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雨桐,是一個平凡的女生,過著平凡的生活,沒有什么興趣愛好,只是每天過著該過的日子。
我有三個小姐妹,是我上大學時候遇到的,我很喜歡她們,她們就像是我無趣生活的一抹色彩。
大二開學一個多月的時候,麥露在宿舍說。
“我們去看新生晚會吧,開學的時候幫他們搬行李真是累垮我了,去看看晚會補回來。”
“要是無聊就直說嘛,搞那么多彎彎繞繞,還說開學的事,那都過去多久了拜托”翁妃依舊懟她。
“哎呀,真是,雨桐去嗎?”麥露問我。
“嗯。”我輕輕說了句。
翁妃根本抵不住麥露的語言轟炸,只能敗下陣來。其實翁妃也不是不想去,只是想要懟一下麥露而已。
她倆可能是家庭情況相似,總有那么一丟丟的犯沖,她們的家庭條件都是比較上乘的,翁妃更是優(yōu)秀,中學的時候就得了全省象棋比賽冠軍,不像我。
“我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開心。”姜一敏說。
一敏的家庭條件并不是很好,她是農村里考出來的,一有時間就會兼職賺生活費,她學習也是很努力的,幾乎每年的獎學金都有她的份。
我說我們會拍視頻給你看的,她笑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們三個去了新生晚會,和我們上一年的差不多,很多靚妹同學在臺上跳熱辣的舞蹈,每到這個時候就是一陣歡呼聲。
要是有人唱深情的歌,那就得聽第一句,要是那個人的聲音第一句就很抓耳,那么他就不會卻震撼的“哇”,像這樣子的感嘆聲表示很認可那個人的歌唱。
當然,即使一個表演并沒有很打動人的話,那結束的時候觀眾依舊會給予掌聲,只是沒有那么熱烈而已。
我們來晚了,只能站在一個邊角地,伸長脖子去看,即使是這樣子我們也很開心,晚會最重要的就是氛圍。
我們中最嗨的就是麥露了,她一直在歡呼,一直在跟著上面的主持人的節(jié)奏,我和翁妃都有一點點放不開。
而我拿著手機拍了幾個不錯的表演發(fā)到了群里,也不知道一敏下班沒有。
今年的氛圍很好哎,可能是上面的主持人很會帶節(jié)奏,其中有個女生,很漂亮。
晚會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十點還沒有結束,但也到了尾聲了。
最后一個節(jié)目結束的時候,麥露戀戀不舍地被我們拉走了,回宿舍地路上她還一直在說她覺得有個主持人很帥,聲音特好聽,她很喜歡。
還開玩笑說:“小桐,妃子,三秒內我要看到那個男人所有地資料,要不然你們就等著我晚上的懲罰吧。”說完還嘿嘿奸笑兩聲。
我和翁妃都被她逗笑了。
我們私底下就叫翁妃叫“妃子”,老說“朕的妃子”這樣的話。
只是麥露晚上的懲罰沒有到來,因為我們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一件事情。
我們高高興興打打鬧鬧的回宿舍,突然有兩個男生走到我們旁邊,其中還有一個男生老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剛開始我覺得是我太自戀了,怎么會有男生一直盯著我呢?可是后面他突然走到我們前面,嘴里說著對不起學姐,打擾一下。
他是站在我的前面對著我說的,頓時一股寒意飄上身,我覺得好嚇人。
城市的夜空什么都沒有,只是漆黑一片,路燈被襯托得亮堂無比,它照在那個男生的臉上,照的他的鼻梁像尖刀一樣。
我后退了幾步,手不自覺的收緊。他好像感覺到自己的冒犯,彎著腰,不停地說著抱歉,冒犯了。
翁妃上前一步把我護在身后。
麥露本來想罵他的,誰知道他轉身就跑了,背影好想很慌張那樣,他旁邊的男的也一直在說學姐不好意思,說他今天摔倒腦子了。
我看剛剛說他兄弟腦子有問題的這個男生有一點點眼熟,但也沒想太多。
“米云?”翁妃在心里說。
麥露和翁妃一直在安慰我,她們知道我很膽小,同時也在說那個男的腦子確實不太正常,我聽到了她們說話,但是我想馬上附和她們,卻不行,那時候我好像變得很遲鈍。
明明聽到了她們的聲音卻反應不過來,可能我真的被嚇到了吧,哈哈,我這個膽子啊,真的太小了。
我們回到宿舍的時候一敏已經回來了,聽到了剛剛發(fā)生的這件事情也有些后怕,她們在討論著要不要報警還是告訴老師什么的。
我聽到了,就是做不出反應,就像我是一個看著她們表演的人。
晚上臨睡時收到了一條信息,是在我洗澡的時候發(fā)來的,是比我小一級的學弟叫米云發(fā)來的。
他是我在當學校志愿者的時候加的好友,嗯......是他硬要加的,說什么不能我?guī)土巳司筒宦撓盜耍竺孢€會請我喝奶茶。
“學姐對不起,剛剛攔住你們的是我和我的兄弟,他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了,腦子有些不正常。”
我說那時候怎么看他有點眼熟呢,原來是他啊。
“沒事沒事,你多注意一下他,別出什么問題就好了。”我回復到。
“嗯嗯好,謝謝學姐了,不好意思給你造成困擾了,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然后我發(fā)了一個笑臉過去,他也回復晚安,這個話題就揭過去了。日子還是平平常常的過,每天上課下課,麥露最近總是上課睡覺,感覺精神很不好的樣子。
“可能是最近換季了吧,犯困。”
也是,現在也開始穿起了衛(wèi)衣、厚外套。每天不斷重復,并沒太大的樂趣,也不會感到無聊,因為每天都這樣。
學校棋藝社社長得換人了,翁妃正在積極爭取社長的位置,現在一下課就直接去棋社了,沒跟我們一起吃飯。
“哎呀,怎么這個紅燒肉這么咸啊,飯就這么一點,哪里吃得下去啊。”麥露又在抱怨,她吃飯的時候經常嫌棄這個,不吃那個的。
我和翁妃一般就會買自己夠吃的,所以麥露就理所應當的放在一敏的碗里唄,剛開始一敏還會說她夠吃了,后面看見麥露把自己不吃的才就撒了,這一敏就不說啥了,就任她放在自己碗里。
我們呢也只當麥露揮霍她爸的錢不心疼。
麥露和她爸感情不咋滴好,同宿舍這么久,也沒看過她給她爸打電話,我和翁妃在短的節(jié)假日回不去家的時候都會打電話和爸媽說說話。
一敏也沒有主動打過電話回家里,好像是因為她爸媽沒有手機吧,因為每次都是她爸媽打電話過來的,唯一一次就是大一下學期的時候,她的手機壞了,修好了之后有好多個未接來電,她回撥了一個座機的電話,然后就請了好幾天假回去了。
那時候她什么都沒有說,回來的時候也是,我們也沒有問,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那時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