥土上。
巖熊沒有給他喘息的機(jī)會,用自己手掌又是一掌。
從叢林里面射出一只箭,木雨萱在那邊用箭掩護(hù)。
不過被巖熊直接用手掌打飛。
隨后又射出三支箭,但是無一例外都被巖熊用手掌拍飛。
“快,趕緊過去救石子業(yè)。”
她的本意也沒有打算傷到巖熊,從頭到尾的目的就只有一個:拖延時間,給許九歌爭取救下石子業(yè)的機(jī)會。
許九歌也沒有浪費機(jī)會,在巖熊用手拍飛箭的時候。
“噌噌”
許九歌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從巖熊手中救下石子業(yè)。
“跟你說不要攻擊其他地方,你就是不信。它皮糙肉厚的,你的攻擊跟給它撓癢癢差不多。”
石子業(yè)用手擦掉自己嘴角的鮮血,隨便把嘴里的血也都吐出來。
眼睛里面的寒光愈演愈烈。
“喂,我跟你說的你聽見沒有,不要攻擊皮毛了,我們在它攻擊時候躲避,找機(jī)會攻擊它的眼睛和鼻子。”
“知道了”
石子業(yè)冷冷的回復(fù)道,眼睛一直盯著前面的巖熊。
那頭巖熊也學(xué)精了,雙手拍著地面,地面突然溢出一塊非常之大的巖石。
那塊巖石被它一手舉起,往許九歌這邊砸來。
許九歌直接縱身一跳,躲開這巨大的巖石。
石子業(yè)用自己的刀,砍出一刀刀氣,直接把這塊石頭劈成兩瓣。
他眼神里面的寒光,讓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只能說這頭巖熊倒霉了,現(xiàn)在它遇到的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靈獸的三人了。經(jīng)歷影豹那件事后,三人或多或少都有進(jìn)步。
“喂,大哥不要這么裝逼呀!你那個刀氣用來砍它,你砍石頭干嘛?”
許九歌大聲的跟著近乎瘋魔的石子業(yè)喊道。
因為他知道石子業(yè)這個刀氣是用自己靈氣纏繞在刀身,并借助刀氣砍出去。就跟自己在看海賊王里面索隆砍出的那種刀氣一樣。
石子業(yè)沒有搭理自己,只是踏地就沖上去。
艸,這都不聽指揮的嗎?
自己也來不及多想,直接也飛過去。
“吃我一記,大壁咚。”許九歌大喊道。
化拳為掌,運氣于掌。
“砰”
巖熊直接被打翻,不過沒有怎樣,倒地以后又直接起身。
在它倒地那一瞬間四周塵土飛揚,樹木左右晃動,感覺就像發(fā)生地震一樣。
石子業(yè)直接一刀刺進(jìn),巖熊的右眼。在被刺進(jìn)去的那一刻,可以看見他嘴角露出冷笑。那一刻就跟死神一樣,不過是那種比較弱的死神。
要不怎么說裝逼遭雷劈呢,他剛插進(jìn)去,又被巖熊直接打飛出去。
那頭巖熊大叫,感覺跟臺風(fēng)一樣,那個聲音也非常的大。
“叫個狗屁呀!”許九歌不耐煩,他發(fā)現(xiàn)這些野獸,就會大吼大叫。
木雨萱也趁機(jī)又給它左眼又來了一箭。
“木姐,可以呀!你這刀補的真是非常的奈斯。”
現(xiàn)在就差我自己了,讓我來給他也來上一擊。
“歹,妖精。吃俺老孫一腳。”
許九歌直接一個飛腳,給那中在捂著雙眼的巖熊又補上一擊。不過這一擊也是“致命的一擊。”
天殘腳……
佛山無影腳……
斷子絕孫腳……
誰說它身上最脆弱的只有眼睛和鼻子了。
只要是公的,沒有練過金鐘罩、鐵布衫。那么它還有一個脆弱的地方,那就是……
只見巖熊的那個地方,直接化成肉泥。看著自己的作品,真是沒有眼看了。
“小石,剩下的交給你了。”
因為石子業(yè)被這頭巖熊扇了兩巴掌,而且還都是打吐血的那種。
只見石子業(yè)正在蓄力,刀身纏繞著淡淡的靈氣。
直接一個二刀流,砍在那頭巖熊的喉嚨處。
地上流著鮮紅的血液,就跟決堤的河流一樣。

燈火又闌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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