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蘭笑著說道:“你讓我加入。和你們一起學習不就可以啦?”
“加入了我們。你豈不是更加光明正大的煩著我們?”徐飛依依不舍的從曹子秀的腿枕上起來。
他真的不想起來,但周若蘭在這攪局,他怕班里的目光往這聚集,到時候曹子秀會十分不舒服。畢竟在學校還是要注意影響。
周若蘭保證道:“不會。只要你們和我真心的一起探討學習問題,交朋友?!?p> “你還是說這種連鬼都不相信的話?!斃祜w反駁道。
周若蘭認真的說道:“我說的都是認真的?!?p> 徐飛還想反駁,但曹子秀拉著徐飛的手說道:“我相信你。那以后我們就是朋友啦?!?p> 徐飛驚訝的看著曹子秀,因為他實在想不明白曹子秀到底怎么想的。
周若蘭也楞了一下,因為沒想到自己堅持近兩個月的騷擾,就這樣突然的結束。
但她也很快的反應過來笑著說道:“好的,我們以后就是朋友。請多多照顧。”
“嗯。那我們現在是朋友。我想問你,你喜歡什么?討厭什么?以后準備干什么?”曹子秀笑著問道。
這近兩個月的騷擾,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堵不如疏,得不到的越想得到。
與其天天和周若蘭糾纏,還不如和她挑明,交朋友。然后讓她對自己兩人喪失興趣。這樣以后她就不會糾纏自己兩人。
再說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周若蘭也不像十惡不赦的人。只是正義感強點,還不要臉。
周若蘭聽完曹子秀的話后,陷入了思考中,過了一會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么?!?p> “不過討厭的東西挺多的,心術不正的人,投機取巧的人,不愛干凈的人。。。。。?!?p> “至于以后想做什么,我也沒想好,不過大概率做一個周游世界,拍攝風景的攝影家。也有可能成為一個執法者或者法官?!?p> “都不錯。你可以用剩下的時間好好的想想,然后決定大學考什么學校。相信以你的能力不管考國外還是國內的名校都不成問題?!輩蘢有憬ㄗh道。
周若蘭笑了笑說道:“好啊。你是在這等著我。是不是準備去大學后,就把我甩開?”
“沒有的事,你別瞎說。我只是為你的未來考慮?!輩蘢有鬮⑿Φ惱f道。
周若蘭微笑著說:“是嗎?那我謝謝你的關心。對啦,你和徐飛兩人準備報什么大學呢?”
“揚州大學。我讀工商管理。徐飛讀計算機?!輩蘢有愫斂華q豫的說道。
周若蘭驚訝的說:“我還以為你不肯告訴我你們去哪所大學。沒想到你說的那么痛快?!?p> “為什么不肯告訴?你可是我們的朋友,知道了又怎么樣?”曹子秀反問道。
周若蘭有點不知所措,內心還是有小小的感動的,于是鄭重的說道:“嗯。我確實不應該這么說。我錯啦?!?p> “知道錯就好。那中午就你請我們吃飯?!輩蘢有閾χf道。
周若蘭笑道:“沒問題。不過我怎么感覺你是在敲我竹竿?!?p> 兩人就這樣笑嘻嘻的聊了起來,活生生就像一對好閨蜜。
這讓旁邊的徐飛陷入了沉思,子秀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自己是不是對周若蘭的偏見太深?
不管怎么樣,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流逝,徐飛的生活也多添了一點色彩。
一直到半個月后,秦雅忍不住的把徐飛帶到一個角落問道:“徐飛,你們和周若蘭什么關系?”
“現在應該是朋友?!斃祜w想了一會說道。
秦雅繼續問道:“朋友?她可是舉報你朋友的人。你朋友就沒有一點意見?”
“沒有。并且她是先找廖德亮幾個進行溝通,然后再煩我們兩個月。最后在半個月前,子秀才接納了她當朋友?!斃祜w把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秦雅愣了,還能這么干?雖然自己也有這個想法,但是最終也沒付出行動。
于是她鼓起勇氣說道:“那我可以成為你的朋友嗎?加入你的圈子嗎?”
“可以啊。等下我帶你去子秀見個面就行?!斃祜w答應道。
這可不是他擅作主張,而是他把所有的事和曹子秀后,得到曹子秀的回應。
于是當徐飛帶著秦雅與曹子秀,周若蘭一起吃飯的時候,眾人的內心都在犯嘀咕。
周若蘭是楞的,因為她都感覺出秦雅喜歡徐飛,曹子秀不應該感覺不出來。
秦雅也十分納悶,曹子秀的性格這么好?就這樣接納了自己。
徐飛也是意外,不過他貌似猜到了曹子秀的心思。
曹子秀表面笑嘻嘻,表面知性,柔美的樣子。內心卻在說,你們這些妖艷賤貨,明知道我家小飛有女朋友,并且十分恩愛,還厚著臉皮湊上來。
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們所有人都都納入我的監管下,看我的眼神行事。
當然這是徐飛的想象。
雖然曹子秀也有一點點這種心思,但沒這么霸道。只是想讓這些人知難而退。
“秦雅,你在想什么呢?”曹子秀的聲音打破了飯桌上的沉默。
秦雅收回思緒說道:“沒什么。只是不知道怎么開口?!?p> “不用拘謹。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畢竟我們是朋友啊?!輩蘢有鬮⑿Φ?。
秦雅猶豫了許久還是開口問道:“那我得罪啦。我想知道你和徐飛是怎么在一起的?我只是單純的好奇,沒有別的意思?!?p> 周若蘭在一旁愣了,這是什么意思?是真心想問?還是想挑釁。如果是挑釁的話,自己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最看不起這種破壞別人情感的人。
哪怕自己當初煩兩人,那只是因為自己無聊。沒錯,就是無聊。
“這個你不知道嗎?剛開始我是想和徐飛一起提升學習成績。然后在學習過程中覺得對方都十分不錯,就這樣慢慢的在一起啦?!輩蘢有閾χf道。
她可不會說,除了這件事,還有六年前的那個早晨。雖然除了自己,沒人記得。
秦雅驚訝的說道:“就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