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在被湘韻按在地上暴打完后,有氣無力的說:“你犯法了你知道嗎?未成年人保護法第五十四條規定禁止虐待未成年人,我勸你好自為之。”
“哦?”湘韻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還有力氣嘴皮,看來是姐姐我下手太輕了啊,是不是該加大力度了?”
聽到湘韻的威脅,孟良立馬裝傻充愣并轉移話題說道:“誰嘴皮了?我剛才不是在問湘韻姐你是怎么憑空變出來RPG的嗎?”
“哦?你是說,這個?”說完,湘韻又憑空變出一把洛洛克手槍。
再次看到這一幕,孟良雙眼發光的說:“對對對,就是這個,你怎么做到的啊?”
“想知道嗎?給姐姐我表演個才藝,姐姐我就告訴你。”湘韻把玩著那把手槍說。
‘羞辱,這是赤果果的羞辱。’孟良這樣悲憤的想。
但純情的少年迫于生活的壓力,最終變成了一個油膩且不顧廉恥的騷年。
“姐姐,請不要這樣,我可以白嫖嗎?”孟良略帶些撒嬌的語氣問。
“噗”湘韻目瞪口呆的看著孟良,或許是沒想到孟良會說出這種話,還是用撒嬌的語氣,稍后,湘韻好奇地問:“你是怎么可以不要臉的這么清新脫俗啊?”
孟良害羞的說:“為了生活嘛,不寒磣。”
“欸,怎么這么快就變的油膩了呢,不好玩了啊,難道是調戲的次數太頻繁了嗎?”湘韻惆悵的說,“去看我給你的那本書,找到關于煉金師的那一頁,你就知道了。”
孟良扔下仍在思考人生的湘韻,再度向知識的高峰攀爬。
‘煉金師,通過對《金屬學》,《深淵材料學》,《材料分子學》……的研習,將物質轉化為奇跡……部分煉金師擁有煉金之火,可以隨時隨地對材料進行萃取及融合……’
“臥槽,好叼啊這!”孟良扭頭看向湘韻,“教練,我想學這個!”
教練看向他,用遺憾的眼神看向他,“我也想,啊不是,你還在應激期,等你正式成為飛升者再說吧。”
“成為飛升者,我就可以手搓高達了嗎?”孟良期待的看著湘韻。
“不,成為飛升者只是條件之一,接下來你還需要學習《金屬學》《材質融合學》《深淵圖鑒志》《關于煉金術不得不說的那些事》……”湘韻大概說了三十多本書。
“這么多!”孟良尖叫著,簡直是震驚我良一萬年。
“不然你以為呢?少年,煉金術是很困難且危險的東西,一不小心,你可能就被你自己作死了,所以,充足的學識是必要的,另外,你還要有足夠的金錢,不然那些精密的設備你根本買不起啊。”湘韻無情的扼殺了少年的夢想,還順腳在少年夢想的墳墓上踩了踩。
“那你都學了嗎?”孟良有些懷疑的問,因為在他看來,湘韻除了美貌與武力,其他一無所有。
湘韻驕傲的說:“我當然是……”
“都學了?”孟良感覺不可思議,覺得自己應該改變對湘韻的印象。
“只學了一本《金屬學》。”
“你不是說成為煉金師要學你說的那三十幾本書嗎!”孟良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正常來說是這樣的,不過我有煉金之火啊,只學《金屬學》也夠我用了啊。”
“現充就應該原地爆炸。”孟良當場吃了顆檸檬,酸酸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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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
“啊,美好的假期結束了,你這在家干嘛呢?我這幾天沒看到你上線啊。”趙樂樂坐到座位上,好奇的問快被知識淹死的孟良。
“我在跟美女貼身接觸,白天和她沖浪,晚上和她做一些美妙的事。”嗯……,湘韻是美女,被湘韻打=和美女貼身接觸,學習=在知識海洋沖浪,追番=美妙的事,對,沒錯,就是這樣,孟良確信的說。
趙樂樂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騙子孟良的不信,“你怎么不說你駕駛高達戰斗呢?”趙樂樂略帶譏諷的說。
“你還別不信,我已經知道高達是怎么造的了,總有一天你會看到我手搓高達。”孟良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趙樂樂看著堅信自己未來一定能手搓高達的孟良,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沒救了。
“趙樂樂,孟良,給我站起來,聊什么呢?啊?這么開心,知不知道上課了?”語文老師站在講臺上對趙樂樂和孟良一陣河東獅吼,“你倆知道現在都什么時候了嗎?啊?知不知道距離高考還有多久……”
就在趙樂樂和孟良正被罵的像個鵪鶉一樣抬不起來頭時,“篤篤”,有人敲門了,語文老師“呼呼”的緩解了下情緒,“請進。”“您好,請讓孟良出來一下。”“孟良,出去,有人找你。”
湘韻來到了孟良的班級,孟良看到湘韻還有點懵,“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來救你啊,傻崽。”
孟良沖她翻了個白眼,“說實話。”
“喏,下面那人要見你。”湘韻挪挪嘴,示意孟良看向正在學校花壇附近欣賞花朵的男人。
“他是誰?為什么要見我?”孟良皺眉問道。
“他是周伯光,歐籍東夏人,是當地龍之秘組織的先知,實力未知,但殺咱倆肯定是綽綽有余,至于為什么要見你,我也不知道。”湘韻一臉無所謂的說。
“龍之秘?是那個歐洲追尋關于龍類秘辛的組織?先知?是什么鬼?”
“據說他能看透一切關于龍的命運,所以被龍之秘組織尊稱為先知。”
“所以他來找我是想說我是龍?”孟良開玩笑的說。
“誰知道呢。”
孟良皺著眉,“那就去見見他,反正出了事你也會保著我對吧。”孟良看向湘韻。
“保你不一定,我覺得我打不過他,不過我跑是肯定能跑的,你就夠嗆了。”
“太傷人心了啊。”說完,孟良就下樓看著周伯光,望著他的背影說:“周先生,你好,請問你找我?”
聽到孟良說話,周伯光轉身凝視他,“嗯?”孟良不解。
“哦,抱歉,失禮了,孟先生。”周伯光恍然大悟的致歉。
“不,我只是好奇為什么周先生這樣看著我,是我臉上有臟東西嗎?”孟良好奇地問。
“不,只是孟先生的確很像你的祖父,令我誤以為是老友尚存活于世。”

無人共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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