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昨天特別英勇,變身成了一個假面萊徳,然后把一大幫幽魂干掉了?”
“是的,差不多是這個樣子。”
王海倫和栗子兩個人聊著,栗子只是覺得有些飽脹,并且腦袋有些酸痛,嬴徹倒下后就沒有醒過來。他們回到了老店,老店現(xiàn)在可真的就是斷壁殘垣了。還好,床鋪和躺椅依舊,總算是沒有那么糟糕。
“想開一些,這里還是不錯的,起碼有個地基,還留了一面墻下來。”王海倫勸著對方,也就是這時,咣當?shù)囊宦曧懀麄儽澈蟮膲σ菜恕?p> “亮堂!”王海倫鼓掌。栗子用著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眼前人,但王海倫不覺得尷尬。
“行了,你少說幾句好嗎?你再怎么說,店也不可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我沒有那個意思。”
“所以閉嘴吧。”
栗子大聲辱罵,但王海倫并沒有多少的埋怨,畢竟現(xiàn)在這個情況已經(jīng)算是一無所有,退無可退了。
“我去看看少爺。”王海倫很識趣地離開,留下栗子一個人在那里呆坐著。
他開始向天咆哮自己的不滿,但很快,路過的人就還以眼色:“哎,洛家的孩子完了,遭報應了,這人是瘋了。”
“可不是么,房子沒了,是我我也得瘋。”
這些話句句都傳到了栗子的心里。
他沒有辦法當做聽不見,只能忍,但終于忍無可忍了。
歸根結(jié)底都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自己異想天開地想去整一番事業(yè),而不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地在這里好好地學習掏耳朵,自己怎么會受這個罪,最起碼都還有姐姐陪自己一起承擔。可是現(xiàn)在姐姐另謀高就,而自己只能夠守著這斷壁殘垣。
說錯了,這斷壁殘垣也不是他們的了,照道理這屬于那個姓郭的女人,至于中間怎么處理,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等王海倫帶著贏徹出來時,栗子已經(jīng)不見了。
街上多了一個拿著大鑷子游走的傳統(tǒng)掏耳師傅洛勵,盡管沒什么人,也沒什么生意,但他走著走著,也習慣了這種老一輩人討生活的方式。
同一時間,葉子也將店重新開門,她去除了保安,又炒掉了幾個清潔工,剩下的人愿意走的走,愿意留的留,她絕對不挽留對方,因為現(xiàn)在的他們完全搞不起那么大的開銷。
“現(xiàn)在,要么跟我一起度過這個難關(guān),要么你們可以選擇離開,我決不阻攔。答應你們事情的時老板,不是我,所以要申訴找他去。”
很多姿色還可以的沒有二話便離開了,有幾個對葉子毫無信任的也走了,畢竟工資也許都沒有保障了,那么更沒有必要將就,最后剩下的不說歪瓜裂棗,但總沒有那么養(yǎng)眼。
“你們確定要留下么?”
“反正沒有什么地方去,起碼這里還有個可以落腳的地方,管飯的對嗎?”
“有我一口,就有你們一口。”
“好。”大約剩下的還有五人,葉子看著這五人,心里一顫,那么她定要借著現(xiàn)在這些能用的資源翻身,因為現(xiàn)在的她也再無可退,再無可失。
這時候,這天的第一個客人上門了,他身后跟著倆保鏢:“聽說你開業(yè),沒能恭喜你,所以帶著人來捧你場,別見怪。”
伐澤,一個滿身腱子肉,毫無中年老男人的頹氣,帶著一束漂亮的捧花,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