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完了早餐之后就去了商場,給一敏挑身衣服,因為過幾天就是一敏的生日了。
我們都默契的沒有提昨晚的事情。
豪華的套間,舒服的讓我不想起的大床,這讓我想起來一個成語:紙迷金醉。
難得的奢侈生活,還是得好好的享受一番才行,因為明天就得回歸現(xiàn)實了。
麥露的比賽也泡湯了,我們也只能運動會的時候去看別人的笑話了。
我跟她們說了麥露被一個男生要微信的事了,她們都挺驚訝的。
“你們什么意思啊?我有男生要微信是正常的事,之前沒有追不就是因為我過分的美貌導致他們退縮了嗎?”
麥露及其自信的說了一段我們想揍她的話。
她說那個男生一直都只是問她有什么興趣,還問要不要一起去圖書館。
“什么?居然找你去圖書館?那還不如拿個公仔去呢,還賞心悅目。”翁妃直接打擊她說。
接下來上演了一段潑婦互掐的場面,我還拿手機錄了下來。
我和一敏一直在旁邊大笑,笑得我肚子都疼死了。
紙迷金醉的生活畢竟只能是那兩天,回到了學校之后還是一樣過,只是有件關于我的事情正悄悄發(fā)酵。
我點開微信的時候看到了原其的對話框在前列,心跳一停,有種不好的預感。
昨晚喝醉了,今天醒了就看到這個,這不得不讓我有些緊張。
我點進去看到了語音通話,我想當場離開這個世界,我忘記昨天有沒有跟他說什么了。
我給他發(fā)了信息。
“學弟,你在干嘛呀?昨晚我是不是不小心打擾到你了?”
他秒回。
“學姐你昨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的眼珠子向上翻,就感覺呼吸不了那樣,那一刻我覺得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他了。
“沒有啊,難道我是說了什么話嗎?”
“學姐,你忘記自己說什么了嗎?”
我心跳逐漸加快,打字的手都感覺有點使不上力,這簡直是我二十年來最丟人的一次了!
可是我還不知道自己怎么丟人?
“我知道呀!只是學弟,昨天可能是情緒上頭,你可以不用在意的。”發(fā)完之后我有補了一句,“現(xiàn)在就不打擾你了吧。”
我想趕快結束這個話題,只要我不去了解,我就不會尷尬的。
對。
我小聲尖叫著把頭埋進枕頭去。
......
“那個女生也太open了吧。”
“就是那個班的女生嗎?外表就看不出來她是這樣的人。”
“她的舍友好像是棋藝社的現(xiàn)任社長哎,也不知道社長的職位怎么來的,可能一個宿舍的人都差不多。”
“不是吧不是吧,現(xiàn)在還有人信這些無頭無尾的事情嗎?”
翁妃在看著學校論壇的評論,越翻評論越是不堪入目,她大罵了一句臟話。
“你們快來看這什么啊!”翁妃在宿舍大喊。
這是翁妃他們社里的同學發(fā)給她的,原本還以為是什么八卦,誰知道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這感覺就像吃了剛澆完肥的西瓜那樣。
“什么八卦呀?”麥露一臉感興趣地看著,越看越不對,這......這說的不就是......
我嗎?
我看著里面有關“做生意”“初中”“某某系”這樣子地字眼,不自覺地帶入了自己。
不對,那個說的就是我啊!
我的眼睛模=模糊了一下,那些評論好像要沖出屏幕來罵我,我嚇得將手機扣上了。
和他有關嗎?這時候我想起來了媽媽說他出來了,是他嗎?可是我都搬家了,怎么還找得到呢?怎么就不放過我呢?
原本我以為我的情緒會很激動,會立馬回懟網(wǎng)上地謾罵,可是我有覺得好沒意思啊。
算了,就不管他了,不管他,總會有消散的時候。
她們一直在安慰我,我淺淺地笑,說沒事,她們還是有些擔心,說好了以后上廁所吃飯那些一定要一起,說不準可能會有什么危險。
我心里忽然一暖,這還是除了爸媽以外的人對我那么好的呢。
原其和米云都有發(fā)信息給我,我都回復我沒事,原其一直不斷地在發(fā)信息,我都不知道該回什么了。
我和翁妃走在路上,臉上滲出一些薄薄的汗液,這時候風就不再被我討厭了,每當微風路過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清新涼爽。
“不是吧,那個女的還挺好看的啊,怎么就......”
我和翁妃商量著等一下午飯要吃什么,我看著手機說:“我給她們發(fā)給信息,問她們來不來這里吃。”
“如果不是長得還不錯,怎么有人買單呢?”
旁邊有細細簌簌的聲音飄來飄去,我沉浸在和麥露發(fā)信息里面,她說她和一敏快到了。
“那個是不是,那個是不是?”
旁邊的聲音越來越大,我放下手機之后就聽到這句話,隨之而來的就是小聲的笑,賤兮兮的。
翁妃突然走了過去,盯著他們,身上透露著一股恨意。
“你們他M說什么呢?”我從來沒有見過翁妃那個樣子,即使我們吵架的時候也沒有。
想要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好像看見了。
“你你你誰啊你?我我我說什么啦?”黑衣服地男的結結巴巴地說不清楚話。
“我他M問你剛剛在說什么?”翁妃提高了一些音量。
那兩個男的看到翁妃這樣有些被嚇到了,那個黑衣服的看了我一眼,我沒有表情的看著他,他好像突然就有了膽子。
“你就是那個‘做生意’的啊?”他對著我說。
翁妃一個巴掌就扇了那男的,我都還沒對他那句話做出些反應呢,翁妃就動手了。
被打的那個男的將手舉起來就要還手了,我也上去抓他的臉,居然敢打翁妃!
我抓著他的頭發(fā),翁妃一直揮著她的手在亂打一通,另外一個穿著白衣服的男的沒打我們,就是一直在掰開我的手。
白衣服掰的我的手指好痛啊!
臥*居然敢打我!
我反手就用另一個手錘了他堅硬的腦袋,錘的我的手也痛死了。
我的手離開了黑衣服,他現(xiàn)在只有翁妃一個人在束縛他了,他的臉變得無比扭曲,仿佛一個怪獸。
周圍漸漸有人圍了過來,沒有人上前,但很多舉著手機的。
我們一邊打一邊罵著對方,只是對方嘴上的威力比我們更大,我們一直落下風,只是氣勢夠罷了。
但我們終究還是女生,不僅不會罵人,連手上的力氣也漸漸不敵。
“麥露你他M還不來。”翁妃大喊一句。
就在不遠處的麥露和一敏跑了過來。
麥露直接一個大腳就往黑衣服的肚子上踢過去,翁妃有了喘息的余地,一敏抓著黑衣服的滿是紅印子的手。
翁妃也抓過他的另一只手,死死的用指甲扣著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