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回去不坑死他才怪
厲夏晚沒(méi)想到王楚御會(huì)(huì)親自給她打電話。
趕緊屁顛屁顛的一個(gè)(gè)人躲到一旁去接了。
“老板,不會(huì)(huì)是來(lái)活了吧!”
王楚御:???
合著我就不能找你有正事,不是打架就是斗毆唄!
“明晚有戲嗎?”
“應(yīng)(yīng)該沒(méi)有,真的要?jiǎng)郵鄭俊?p> 厲夏晚摩拳擦掌,她恨不得現(xiàn)(xiàn)在馬上就奔赴戰(zhàn)(zhàn)場(chǎng)(chǎng)了。
王楚御原本是打算不收了她自己的管理權(quán)(quán),至少也讓她改一下微博名的。
不過(guò)聽(tīng)到她的話臨時(shí)(shí)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我家的密碼和你那邊是一樣的,我在客廳的茶幾上放了一個(gè)(gè)藍(lán)(lán)色的盒子,你回去取了之后幫我送去一個(gè)(gè)地方,你可以讓田浩哲開(kāi)車送你過(guò)去。”
“我能指揮田經(jīng)(jīng)紀(jì)(jì)人給我開(kāi)車?我自己去就行了,對(duì)(duì)方叫什么?”
好歹是送東西,總得知道是給誰(shuí)(shuí)的,不然到了地方,見(jiàn)了人也不知道是誰(shuí)(shuí)啊!
“廖總!”
這個(gè)(gè)姓很耳熟啊!
厲夏晚一下子就想起來(lái)了,她跳樓的那天,追著王楚御跑的人就是什么廖總的人。
“我明白了,保證給老板把事情做好了。”
她可是把王楚御的錢都收了,一直沒(méi)做過(guò)什么事,倒像是她欠著他一樣。
結(jié)(jié)果第二天一下戲,厲夏晚就跟一道龍卷風(fēng)(fēng)似的刮回了家里。
然后抱著那個(gè)(gè)藍(lán)(lán)色的盒子就叫了車直奔地方。
厲夏晚戴著一個(gè)(gè)口罩,懷里又死死抱著一個(gè)(gè)盒子。
那神情就像是要去炸碉堡一樣。
弄的司機(jī)(jī)都緊張的時(shí)(shí)刻關(guān)(guān)注著她。
就怕她懷里的東西突然炸了。
車子停穩(wěn)(wěn)厲夏晚前腳才剛下車,司機(jī)(jī)已經(jīng)(jīng)一腳油門跑了。
厲夏晚看著眼前的酒吧,又核對(duì)(duì)了一遍手機(jī)(jī)里的地址,這才慎重的走了進(jìn)(jìn)去。
一進(jìn)(jìn)門就被里面的燈紅酒綠給迷了眼。
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酒吧生意正好,里面已經(jīng)(jīng)有不少的客人。
厲夏晚好酒,畢竟哪個(gè)(gè)將軍不喝酒。
末世什么都稀缺,酒自然也少,聞著酒吧里的味道,她饞了!
看著調(diào)(diào)酒師花樣翻飛的動(dòng)(dòng)作就一定很好喝。
不過(guò)她還是沒(méi)有忘記先辦正事。
把懷里的盒子放在了臺(tái)(tái)子上,抓著一位服務(wù)(wù)員。
“我找你們廖總,你知道他在哪嗎?”
服務(wù)(wù)員看著進(jìn)(jìn)來(lái)了還帶著口罩的人,警惕心升起。
“你是誰(shuí)(shuí)?找廖總什么事?”
厲夏晚拍了拍臺(tái)(tái)子上的盒子:“給她送東西來(lái)的!”
反正她也不知道盒子里到底裝著什么東西,回家抱著就出門了。
服務(wù)(wù)員盯著打量了幾秒,也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你能把口罩先摘了嗎?”
厲夏晚看了一眼店里的客人,她是嫌麻煩,畢竟今天她可是替王楚御辦事來(lái)的。
“見(jiàn)到廖總我自然會(huì)(huì)給他說(shuō)清楚的,他人在哪?我自己過(guò)去!”
服務(wù)(wù)員卻是側(cè)(cè)頭看向了里面的調(diào)(diào)酒師。
一杯上紅下藍(lán)(lán)的酒正好被他推了出來(lái)。
“厲小姐是貴客,直接帶著她上三樓,廖總今晚在的。”
厲夏晚忍不住的多打量了他幾眼。
能看出他黑色的襯衣下完美的肌肉線條。
這才叫男人的身材,充滿了性感的張力。
似乎是察覺(jué)到她的“打量”,調(diào)(diào)酒師居然輕笑了一聲。
“厲小姐對(duì)(duì)我有想法?一會(huì)(huì)兒可以來(lái)等我下班。”
咕咚……
這么直接的嗎?
“好啊!我也想喝一杯剛才那種酒。”
服務(wù)(wù)員已經(jīng)(jīng)是見(jiàn)怪不怪,帶著厲夏晚和她的盒子上了三樓。
結(jié)(jié)果他連電梯都沒(méi)有出去。
“厲小姐,這層我是沒(méi)有資格進(jìn)(jìn)入的,麻煩你自己去找廖總。”
這么牛的么?
厲夏晚踏出電梯好奇的打量著外面。
整個(gè)(gè)三樓被打通成一個(gè)(gè)巨大的房間,墻壁上掛滿了各種抽象的畫作。
看著怪異無(wú)比,這些都還不是最讓人害怕的。
最讓厲夏晚覺(jué)得毛骨悚人的是正對(duì)(duì)著門口的那扇墻上掛滿了王楚御的照片。
有海報(bào)(bào),有宣傳照,其中還有不少各種角度的偷拍照片。
厲夏晚站在照片墻下只有一個(gè)(gè)想法,這個(gè)(gè)廖總是個(gè)(gè)神經(jīng)(jīng)病吧!
有人走了過(guò)來(lái),厲夏晚警惕的回過(guò)身。
一個(gè)(gè)臉色病態(tài)(tài)發(fā)(fā)白的女人滿眼愛(ài)慕的看著墻壁上的照片。
“他是不是很帥?我喜歡他好久了,我們會(huì)(huì)結(jié)(jié)婚的!”
厲夏晚:so???
“你是廖總?”
這不怪她疑惑,她都想象那位廖總是個(gè)(gè)五大三粗,充滿江湖氣息的大男人了。
結(jié)(jié)果出來(lái)的居然是一個(gè)(gè)林黛玉似的女人。
“我叫廖遼,不好意思,這里沒(méi)有椅子,我習(xí)(xí)慣坐在地上。”
厲夏晚只想趕緊把盒子交給她走人。
“老板讓我把這個(gè)(gè)盒子送過(guò)來(lái),東西送到了,我就不坐了。”
可惜廖遼沒(méi)有伸手去接盒子,她似乎已經(jīng)(jīng)猜到里面是什么了。
“老板?你都是這么叫他?你有我喜歡他那么多嗎?”
厲夏晚倒是寧愿他五大三粗,一言不合就開(kāi)打。
現(xiàn)(xiàn)在這樣神神叨叨的,又是一個(gè)(gè)弱不禁風(fēng)(fēng)的女人。
她完全不會(huì)(huì)應(yīng)(yīng)付了啊!
而且這樣的女人誰(shuí)(shuí)喜歡上誰(shuí)(shuí)倒霉啊!
王楚御又沒(méi)問(wèn)題,怎么可能會(huì)(huì)喜歡她?
“廖總,咱們有病可要及時(shí)(shí)治療啊!你這看起來(lái)已經(jīng)(jīng)病的不輕了吧?”
“你說(shuō)我有病?”
廖遼仿佛是被她這句話給刺激到了。
煞白的臉上居然紅了起來(lái)。
厲夏晚直接將手里的盒子放在了地上。
沒(méi)心沒(méi)肺的確認(rèn)(rèn)道:“你這肯定是有病啊!我不是醫(yī)(yī)生一眼都看出來(lái)了。”
“如果喜歡王楚御是病,那我已經(jīng)(jīng)病入膏肓。”
厲夏晚可不是什么文藝女青年,現(xiàn)(xiàn)在連勸她兩句的念頭都沒(méi)有。
畢竟沒(méi)人愿意和一個(gè)(gè)神經(jīng)(jīng)病呆在一起。
可是她真沒(méi)想到看起來(lái)柔柔弱弱的“林黛玉”動(dòng)(dòng)起手來(lái)居然很是生猛。
“你死了,他就還是我的。”
廖遼一個(gè)(gè)手刀猛劈向厲夏晚的面門,硬是逼的她往后退了兩步。
就見(jiàn)她漏出一個(gè)(gè)詭異的笑容,向前緊逼而上。
手腕一翻,一柄閃著寒光的小刀出現(xiàn)(xiàn)在指尖。
厲夏晚怕自己出手會(huì)(huì)打死她,可是沒(méi)想到她是真都想要自己的命。
王楚御個(gè)(gè)狗男人,他一定知道這個(gè)(gè)瘋女人的情況,居然都不提前知會(huì)(huì)她一聲。
看等她回去不坑死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