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多方媒體報道,T.S經(jīng)紀人趙淺與手下藝人言生存在非工作同事的男女關(guān)系,并根據(jù)相關(guān)知情人員報道,趙淺于三月七日在安和醫(yī)院進行人流手術(shù),關(guān)于娛樂圈上下級……”
言生關(guān)了電視,看向趙淺,“怪不得你要我把微博賬號給你,你是怕我上去說什么吧,現(xiàn)在網(wǎng)友罵的有多難聽。”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就先別看那些不好的言論……”
“我在意的事他們罵我?是罵你好不好?你看看他們什么惡毒的話都能說出來,你把賬號給我,我就承認那個孩子是我的怎么了。”
趙淺站起身,想說什么又坐下,深吸一口氣,“言生,我不需要你這么做,你現(xiàn)在還在上升期,你后面還有很多的路可以走,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你怎么處理,你哪一次不是讓那些人罵痛快了才解釋,你別和我說什么上升期,我不走花路都行,就是你受了這么多委屈為什么還要……”
“言生!我犧牲那么多的東西就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走你的花路,你這樣說得我好像一切都白犧牲了,搞得像我自作多情一樣,反正在這件事情解決之前,你不準出去拋頭露面,更不準在你的賬號上面發(fā)布聲明,你不要讓我的努力白費好嗎?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沖我來的。”
趙淺也給安姐那邊發(fā)了消息,讓他們看住賀南晨,別添亂。
“那你打算怎么辦?就真的承認了你是他們口中說的那種人,我之前就問過你要不要做我女朋……”
“言生,我……”
“我不想聽,你和賀南晨的事情那是你的過去,我只想接手你的未來,既然我能說出這些話,就說明我不在乎你之前的事情。”
“可是我在乎,我只想讓你清清白白的走好你的星路,你才二十一,你還有好長好長的路要走,你不能因為這些事情就放棄了你自己的前途,我當(dāng)時為什么會簽下你,不就是因為你說你一直有個舞臺夢嗎?你的夢還沒做完,你就想半途而廢嗎?”
言生看著趙淺,“那你呢?你的路不是路嗎?你也才二十五歲,你不要老是成熟的那么快好不好?”
“可是我不成熟誰來保護你們的夢?”
言生沒再說話,趙淺吐了口氣,摸了摸言生的腦袋,“乖,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現(xiàn)在他們在C市的酒店里面,樓下圍滿了記者。
趙淺聽見言生關(guān)門出去的聲音,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可是還是好多人朝她這邊打電話。
***
“淺姐,飯我給你帶上來了,記得吃。”
言生將酒店的晚餐放到餐桌上,看見趙淺還坐在沙發(fā)上,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什么,關(guān)門出去了。
趙淺聽見關(guān)門聲,抓了抓頭發(fā),重新振作了一下。
樓下的記者已經(jīng)被警察驅(qū)散,但是肯定還有不死心的盯著在。
趙淺敲著鍵盤,微博的私信一直在跳動,不用說,都是罵她的話。
趙淺拿了車鑰匙出了房間,離開了這個酒店,什么也沒有帶走,桌上電腦的數(shù)據(jù)還在跳動,手機的屏幕還在不斷的閃爍。
她當(dāng)然不至于自我了斷,一切都還沒有解釋清楚。
當(dāng)晚,趙淺的微博賬號發(fā)布了一條長文,里面列舉了種種孩子不是言生的證據(jù),有那天酒店的走廊監(jiān)控,有她打胎時孩子的周期來洗清言生的嫌疑,她沒有解釋孩子是誰的,也沒有辯解什么,直接擺上了她的辭職報告,并希望網(wǎng)友不要因為她的行為,而且牽連她身邊的人。
在這之后T.S公司的官方賬號也撇清和趙淺的關(guān)系,并發(fā)布律師函最后保護了一下他們的王牌經(jīng)紀人。
這場戰(zhàn)役,看似是錢箏箏贏了,可是,螞蟻真的斗得過大象嗎?
第二天錢箏箏因為造謠生事的新聞就上了頭條,從她之前抹黑趙淺的資料到這次她買通媒體賬號的事情都被一一曝光。
錢箏箏的星途算是毀了,這次就算是她跪在賀奶奶面就都沒有用了。
錢氏珠寶也被爆出逃稅漏稅,被封鎖。
言生看早間新聞的時候看見了這件事,想了想還是去看看趙淺吧。
敲了半天門沒有人應(yīng),言生感覺到哪里不對勁,一進去,哪里還有人?
手機電腦全部都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手機已經(jīng)沒有電了,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停留在了昨天。
言生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唐溫溫打了個電話,“溫溫姐,淺姐在你那里嗎?”
“不在啊?她不是和你出差去了嗎?她沒事吧,昨天一直沒有接我電話。”
“溫溫姐,淺姐好像,不見了。”
“什么?什么叫不見了?”
***
國內(nèi)所有和趙淺有關(guān)系的人都出動了,下午的時候言生的手機收到一條消息,“不用找我,我挺好的,勿念。”
打過去是一個陌生人接的,說是趙淺借她的手機發(fā)的。
言生蹲在原地,朝還在想辦法的唐溫溫說了句,“不用找了。”
唐溫溫轉(zhuǎn)頭看著他,“什么意思?”
言生給她看了短信內(nèi)容,“她這樣就是不想往我們找到她,她確實太累了,可能她休息好了就會回來了吧。”
可是,好怕等她再回來,身邊有了其他人,可是,只要她回來就好。
“溫溫姐,我把她弄丟了,我好沒用。”
言生一個一米八的大男孩這時候蹲在那里像個小孩子。
“她為什么要走,事情不是還沒有解決完嗎?那些人對她的誤會還那么深,她為什么不出來解釋一下。”她給了所有人清白,就是不給自己證明清白。
唐溫溫眼眶有些濕潤,“言生,綿綿解釋,是想讓你好好的走你的路,她不解釋,是想給賀家最后一點人情,她現(xiàn)在誰也不欠。”
“誰也不欠嗎?”
是啊,趙淺從來沒有答應(yīng)他,怪不得。
“那她為什么要走?我知道她很累,可是為什么不把我也帶走,她把我?guī)У竭@條路上,她現(xiàn)在又撒手不管了,騙子!”
唐溫溫舉起手摸了摸眉毛擋住自己的淚花。
“你要相信她會回來的,綿綿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