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并不如身體那般柔軟,而是筆挺緊實,朱山不相信這已是“飽經風霜”的身體,劉七更不相信。妙臀之間還有水珠在滑落,水珠越來越小,越來越薄,化成了一條水線。
朱山自然也早已捺不住,連忙遞來兩條金絲毛巾,何等的奢華*靡,可用來擦拭雨娘的赤身*體,實在是說不出的寒磣。朱山又從簾后取來一件亮閃閃的半透明緊身紫綃銀長袍。
雨娘穿上后,妙轉身子,亮閃閃銀色并
有她的膚色更吸引人,整個身子若隱若現,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她身子未微傾,緊致的小腹幾處褶凸將肉感體現的淋漓盡致。妙臀提的更高、更緊致、卻又更豐潤,約素般的小蠻腰用雙手便可合圍,更何況朱山的大手。
朱山像是只發了情的老虎,雨娘是他虎口中的獵物。朱山雙手就將她提溜起來,轉進另一側,拉上來床簾。其間被撕扯的粉碎的長袍從床簾里刨丟出來,甚至可以隱約看出一雙大手的輪廓。
朱山本就大可不必再為她準備一身衣服,可男人偏偏就喜歡“自己動手”,在一番粗魯野蠻的前戲之后,獸欲汪洋恣肆。事后再柔情似水,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只是獸欲未滿罷了。
不消半刻,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劉七心想,這老不死的功能也不怎么樣,真他娘的是暴殄天物。
半個時辰已過,房里絲毫是靜的出奇,劉七實在捺不住,大不了和朱山拼了,把她搶來,至少也讓我享受享受,畢竟我仍是童子之身,她也不會太吃虧。
劉七便摸黑找了塊利石,悄摸推開門,徑直向浴桶走去,撩起她的浴湯沖一沖臉上的雨水,撲朔迷離的香氣更為他添得幾分色膽。拉開床簾,他嚇得后撤發顫,一下子就把手中的石頭丟到了浴桶里。床上已是兩句冷冰冰的尸體,一個紅果果著的。
朱山死得并不如吳老三所說的“愉悅”,頸上一道兩寸的劃痕,被分開的肉正在膨脹分離,看起來簡直就是兩片嘴唇。再看披蓋著朱山衣服的雨娘,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像極了一個熟睡中做美夢的孩童。
枕頭上用血寫著個“償”字。
任憑劉七色膽包天,也不敢犯了死人的忌諱,更不必說兩個。失望、無奈、恐懼一時都涌上來。劉七撤下床簾,撕裂成兩片,分別鋪蓋在兩具尸體上,戰戰兢兢地原路返回。
劉七剛探出頭,就看到大山般的魁梧身體橫亙在眼前,霎時間以為是朱山鬼魂,慌亂之中再瞄一眼發覺是吳老三。破罵道:“老三你個龜兒子怎么在這?”
吳老三冷冷道:“替你收尸。”
劉七本就知曉吳老三看出了自己的意圖,也不再掩飾。從朱府爬出來說道:“老子命硬的很。”
吳老三道:“是嗎?再硬也沒有你下面那玩意兒硬。”
劉七忍不住向下面看去,也只得承認吳老三所言不差。
吳老三接著道:“你可知那雨娘是何人?”
劉七死性不改,撿過雨傘甩一甩泥水便打開。又厚著臉皮求吳老給他道一道其中的因果,又一把將濕透的臂膀搭在吳老三肩上,將他勾入傘下。
吳老三道:“你可否記得當年落魄呂家的大小姐?”
劉七道:“名滿全城的大家閨秀?”
吳老三道:“沒錯,呂家敗落后,呂小姐雖已為人婦,且育有一女,奈何因傾城之姿而被賣入貴香樓,可她始終堅持賣藝不賣身,直到麗娘也去了貴香樓。”
劉七道:“那麗娘必然妒忌呂小姐。”
吳老三道:“所以她便用計誘使朱山霸王硬上弓。”
劉七道:“最毒婦人心。”
吳老三道:“不僅如此,呂小姐被玷污后本欲自殺,卻又被麗娘破壞,三日之間,呂小姐竟被十幾個禽獸……,最終含恨自盡。”
劉七道:“那雨娘莫非就是”
吳老三道:“對,就是呂小姐的女兒。”
劉七道:“難怪那雨娘自盡后,用血寫了個償還的‘償’字。”
吳老三驚道:“雨娘也自盡了?也是,她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
劉七咬牙道:“最該死的難道不是麗娘。”
吳老三道:“她也死了,春之藥迷了神,一口氣找了八個男人,各顯神通。呵,一切都算是結束了,卻沒有一個好結果,只是結束了罷。快他娘的把傘收起來吧,雨早就停了,在你還沒有鉆出狗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