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塊人”撤退了,但是指揮部內,一個無名小卒掏出手槍對準賀福拜腦門一槍開出,賀福拜應聲到地,滿地鮮血,無名小卒迅速逃跑,12分鐘后,其他人發現了異常。
“西長!西長!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郭沸務瘋狂晃動著賀福拜的“尸體”并示意副官往自己身上到桶水來掩蓋自己沒流淚,但是他的嘴角仍然止不住地上揚。
“西長!西·····”郭沸務話沒喊完,眼前一幕震驚了他。
賀福拜站了起來,說:“要不是我看了《迦梅真理論》,提前把鐵板藏在頭中,剛剛就真死了!”
郭沸務難言悲傷,哭了起來。
賀福拜看著如此“忠心”的郭沸務,心中無限感慨,便想給郭沸務點好處穩定軍心,這次的慘敗也讓賀福拜覺得自己麾下的軍隊打不了仗。
“打仗這些事還是交給這些大老粗吧!”賀福拜這樣想道。
“郭沸務!我以西長之職委任你全權只會第一集團軍。”賀福拜大聲說道,他的聲音大到整個屋子的人都能聽見。
郭沸務一臉懵逼,還好副官郭務能踢了一腳郭沸務,小心對他說道:“根據慣例,你現在應該唱軍歌來表示軍隊歸自己了。”
郭沸務立馬反應過來,大聲歌唱城西軍歌《迦梅帶我們走向勝利》
賀福拜露出笑容,讓媒體把這件事發出去增加自己的支持度。
第二天,坊間稱這個事件為“郭君該歌”從此以后,郭沸務麾下的軍隊欣欣向榮。
······
在“方塊人”撤退的路上,“方塊人一號”偷到的摩托車沒油了,坐上了朋友的吉普車。
“收獲頗豐啊?方塊人。”朋友一邊羨慕一邊點上一根雪茄把燃著的一頭塞進嘴里,剎時這人滿頭都在冒煙。
“煙鬼”“方塊人一號”說道。
“老子叫‘煙頭’,別給我起那些難聽的外號!”朋友在煙霧中說道。
“方塊人一號”說:“說正事。”
······
咖啡館內,汪義陶正焦急地等待著王雨伯的答復,王雨伯嘆了口氣,說:“真愁人!等著別人的拳頭砸在自己身上真痛苦,我們為什么不能主動出擊呢?”
汪義陶說:“不能這么寫,要不然沒人看了。”
張海洋詫異地問汪義陶:“你說什么?”
汪義陶也很驚訝:“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說這句話,好像是大腦直接給嘴的信號!”他說道。
張海洋笑了笑,沒理汪義陶磚頭接了個電話回公司了。
蔣建思考完了,認為王雨伯之言有理。
“讓我看看接下來發生了什么。”王雨伯翻開《迦梅真理論》說道。
汪義陶十分緊張。
“強壯的男人回來了,惡人的攻擊迫在眉睫。”王雨伯念道。
汪義陶十分害怕,扶了扶眼鏡問:“我們該怎么辦?”
王雨伯說:“別著急,總有辦法。”然后掏出鋼棍出去舞棒弄棒去了。
剩下害怕的汪義陶和鎮定的蔣建,汪義陶問蔣建:“要不然咱們把書給了周太太吧。”
蔣建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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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冠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