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沒有任何預(yù)兆,李道長突然仰天狂笑起來,“哈哈哈哈……你這怪物著實(shí)有趣,居然把我逼到了這個境地。”
老鬼看著面前這個突然發(fā)癲的道士,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它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干的事情,好像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為什么這家伙就突然暴走了???
下一秒,老鬼的眼前一黑,還沒等它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李道長….呃現(xiàn)在的它已經(jīng)分不清楚它們兩個到底誰才是怪物了,畢竟現(xiàn)在的李道長全身都散發(fā)著血腥氣,原本的道袍也已經(jīng)崩碎成一灘碎步片,看著對方那滿口獠牙的嘴巴。
老鬼發(fā)現(xiàn)自己的運(yùn)氣真的差,從最開始遇到那個奇奇怪怪的仙君,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比自己要弱的對手,準(zhǔn)備出手對付的時候,那家伙還突然爆發(fā)了……
就在這一瞬間,老鬼就已經(jīng)連挨了數(shù)十拳,每挨中一次,那股黑氣就涌進(jìn)去幾分,李道長猩紅色的眼睛里出現(xiàn)了疑惑不解,面前這家伙在挨了自己這么多次攻擊居然還沒有倒?嗯?!不對勁!
李道長看著老鬼非但沒有痛苦的神色,反而一臉享受的站在原地,原本的那具活尸盔甲被老鬼稍一用力就四濺出去,李道長連忙雙手抵在身前將那些碎片擋了下來。
可是接下來,他們兩個的位置進(jìn)行了互換,原本他才是進(jìn)攻的一方現(xiàn)如今卻被老鬼的攻擊壓制的頻頻后退,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他會死在這里。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他還年輕他還不想死在這大荒山里面,李道長爆吼一聲將老鬼震動以后,從袖口掏出一大堆符咒朝著老鬼扔了過去,老鬼看著那些符咒,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它甚至連躲都不躲,任憑那些符咒貼在自己身上。
李道長見這老鬼居然這么囂張,心里暗罵兩聲隨即快速往后山跑去,一腳一個的將山神廟中的石柱朝著老鬼所在的踹去,自己則是借助這股反作用力一躍而起,快!快點(diǎn),我還要更快,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
老鬼不慌不忙地將那些石柱拍飛,看著李道長即將遠(yuǎn)去的身影,“你當(dāng)真以為能夠躲過老夫的手掌心嘛,不自量力的家伙!”隨后整個人化入陰影之中消失不見。
白明昊和陳富貴看著那兩位遠(yuǎn)去的身影,這才松了口氣,真是沒有看出來,當(dāng)時那個老鬼看起來很弱的樣子,沒想到今天居然這么厲害,當(dāng)真是不可貌相啊,現(xiàn)在看來李道長已經(jīng)不足為慮了,接下來就是對付這幫愚昧的村民了,可是….對付這些人的方式和方法就比較困難了,畢竟他們是人,這樣有些辦法就不好施展出來。
陳富貴拉過白明昊,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腦袋朝著外面看了看,見莫小小沒有跟過來,這才開口說道:“我說師弟,這大荒山的事情我們處理的也差不多了,該幫的忙我們也幫了不少,我們接下去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白明昊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天空,“天已經(jīng)快要黑了,我們怕是走不了。”陳富貴一聽白明昊說的這話,不明所以的問道,“哎我說師弟,你這話說的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天黑了,我們就走不了了啊?”
白明昊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師兄,“師兄你難道真的不明白我說的意思嘛?剛才在神像旁你看到那李道長手中的那瓶東西,你再想想那些村民們喝的那些。”
陳富貴聽到這里,哪里還聽不懂白明昊說的這些,只是他現(xiàn)在不敢將這兩件事情聯(lián)想到一起,“不是師弟,白明昊你剛才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你難不成想要說這些村民都跟那個李道長一樣成了這不人不鬼的怪物了?那莫小小呢?她又是怎么回事?”
白明昊不置可否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莫小小一家遭遇到這些事情,說不定就是因?yàn)楫?dāng)年她的祖先撞見了這些事情,所以才會被滅口,至于莫小小我想她應(yīng)該平日里并沒有喝李道長發(fā)給他們的符水,所以才能夠安然無恙。”
白明昊見陳富貴想要下山去一查究竟,拉過莫小小的肩膀,“師兄你真的要下去嘛?你這樣做的意義又在哪里?當(dāng)他們想要用活人祭祀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和那些怪物沒有兩樣了。”
陳富貴看著白明昊,眼神里透露著復(fù)雜的情緒隨后毅然決然地朝著山下走去,白明昊就這樣看著他離開,沒有過多的挽留,他知道等自己的師兄見證了真相以后就明白了一切。
白明昊望著天空中的星辰,也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現(xiàn)在是否安好啊,等回去以后倒是可以把這里發(fā)生的事情講給他聽,說不定還可以寫成一個故事記錄在日志里面,日志?……日志!
對啊我差點(diǎn)忘記了那本祖師留下來的日志,說起來我倒是有很多問題想要請教祖師來著。
白明昊將包裹放在地上,見那本日志和真云令好好的,這才松了口氣,還好之前把這些好好的放在包裹里面,剛打開日志就看到自己的那位祖師正盤坐在地上,身邊還聚著一大幫穿著跟自己差不多的道袍,莫非這就是我們真云門的那些前輩們,看起來他們現(xiàn)在好像正在聽課。
邱褚陽剛講到一半,就感覺到自己的真云令在微微顫動,心中一動那真云令就飄浮在半空,與之而來的就是白明昊的影像。
“喂,我說師父,這個就是你之前跟我們講的那位徒孫嘛?怎么看上去這么呆呆的。”一位穿著白色道袍的女子看著白明昊,眼里的嫌棄之色溢于言表。
邱褚陽撇了眼那女子,隨后對著圍觀的弟子們說道:“你們不是一直想要知道為師提到的那位繼承我們真云法門的人物是誰嘛?他就是了?”
一幫弟子看著面前這個年紀(jì)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孩子,沒一會兒功夫就開始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