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四年級是我受欺負的最后一年,我心里樂的簡直不是人,看著面前快畢業的三個人,很開心啊。
按照劇情這年一定會出點大事,但是按我的劇情,也出了點事。
砸沙包風靡一時,學生人手一個沙包的時代已經降臨。我們一車人并不例外。
我自認為我在沙包界也算響當當的,可惜沒人知道,就只在自己耳朵里響。不論躲砸,都是一把手。
運動啊,難免踩了撞了的,我絆倒了一個大個的(高年級),沒有關系,我自我安慰,她瞪著我,我一臉無辜。她沒來跟我打架,我心里暗自慶幸。
晚上,她帶著她奶來了。確實沒跟我打,我一陣無語。
腦子里想著之前她對我做的每件事,我氣不打一處來。
兩位家長聊的甚歡,各說各的,還算明事理。
不算誤會,但是解開了,這一年自然很順。
五年級,半開心半悲傷,四年級換了班主任,抓的可緊,我從一天挨罵一次變成了一節課挨罵一次,要強的我決定,挨罵就挨罵吧,無所謂的。
我就像那種標準的小學生,時而嚴于律己做做樣子,時而調皮搗蛋招惹是非,不招人喜歡不招人討厭,普通至極,當然我自命不凡。
木,這個男人有一次點醒了我,我應該恨他的。
小賣鋪下兩個男孩,一人抱了幾包辣條和所謂的“雞尾酒”,論著基地(詳見請期待新文《伊始》),晃然間談到:我每天晚上都編故事,跟被窩里。木點點頭表示他也一樣,他還會寫小說。他告訴我每天晚上他都會想大綱。
實話說我當時不明白大綱是什么,只大概知道是類似的概括的一種東西。我裝模作樣,也點點頭說:我也會。蒼白的三個字,我想給它們上上色。很無奈啊,到現在也沒上好靚麗的顏色。
回到家我奮筆疾書,靠著我平日里幻想的故事和看的小說電視劇,兩天即興創作下一篇《神魔之戰》,一書封神,淪為同行笑柄,一部每章平均字數不過五十字的玄幻小說,我自己笑的不行,常常自嘲,不可否認的是這小說愛憎分明,情感表達格外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