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其在一起之后每天就是手機不離手,笑容不離。
“雨桐,今天出去一起去吃飯吧?!?p> “雨桐,喝奶茶嗎?”
“學姐,我又有比賽了,來看我比賽嘛!”
“姐姐......”
我每天不是在手機上被這樣轟炸,就是當面看著他那張陽光大男孩略帶稚嫩的臉龐和我撒嬌。
每個周五大概是大多學生計劃出去玩的時候吧,也是許多情侶增長情感的好時候吧。
我和原其穿過超場,來到一棵樹下的草坪上看書,去圖書館吧,有空調挺好的,不過就是交流只用紙張,所以我們偶爾回來草坪上。
“你那個?艽野塵夢?看完了嗎?”原其問。
“還沒了,不過也快了。”
“怎么樣,看你這兩天看的那么入迷?!?p> “也沒什么,就是......不知道怎么說,我們不是那個年代的人,做不到感同身受吧。里面的愛情凄美感人。”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只不過看到那本書就是會莫名有些難過。
原其沒有察覺到我的心情,他拿著一本漫畫看的津津有味,我們背靠背看書。
沒一會兒他就看完了,還是像往常一樣問我這周末要不要出去玩,我說我不想出去,懶得出去。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出去玩???”
“不是,只是我這個人好懶,就是懶得出去嘛,而且這個天那么熱,沒有心情?!?p> 原其已經邀請了好久說和我一起出去玩了,我就同意了兩次,還有一次就是上次和她們一起去游樂場。
我也覺得老拒絕他不好,可我本來就沒有玩的欲望,最近看了這本書心情悶悶的,又一次拒絕了他。
結果就是我們吵架了,可以說這是嚴格意義上的一次吵架吧,之前都是拌拌嘴而已。
吃著飯眼睛瞟著手機,手機一亮我立馬拿起來看,不是他的信息。
她們看出來我的不對勁兒了,問我怎么了,我就如實和她們說我和原其吵架了。
“嗯......你們這個嘛......”這個架吵得有些許幼稚。麥露沒敢說出來。
“你干嘛老不想和他出去???”翁妃問我。
“也不是啦,就是懶得出去,天氣也熱?!蔽一卮?。
她們也不知道該說我些什么好,不過我很懶她們是知道的,所以她們也只是對我說讓我和他好好溝通一下,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嘆了口氣,原來談戀愛這么累的??!以前我都是想干嘛就干嘛的。
人嘛總是這樣,氣頭上的時候就忘記了兩個人一起的美好。
看著手機的對話框,她們讓我和他聊聊,可是該聊什么呢?在手機聊嗎?還是約出來?
真是難辦。
算了算了,計算機作業還沒做呢,先做作業再說吧!
我在心里勸服了自己先不管這個,我打開筆記本電腦,很久都沒有畫面,難道是沒開機?
我合上再打開一遍,還是那樣子。我拿去大樓修理,居然要三百!
怎么那么貴!我打電話問麥露,麥露說學校的就是比較坑,讓我出去看一下。
外面的修理店是便宜一點,只要一百二就夠了,只是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半了,要等明天才可以來拿。
修理店的人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我也沒管那么多了,就回去了。
城市的大路燈火通明,我打開窗戶,任由大風拍打我的臉龐,好舒服啊!
風暫時將我的煩惱吹走,我也忘記了和原其吵架的事情了,快到站了,我站起來準備下車,旁邊還有一個人和我一塊下。
下了車之后還要走一小段路才到校門口,那一小段路的路燈有些老舊,所以就會有些昏暗。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剛剛和我一起下車的那個人戴著帽子,身高不矮,而且我莫名的有些心慌。
走了幾步之后我聽見他走路微弱的聲音在我身后,像是故意的那樣,我有些害怕。
我快走兩步,他走路的聲音有跟了上來,我好害怕呀,這一小段路也不近。
我慢慢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立馬跑了起來,長按開機鍵。
“呼叫11零?!?p> “南城大學,公交車站到校門口的一小段路后面有人跟著我。”我簡短地說完了我要說的話,腳步依舊不斷交替,不敢放松。
我腦子里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快跑”。
恐懼立馬沖進我的腦子里,似有什么畫面不斷在我腦子里回放,加重了我的害怕。
忽然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男的,是原其。
我撕心裂肺地大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聲音嘶啞我卻完全沒有感覺。
他回過頭來了,燈火闌珊的地方我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只知道他似乎愣了一下就向我跑了過來。
我一下子沖向他,可能沖擊力過大,他后退了幾步,我就這樣抱著他,呼吸起伏很大,也來不及哭。
“怎么了?”他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聲音有些緊張。
警笛聲起,警察叔叔壓著一個人,是剛剛那個和我一起下車的人。
可能是我剛剛叫原其的聲音將他嚇跑了,警察叔叔來的時候正看到他低著頭快步走,多年的經驗,讓警察叔叔將他逮住了。
我看著他的臉,滿臉胡茬瘦削的臉龐,最主要的是他那個陰狠的眼睛,我以為我已經忘記了,原來只是被我深埋心底而已。
在警察局的時候,我爸媽也來了,媽媽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恐和擔憂,爸爸則顯得較為鎮定。
爸爸看著被烤著手銬的他時,直沖上去想給他一拳,但被攔下來了,原其就這樣站在我旁邊,他似乎也懂得了什么。
最后盡管他有前科且剛出來,但沒有實際證據,所以他只是被教育了一頓而已。
我趕快逃離了那里,我害怕見到他,永遠不想見到他,可是為什么他還是不想放過我。
我知道他和我同一站下車不是意外,在身后跟著我也不是,他又要開始折磨我了。
爸媽讓我請幾天假跟他們回去,我說不用,回去之后也只是聽爸媽在嘮叨,爸爸拜托原其送我回去,他也沒有問原其是我什么人。
不過想來爸爸也應該能猜到。
一路上原其沒有問我什么,只是靜靜的攬著我的肩膀,配合著我的步伐走著。
“你沒想問我什么嗎?”我主動開口。
“以后,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走夜路了?!痹溲凵裰币暻胺?,我沒有看到此時他的眼神,是那么堅定。
回到宿舍之后她們似乎默契地沒有問我些什么,我也懶得去想為什么了,洗澡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