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挑挑眉毛,顯得格外八卦,年輕人聽了后搖搖頭,換了個話題繼續(xù)說道:“老板娘,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
“信一點吧,三年前我在工廠上班,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有個智力不全的弟弟,他不知道哪里搞了一塊蛋糕,就要送給我,但路上被車撞死了,守靈的時候我半睡半醒,隱隱約約聽到小零食被拆開的聲音,那些都是他生前最喜歡吃的。”
“后來呢?”
林云側(cè)著身子,目光透過老板娘,借著昏黃燈光,看到雜貨間半開著的門后擺放著一張黑白遺照。
照片上的人估摸三十來歲,但笑起來的神態(tài)像一個無知的小孩,雙眼炯炯有神,透過相冊直勾勾盯著林云。
“后來我醒了,沖進靈堂那聲音戛然而止,仔仔細細檢查了每個角落,確認是空無一人,然后看了那些供臺上的零食,已經(jīng)被吃了大半,不可能是其它動物之類的,因為那些拆封的缺口很整齊,只有人才能那樣打開”
“我也相信,也不得不信”
林云戴好口罩,壓低帽檐,買了兩根蠟燭和一個打火機,付好錢,就轉(zhuǎn)身離開了,作為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前半生的他是實打?qū)嵉臒o神論者,直到一周前的經(jīng)歷,他不得不信了。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后,林云慢慢放松下來,他打開電視機隨便播放了一個頻道,然后進衛(wèi)生間用涼水洗了一下臉。
水珠順著臉頰滑落,林云看著鏡中的自己,蒼白的面孔,像一具尸體,寂靜的夜能證明自己還活著的是若隱若現(xiàn)“咚咚”的心跳聲,想到老板娘的話,然后對著鏡子努力擠出一抹難看的微笑,在這氛圍中卻突兀的格外詭異。
嘆了口氣,林云走出衛(wèi)生間,來到客廳,他打開茶幾上的背包,里面有剛買回來的蠟燭和火機,還有類似符紙零零散散的物品,最顯眼的是一個穿著合服的瓷娃娃,面部沒有任何喜感,透著說不出的壓抑與厭惡。
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傳來一個男人焦急的詢問:“都準備好了?”
“你們那邊呢?”
“要的東西有了,可那個工作人員說死了都不可能讓他再玩一次。”
“那就算了吧,規(guī)則我們也都清楚,來我家吧”
“好…”
“嘟嘟嘟…”
直到那邊傳來的盲音,林云才把手機放在桌子上。
一周前和朋友們?nèi)チ聳欣錈嫻囊患夜砦?,游玩項目中有一個通靈游戲,叫做“鬼遞牌”,規(guī)則很簡單,就是在閉幕晦暗的高空,在克蘇魯之城的消失后,湛藍的天空就浮現(xiàn)在眼前。
穆白收回黑翼,落在莫凡旁邊。
“這是怎么一回事?”穆白問道
莫凡把從審判會到戒律山所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穆白。
穆白沉思許久才收道:“他們大費周章是為了把我從黑暗位面拉出來?”
“卡拉凱爾的魂魄告訴我,你是黑暗公會的真正會長,這是一個酷似黑教廷的邪性組織”莫凡依舊難以置信。
穆白搖了搖頭,這才說道:“我在黑暗位面的時間幾乎是定格的,在黑暗瀑布下無法動彈,不知過了多久,一扇門就出現(xiàn)在我面前,推開后就回來了,對于這個邪性組織,我完全沒有印象”
正當(dāng)莫凡想問些什么的時候,趙滿延在:遠處發(fā)出一聲驚呼,“綠茶處男?”
穆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剛才那個黑翼是你啊,穆白”趙滿延趕緊改口道。
“幾位,我是帝都審判會審判使李冬,這里的事情我們這邊需要一些了解,請跟我們?nèi)ヒ惶肆退傘幣晃槐成斫鷚淼鬧心攴◣?,不知何時來帶莫凡等人的頭頂。
那中年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