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保安老頭
過了好一會(huì)兒,對(duì)戰(zhàn)(zhàn)室內(nèi)(nèi)談?wù)摰穆曇舨怕В渙糲籮t(yī)務(wù)(wù)室的醫(yī)(yī)生,來回不停的忙碌。
“砰!”的一聲。
對(duì)戰(zhàn)(zhàn)室大門被打開,江鳴氣喘吁吁的沖了進(jìn)(jìn)來,看見陸南亭屁顛屁顛跟在許北雅身后,一臉呆滯。
“亭哥!亭哥你怎么沒事?”
“瞧你那樣,你亭哥武神護(hù)(hù)體,正兒八經(jīng)(jīng)的高考狀元,不久后你就知道了!”
江鳴將陸南亭的腦袋掰過來,上下齊手,來回的打量了好一會(huì)兒后,這才放下心來。
他當(dāng)(dāng)時(shí)(shí)還在吃飯,猛然間聽聞仇天來第二中學(xué)(xué),挑戰(zhàn)(zhàn)的對(duì)象變成了陸南亭,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生怕陸南亭出事。
“陸南亭,我先走了,靈晶說不給就不給了!”
“這是嫂子吧!我是江鳴,亭哥的好兄弟。”
“呸,不要臉!”
陸南亭一腳將將鳴踢到在地,真的是什么真話都會(huì)講。
江鳴突然眼前一亮:“亭哥,嫂子走了,快給我說說,你怎么變得這么厲害,完全就是脫胎換骨。”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其實(shí)(shí)我一直都很厲害,我不是經(jīng)(jīng)常做夢(mèng)嗎?夢(mèng)里有個(gè)(gè)老爺爺一直教導(dǎo)(dǎo)我功夫,這不昨天偶有所感,實(shí)(shí)力暴增,神功已經(jīng)(jīng)初步練成了!”
“這么厲害,亭哥,亭哥,教教我,我一定不外傳,我拿寶貝來換。”江鳴拉著胳膊說道。
說完,從兜里掏出一個(gè)(gè)泥胎小人,在陸南亭面前來回的晃悠了一眼,像是很寶貴的收在了懷里。
“一個(gè)(gè)泥人有什么寶貴的,不就是泥做的?”
陸南亭來回的打量了一眼,有些看不出來寶貴的意思。
“他能增加修煉進(jìn)(jìn)度!”江鳴悠悠的說道。
陸南亭面色一改,有些意外的看著泥胎:“就這么個(gè)(gè)小玩意,能增加修煉進(jìn)(jìn)度?你花了多少錢?”
上古遺留的一些古物,確實(shí)(shí)有著神奇的用處,不僅有著趨利避害的作用,偶爾也會(huì)出現(xiàn)(xiàn)增加修煉的物件。
不過像這種東西,基本都是價(jià)(jià)值不菲,有價(jià)(jià)無市更是比比皆是,像那些年長的老怪物,修煉遇到瓶頸,說不定有這樣一個(gè)(gè)寶貝,就能打破瓶頸,再活上不少歲月。
“沒花錢,一個(gè)(gè)乞丐給我的,說我骨骼精奇,白送給我!”
江鳴拿出泥胎,遞給了陸南亭。
【詛咒失敗,被圣靈詛咒所覆蓋,獲得氣血:+2、+6、+1…】
陸南亭接手的一瞬間,腦中傳來一陣提示,感覺整個(gè)(gè)身子一陣舒服,看向泥胎,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江鳴,你這個(gè)(gè)東西到底怎么來的?”
陸南亭一臉正經(jīng)(jīng)的問道,自己明明感覺到腦中提示,這泥胎上有一絲詛咒。
“不換算了,說了是老乞丐給的。”
轉(zhuǎn)(zhuǎn)頭繼續(xù)(xù)問道:“你也太狠了,你看醫(yī)(yī)務(wù)(wù)室所有醫(yī)(yī)生都來了,直接打碎了十多根骨頭,怕是仇天得躺幾個(gè)(gè)月。”
“我本來都想放過他,誰知道他暴起傷人,我也沒有辦法,既然得罪了他,就不能給他翻身的機(jī)(jī)會(huì),我可不想在第二中學(xué)(xué)的最后一個(gè)(gè)月內(nèi)(nèi),每天提心吊膽,睡也睡不好。”
隨后一頓又道:“仇天作為第一學(xué)(xué)校的兇人,在第二中學(xué)(xué)也頗有威名,我把他打到了,那么那些劉全的走狗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shí)(shí)力,不會(huì)受命接二連三的找我的麻煩,其中想要暗傷許北雅的人也會(huì)少上不少。
江鳴直接愣在原地,他可沒有想這么多,誰知道打一個(gè)(gè)人,還有這么多的彎彎道道。
李南亭拍了怕江鳴:“別想那么多,別人想動(dòng)你,沒有實(shí)(shí)力背景可以忍,同為一種人,干嘛要苦了自己。”
“果然,你真是個(gè)(gè)瘋子,我之前還有些不敢相信,看來你這個(gè)(gè)稱號(hào)怕是摘不了。”
陸南亭笑著說道:“可能吧!畢竟你也知道一顆靈晶對(duì)于我有多么珍貴,而且你也知道我生活在那里,那里教會(huì)了我很多,不瘋點(diǎn)(diǎn),又有誰會(huì)怕?”
“不好,老師過來找你問責(zé)(zé)了!”
“不對(duì)啊!這不是看門的劉大爺嗎?他過來問我啥責(zé)(zé)啊?”
走過來的這個(gè)(gè)老頭,穿著一身保安服,胡子早已花白,背弓著,喘著粗氣,仿佛下一秒就會(huì)撒手人寰。
陸南亭可每天都能在校門口的保安室看到,畢竟上下學(xué)(xué),還得由他看門呢!
“不是!學(xué)(xué)校問責(zé)(zé),現(xiàn)(xiàn)在都?xì)w保安管了嗎?”
“噓噓噓,你可小點(diǎn)(diǎn)聲,整個(gè)(gè)學(xué)(xué)校就屬老楊頭的輩分最大,就連校長見到他都得來一句楊叔好,而且你可別看他年邁無力,人家可是一宗武皇,就你這樣細(xì)(xì)胳膊細(xì)(xì)腿的,人家哈一口氣就能將你弄死。”
“這,這么厲害,你還知道那個(gè)(gè)掃地大媽的輩分比較大,比較厲害的,趕緊給我說來,我可不想到時(shí)(shí)候在路上吐個(gè)(gè)籽,被打進(jìn)(jìn)醫(yī)(yī)院大門。”
“瞎說啥!你當(dāng)(dāng)武皇是大白菜嗎?他現(xiàn)(xiàn)在是半退休狀態(tài)(tài),在保安室當(dāng)(dāng)個(gè)(gè)閑差,聽說當(dāng)(dāng)年青海師兄不守規(guī)(guī)矩,被楊老打了一頓,三天三夜沒下來過床,那慘的喲,在學(xué)(xué)校可是有極高的威望的。”江鳴說著各大天才的糗事,嘴里的舌頭就沒有停過,滔滔不絕的來回介紹。
“那,咱們,跑?”
陸南亭越聽越心驚,就沒有老楊頭沒揍過的學(xué)(xué)生。
“你待著,我先走了,我給你去找點(diǎn)(diǎn)跌打酒,反正又不是我打的人!拜拜。”
“我去,不靠譜的兄弟,我下次不把你屎打出來,等等我!”
說著便準(zhǔn)(zhǔn)備追上去,突然身后咳嗽了一聲,嚇的他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
“你就是小海說道陸南亭吧!不錯(cuò)(cuò),挺狠的,也是個(gè)(gè)不安分的主,剛才小海給我打了一個(gè)(gè)電話,專門讓我跑一趟,問問你,什么時(shí)(shí)候去劉強(qiáng)(qiáng)那里,低級(jí)藥劑艙也是值不少錢的。”
“小海?青海學(xué)(xué)長?”
“對(duì),就是那個(gè)(gè)兔崽子,讓我跑一趟,下次見他來,把他屎打出來!”
陸南亭一整汗言,想到地下拳場(chǎng),自己一拳將劉強(qiáng)(qiáng)的藥劑艙打碎,對(duì)方叫苦連天,恨不得把自己吃掉。
好在有青海學(xué)(xué)長和林森叔攔著,要不然自己說不定都死在那里,為此自己還欠下巨額的債務(wù)(wù)。
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