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北梨扶著輕車熟路的向“千草堂”(起名廢狗頭保命)走去。
顧墨總是要出門找他的“摯友”,至于這個摯友是誰她也不知道,畢竟顧墨又不會帶著她。
她小時候要問過,除了知道這個人是“摯友”,知道顧墨每次回來總能帶回銀子,還不少,后來傾北梨也不問了,反正問不出來,她就默認為“古版提款機”了。
傾北梨和忘兒扶著老人進了千草堂,剛打開門一股清爽卻濃厚的藥草味就往鼻子里鉆。
剛入目的就是一個穿著淡綠色衣服的男人歪著頭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傾北梨:“……”
“木歸哥,起來!”傾北梨脆聲說。
“嗯?”椅子上的木歸沒清醒卻下意識從椅子上彈起來回應,剛清醒過來看一眼來人,又椅著桌子閉上眼睛懶懶得說:“嗯……北妹妹啊,找你哥哥我何事啊?”木歸從椅子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扇子,“唰”的一聲打開,輕輕扇起來,端的是風流瀟灑公子哥的架子。
不過現在才二月過半,扇什么扇子?當然是裝了。
“你嘴邊有口水。”傾北梨說。
木歸下意識伸手摸嘴角,什么都沒有。
“臭丫頭,你騙我?”木歸說。
“哎呀,別說話了,看看這位老人家的病吧?!眱A北梨道。
木歸目光轉到老人身上,沒再玩笑:“把他扶進屋內的榻上吧?!?p> ————————
顧墨這邊已經到了“墨醫府”,將腰間錦囊中的玉牌一亮,就輕松進去了。
進去后他徑直走向偏院,一白衣男子披著斗篷在桂花樹下飲冒著熱氣的清茶。
桂花樹還未發芽,干枯單一的樹枝顯得有些凄涼。
顧墨走過去在男子對面坐下,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茶,小口抿著。
“換了口味?”顧墨把茶杯放下問。
“嗯”男子答。
“下次換回來?!泵畹木渥?,卻像在聊天氣一樣。
“陪我下盤棋吧,”男子把也飄著熱氣的茶杯放下,抬頭說。
“好,”顧墨欣然答應。
男子起身去屋中拿了棋子,再回來斗篷也不見了。
“人送到木歸那里了?”男子邊落子邊說。
“嗯,”顧墨也落下一子說。
“距你的目標還差多少?”男子又問。
“他要由你培養?!鱉櫮f了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
“這么信我?”男子笑著問,只不過這笑沒有什么溫度。
“你不會背叛我,”顧墨淡淡的陳述事實。
是了,他確實不會背叛。
原因很多。
“時機差不多了吧?”他又問。
“嗯,如果今日一切都沒問題,就可以了”顧墨抬眼看他。
“你很像師傅?!蹦兇油蝗徽f。
“不像?!鱉櫮f。
“像!你們太像了,你就像另一個他一樣!”男子語氣有了起伏波瀾。
“他只是把我當棋子!”顧墨的語氣也有了波瀾。
“不,你錯了…現在你是執棋者,他才是棋?!蹦兇誘Z氣平靜下來。
“你今日的話太多了。”顧墨面色恢復平淡,語氣卻暗含危險。
“呵”男子從喉嚨里嘲諷的發出一個音節,半晌又自嘲道:“算我多嘴?!?p>

大蒜頻道
有人 ̄ ̄)σ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