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jīng)過一番趕路,眾人終于是來到了這次的目的地,現(xiàn)(xiàn)在已經(jīng)(jīng)是下午,距離天黑只有四個(gè)小時(shí)的時(shí)間,他們必須在此之前將一切打探清楚。
“門口有兩個(gè)護(hù)(hù)衛(wèi)(wèi),除此之外整座宅邸外圍都沒有其他人,安靜的有些詭異了”探查了周圍一圈的井鎮(zhèn)(zhèn)回來報(bào)告到。
“說的沒錯(cuò)....”
“嘎嘎~嘎嘎~”這時(shí),杏壽郎放出去查看宅邸內(nèi)(nèi)部情況的烏鴉也飛了回來。
“沒有人,沒有人~嘎嘎~”
很明顯,烏鴉飛行了一大圈也沒有發(fā)(fā)現(xiàn)(xiàn)人的蹤跡。
“難道是知道我們要來所以就提前疏散了所有人?”獪岳提出了一個(gè)想法。
“應(yīng)(yīng)該不是,身為鬼,他們才不會(huì)在乎有多少人員在戰(zhàn)(zhàn)斗中傷亡,相反己方人越多對(duì)于他們來說越有利,單靠人海戰(zhàn)(zhàn)術(shù)(shù)說不定就可以輕松取勝,所以我想人不是被疏散而開的,而是全都被吃掉或者....這里早就已經(jīng)(jīng)是一座死宅”
經(jīng)(jīng)驗(yàn)(yàn)豐富的杏壽郎并沒有猜錯(cuò),川澤龍一在初次變成鬼時(shí)就意識(shí)到自己對(duì)于鮮血和人肉的渴望,族人們整日圍在他身邊,那種饑渴感根本止不住,但他深知如果將族人殺死意味著什么,所以他在最初就將族人們?nèi)嫁D(zhuǎn)(zhuǎn)移到另一處地方,只剩下兩個(gè)人看家護(hù)(hù)院,沒有重要的事情不會(huì)與他們見面。
這也是為什么宅地內(nèi)(nèi)沒有人的原因。
“我們要直接進(jìn)(jìn)去嗎?”景明毫不掩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沒錯(cuò),我先打頭陣吧”
說過一句后,武鬼勇斗便一個(gè)跳躍來到墻頭上,簡(jiǎn)單的觀望了一下院子里的樣貌,隨后落到地面。
“快過來吧....”
聞言杏壽郎也緊跟著翻過圍墻進(jìn)(jìn)入宅邸,獪岳幾人相視一眼后,一同跳了進(jìn)(jìn)去。
跟烏鴉查看的情況一樣,整個(gè)院子看不到一個(gè)人,甚至感受不到人的氣息,只有幾顆枝繁葉茂的大樹靜靜的豎立著,在風(fēng)(fēng)的吹動(dòng)下傳出‘唰唰’的響聲。
一種詭異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讓人神經(jīng)(jīng)緊繃
較為弱小的獪岳四人因?yàn)檫^于緊張和恐懼,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日輪刀,只有這樣做才能讓他們感覺到安心。
“我們保持強(qiáng)(qiáng)弱強(qiáng)(qiáng)的站位前進(jìn)(jìn)吧,我在最前面,你們四個(gè)在中間,杏壽郎先生在后面,如何?”武鬼勇斗提議道,這個(gè)站位可以最大程度的抵御為止危險(xiǎn)的來臨,敵人從前方出現(xiàn)(xiàn)可以由武鬼勇斗進(jìn)(jìn)行牽制。
杏壽郎就可以趁此機(jī)(jī)會(huì)帶領(lǐng)(lǐng)四人逃離,反之則一樣。
簡(jiǎn)單來說安排這個(gè)站位完全就是為了保護(hù)(hù)獪岳四人。
如此顯然易懂的道理獪岳自然立刻明白,隨后出口反駁:
“不需要這....”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杏壽郎打斷。
“不用逞強(qiáng)(qiáng),明明都已經(jīng)(jīng)緊張到手臂發(fā)(fā)抖了吧”
“額!”口水堵在喉嚨發(fā)(fā)出一陣哽咽。
身體上本能的反應(yīng)(yīng)是最真實(shí)(shí)的,盡管嘴再怎么硬也不可能逃避這一點(diǎn)(diǎn)。
“那..就這樣吧”雖然有些不情愿,但他還是答應(yīng)(yīng)了。
于是乎四人開始緩慢前進(jìn)(jìn)。
其實(shí)(shí)搜擦和打探情報(bào)這種任務(wù)(wù)一般都是分頭行動(dòng)最為快捷,可卻有一個(gè)弊端,那就是人員分散太開,萬一其中一方遭遇意外,其余人不能盡快進(jìn)(jìn)行支援,從而導(dǎo)(dǎo)致造成傷亡。
更何況這次的敵人還是上弦,要是分頭行動(dòng)時(shí),實(shí)(shí)力尚淺的獪岳幾人和黑死牟遭遇那就是必死的結(jié)(jié)局。
因此集體行動(dòng)才能最大程度的保持安全。
行走在最前面的武鬼勇斗,一直警惕的留意著各個(gè)容易藏身的陰暗角落,從而完全忽略了腳底的異樣。
一步,兩步,三步...
‘咔噠’
蚊蠅飛行般細(xì)(xì)微的聲音傳出,僅一瞬間武鬼勇斗就知道自己觸碰到了什么東西,整個(gè)人如遭雷擊,猛地向后一跳,順便將跟在身后不遠(yuǎn)(yuǎn)的櫻也帶飛出去。
而就在二人后退的零點(diǎn)(diǎn)幾秒后,原本堅(jiān)(jiān)實(shí)(shí)的土地突然變得松軟,緊接著一排由鋒利鐵棍組成的墻壁從中竄出,晚一秒武鬼勇斗就會(huì)變成篩子。
然而還沒完,這是一個(gè)連發(fā)(fā)機(jī)(jī)關(guān)(guān)。
鐵棍尖銳的頂刺在彈出的時(shí)候刺破了連接在樹枝之間的透明魚線,原本隱藏在樹中的大網(wǎng)(wǎng)快速落下,正對(duì)著還未站穩(wěn)(wěn)腳跟的武鬼勇斗和櫻。
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根本反應(yīng)(yīng)不來。
見狀,武鬼勇斗趕忙伸手想要拿出杏壽郎贈(zèng)與的匕首,來斬?cái)啻缶W(wǎng)(wǎng)。
“小心!”
杏壽郎的一聲喊叫打斷了動(dòng)作,武鬼勇斗轉(zhuǎn)(zhuǎn)而護(hù)(hù)住了自己和櫻的頭部,以免被接下來散落的碎片擊中。
話音還未落下,杏壽郎便已經(jīng)(jīng)有了動(dòng)作,拔出日輪刀的同時(shí)彎曲雙腿一躍而起,將還未落下的大網(wǎng)(wǎng)砍了個(gè)稀碎。
落地后并沒有收起架勢(shì),杏壽郎目光謹(jǐn)(jǐn)慎的查看著四周,害怕還有機(jī)(jī)關(guān)(guān)被觸發(fā)(fā)。
“喂,櫻你沒事吧!”井鎮(zhèn)(zhèn)和景明同時(shí)喊道,隨后跑到櫻的身邊將她扶起。
而獪岳則是和杏壽郎一起警戒著四周。
拍打了一下粘在衣服上的塵土,櫻有些驚魂未定。
“沒事..只是有些被嚇到了”
接連兩道機(jī)(jī)關(guān)(guān)讓眾人意識(shí)到了鬼的狡猾和謹(jǐn)(jǐn)慎。
“我們還要繼續(xù)(xù)嗎?不如退回去等柱們來到在行動(dòng)吧?”
鬼的準(zhǔn)(zhǔn)備肯定不止這一些,越往前走遭遇的機(jī)(jī)關(guān)(guān)也肯定越多,而且接二連三的弄出動(dòng)靜肯定會(huì)被察覺具體位置,到時(shí)候什么偵查任務(wù)(wù)都是空談。
狠狠的咬了咬牙,盡管非常不甘心,盡管殺妻仇人就在眼前,但為了大家的安全武鬼勇斗還是決定退出去,這是他進(jìn)(jìn)行斬鬼行動(dòng)這么長時(shí)間以來第一次主動(dòng)撤退。
講真的非常不好受。
“可惡!也只好這樣了,杏壽郎先生你先帶他們離開吧,我在最后警戒”
“好,你們幾個(gè)跟我走”杏壽郎應(yīng)(yīng)了一聲,隨后招呼獪岳幾人向后退去。
與此同時(shí),相隔不遠(yuǎn)(yuǎn)的主屋當(dāng)(dāng)中。
手握鬼泣的川澤龍一從地上緩慢站起,剛才機(jī)(jī)關(guān)(guān)所觸發(fā)(fā)造成的動(dòng)靜,他已經(jīng)(jīng)察覺到了,既然敵人已經(jīng)(jīng)到來那也是時(shí)候行動(dòng)了。
看到自己丈夫的動(dòng)作,名為川澤秀淑的婦人忍不住詢問道:
“發(fā)(fā)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只是舞臺(tái)上主要的跳梁舞姬已經(jīng)(jīng)上場(chǎng)了...說起了,壓抑了一天的大雨也要開始了,也好就讓這場(chǎng)雨清洗那些人的血液,以免玷污我的領(lǐng)(lǐng)地”
身為鬼,川澤龍一對(duì)于氣候的感知比普通人強(qiáng)(qiáng)上數(shù)(shù)倍,今天上午實(shí)(shí)在有些炎熱過頭了,而下午卻又十分涼爽,巨大的溫度差異很容易造成水蒸氣上升遇冷凝結(jié)(jié)成水。
所以會(huì)下雨是必然的了。
“又要開始?xì)⒙玖藛幔俊?p> “這些都是必要的....火,油,風(fēng)(fēng)!”
聲音落下,一直隱藏在角落中的三只鬼迅速出現(xiàn)(xiàn)在川澤龍一面前,他們穿著同一,甚至盡快連長相都十分相似唯一的區(qū)(qū)別就是額頭上分別印著‘火’‘油’‘風(fēng)(fēng)’三個(gè)字,也對(duì)應(yīng)(yīng)著他們?nèi)齻€(gè)的能力。
“屬下在!”*3
“行動(dòng)吧,順便告知黑死牟大人,等會(huì)我會(huì)送人去他那里‘拜訪’的”
“是”
三鬼回復(fù)(fù)一聲后就快速散去。
另一邊,正在后撤的杏壽郎突然感覺到有水滴落在自己頭上,忍不住伸手摸了過去。
感受到濕潤過后,好奇的抬起頭,此時(shí)厚重的云層已經(jīng)(jīng)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聚集在一起,將原本就微弱的陽光徹底遮擋。
意識(shí)到大事不妙后他立刻喊道:
“勇斗先生,馬上要下雨了,云層已經(jīng)(jīng)遮住太陽了!”
聞言眾人紛紛抬頭,這雨實(shí)(shí)在來的太急了。
“快走!”
對(duì)鬼威脅最大的陽光已經(jīng)(jīng)沒有了,雨也越下越大,也鬼隨時(shí)都有可能從任何地方襲來,當(dāng)(dāng)務(wù)(wù)之急是快速撤離這里。
聽到命令后,幾人的撤離速度再次拔高一個(gè)檔次,眼看著之前翻越的圍墻就在面前,可突然一道黑影擋在他們面前,其額頭上刻著一個(gè)字,赫然就是之前的‘風(fēng)(fēng)’之惡鬼。
“哎呀,各位這是要去哪啊?”火之鬼發(fā)(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鬼突然出現(xiàn)(xiàn)在面前,杏壽郎害怕其他人因此減緩腳步,當(dāng)(dāng)即接下殺鬼任務(wù)(wù):“不用管,他由我來斬殺,你們繼續(xù)(xù)撤離!”
雙手握緊日輪刀架在胸前,一呼一吸之間嘴角溢出赤紅色的火焰。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自刀尖而出的熾烈火焰瞬間包圍整個(gè)劍身,杏壽郎的速度也快到了極致,整個(gè)人就像火球一般激射而去,眨眼間就來到了鬼的面前。
“能夠殺掉!”這是杏壽郎的第一感覺,不管是體型還是氣勢(shì)上,他都沒有感覺出這只鬼的特別之處,憑借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一擊必殺!
面對(duì)這一擊,那鬼竟然不進(jìn)(jìn)行躲閃,而是站在原地想要硬接,只見他的胸部快速膨脹,強(qiáng)(qiáng)大的風(fēng)(fēng)壓在肺中聚集,在刀尖要刺中自己脖子的前一刻傾瀉而出。
‘呼~’
呼嘯的狂風(fēng)(fēng)讓身居后方的獪岳都有些站不穩(wěn)(wěn)腳跟,更不用提正對(duì)風(fēng)(fēng)口的杏壽郎了。
杏壽郎腳下步伐一歪已然偏離要害,不僅如此風(fēng)(fēng)還將附著在日輪刀上的烈焰盡數(shù)(shù)吹散,失去呼吸法加持的招式力量大打折扣,原本必殺的一擊僅僅只是砍掉了鬼的一只手臂。
風(fēng)(fēng)鬼借助沖擊力連翻幾個(gè)身穩(wěn)(wěn)穩(wěn)(wěn)落在地上,撿起被砍落的手臂若無其事的重新接上,嘴里發(fā)(fā)出戲謔的嘲諷:
“這就是鬼殺隊(duì)(duì)的柱嗎?也不怎么樣啊,一擊竟然連我這種程度的鬼都沒殺掉,真是有夠弱的了”
“怎么可能!”就連杏壽郎自己也不敢相信發(fā)(fā)生的事情,僅僅憑借嘴里噴出的颶風(fēng)(fēng)就卸掉自己招式大半力量,這實(shí)(shí)在太過詭異了。
微風(fēng)(fēng)可以讓細(xì)(xì)小的火苗綿延千里形成萬丈大火,狂風(fēng)(fēng)可以亦可以吹滅火焰。
可以說杏壽郎的招式從屬性上就被克制了,更重要的是此刻還下著大雨,雙重克制下才導(dǎo)(dǎo)致了以上的結(jié)(jié)果。
不甘心的杏壽郎剛準(zhǔn)(zhǔn)備再次揮刀進(jìn)(jìn)攻。
“你怎么了,櫻!”
井鎮(zhèn)(zhèn)的一聲喊叫打斷了他的動(dòng)作,循聲望去,發(fā)(fā)現(xiàn)(xiàn)獪岳幾人正圍在櫻的身邊不停的搖晃著她的身體,而櫻則像是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什么極其恐怖的東西一般,捂著嘴巴瞳孔瘋狂震顫,恐懼到極致的聲音緩緩發(fā)(fā)出:
“不...不可能!絕對(duì)不可能~~!”

扣耨dio噠
失蹤人口回歸...啥也不說了,以后應(yīng)(yīng)該就是一天一張,做不到直播連吃三瓶王致和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