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鎮培的眼睛緩緩張開,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下意識張了張口:“這是哪?”
不對啊,我不是被車撞了嗎?雖說是在山區,但旁邊好像有家醫院來著。難道是被好心人救了?
看著眼前這屋里古香古色的擺設,蘇鎮培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是被山里的好心人救了。
想著想著,門口便進來一位十三四歲模樣的小姑娘。她看到蘇鎮培醒了,便是眼前一亮。急忙跑向前去,激動的說到:“太好了,你終于醒了,不旺我這些日子一直照顧你。”
蘇鎮培看著眼前穿著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古裝小姑娘,有點疑惑,不過也沒在意,笑著說道:“多謝小姑娘這些天的照顧了,你看見我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一個包?”
小姑娘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便走到一個桌子旁,拿了一個包走向蘇鎮培。
蘇鎮培接過包,愣了愣,詢問道:“這不是我的包啊,是不是搞錯了?”
小姑娘搖了搖頭,嘆息道:“哎,看來你是失憶了,連自己的東西都不記得了。”說完,還憐憫的看了他一眼。
蘇鎮培:“……”
蘇鎮培看著小姑娘,堅定的表示這就不是他的包。但小姑娘根本不聽,兩個人激烈的討論了許久。
小姑娘見他如此執著,就問道:“那你說說,你叫什么名字?”
蘇鎮培正欲回答,門嘰呀一聲,進來一位白發飄飄的老者,身穿道袍,頗有仙風道骨的韻味。
蘇鎮培正在愣神,白發老者向他微微作揖:“殿下終于醒了。我這個徒兒不懂禮數,還望殿下見諒。”
蘇鎮培當場呆諾木雞。不……不對啊,我怎么就成殿下了?難道在……拍戲?或者……穿越……了?
看著眼前奇怪的蘇鎮培,小姑娘搗了搗白發老者,小聲說道:“師父,他好像失憶了,連自己包都不認識了。”
老者望向蘇鎮培,眼里閃過一絲憐憫:“殿下不用太過擔心,說不定過一陣子就沒事了。”
蘇鎮培點了點頭,然后便看向了身旁的袋子,伸手一掏,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只見一個精致的鑲嵌著翡翠,鎏金的,散發著香味的令牌,上面赫然三個大字——白高鶴。
蘇鎮培看著這三個大字,心里默默念叨,白高鶴嗎,原來是我占了你的身體,可是你呢,我該拿什么報答你?
這時蘇鎮培兩眼一黑,再次昏迷過去。
他出生了,是在帝王家。不同的是,他所處的環境,是充滿著溫馨和愛意的,他過得一直很快樂。他的父親,白云升是大耀的太子,他的爺爺,白流雨是大耀的皇帝。
白高鶴七歲那年,白流雨被刺客所殺,白流雨的弟弟白流云,篡位奪權,廢太子白云生,將其全家殺害。
混亂中,白云生帶著白高鶴和他的哥哥白高昶逃亡江南,在金陵聯合宋王,殺回洛京。后來[五王之亂]導致[南北耀對峙]局面形成。
而后來,北耀大將軍蕭寒叛變,屠白氏全族。
一個月前,白云生平定北燕,本來是個皆大歡喜的時候。誰想到這時候白高鶴突發高燒,昏迷不醒。
白云生只好將其送往九龍山醫治。
這時,蘇鎮培身子一僵,仿佛掉入了某個深淵。
正當蘇鎮培疑惑的時候,一個15歲模樣的小男孩走過來揮了揮手。
“你好,陌生人。”男孩笑著打著招呼。
蘇鎮培疑惑的問道:“你就是白高鶴嗎?”
男孩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就是白高鶴。”
蘇鎮培點了點頭,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開口道:“那個……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占用了你的身體,如……”
蘇鎮培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高鶴打斷了:“沒事,就算你沒有占用我的身體,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的靈魂壽命已到,沒有任何辦法了。我來找你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蘇鎮培不解的問道。
白高鶴笑了一下,說:“我希望你不要爭奪那個位置,一旦你登上了那個位置,7年之內你就會暴斃而亡。”
蘇鎮培思考了一陣子,點了點頭:“行,沒問題。我自己本身對那個位置也不感興趣。”
白高鶴望著他笑了笑,頃刻間便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