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蕘樓,八角飛檐,正中佇立著一只怒目麒麟,占地五進,上下兩層,于蕘村中心。正門處鑲嵌著一個牌匾,寫著“濟蕘樓”三個大字。進門就是大廳熱鬧非凡,菜品以價格實惠、味道鮮美為名,來人絡繹不絕。中間有五尺戲臺供客人觀賞,再向里有幾個隔間,可以邊欣賞美景邊享用上等好茶。上了樓便有兩間客房,供遠行的客人使用。
不久前發生的鬧劇仿佛就跟沒有發生過似的,小二忙著給趙運擦屁股,那對母女在臺上又唱了起來,白衣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于殊和沈衡宇此時也是隨便找了個位置,恰巧就在白衣的后方。嗑起了免費贈送的瓜子。
沈衡宇吃完了手中的最后一顆瓜子,伸手再去拿時,發現盤內早就空了。抬眼看了一眼于殊,見他正蹙著眉頭,盯著那白衣看。
沈衡宇勾了勾嘴角,快速把于殊手中的瓜子全部轉移到自己手中。見他回過神,朝他調侃道:“怎么?你看上人家啦?”
于殊看著他把自己的瓜子快速磕完后,說道:“他有問題。”
剛才白衣在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香味,和昨夜吊腳樓里女鬼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樣貌卻不一樣。
雖然昨晚沒有看清女鬼模樣,但性別肯定不會弄錯。身高也不一樣,女鬼站在床上大約和他差不多高,除去床也就只到他胸口,而白衣卻到他眼眉。
性別女扮男裝可以解釋的通,身高卻不能偽裝,于殊因此才想出了神。
“他能有什么問題?人家一出場就英雄救美,痛打惡人,不過長得確實好看,你不會真看上了吧?那可不行,我第一個不同意,你喜歡的一直是……”
見沈衡宇沒了下文,于殊不解道:“什么?你說我喜歡什么?”
“是我是我,這個答案不知您是否滿意?”沈衡宇知道這些不該說,連忙找補救,“你不是說他有問題嗎?我幫你去打探打探。”
于殊被他搞得摸不著頭腦,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一會沈衡宇又端著一盤瓜子坐在了白衣對面,說道:“這位兄臺,看你衣著打扮不像是本地人啊,不過你剛才真是帥爆了,瓜子請你吃。敢問兄臺來這蕘村干什么?”白衣掃了一眼瓜子,笑了笑,說道:“我來這兒的目的和你們一樣。”
于殊也走了過來,在白衣的左側坐了下來。
“這么說你在跟蹤我們?”
明顯的針對使得氛圍瞬間冷起來。白衣自從于殊坐下就盯著他看,好似遇見多年未見的好友般,但在他眼神中卻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于殊不禁皺了皺眉頭。
沈衡宇剛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白衣卻笑著說道:“那倒沒有,我又不是什么壞人。你們難道不是來參加祈福會的?”
“參加的。兄臺怎么稱呼?交個朋友?”沈衡宇搶先道。
“免貴姓羅,單一個昔字。”
“羅兄啊,好名字!免貴沈衡宇,這位是好友于殊。我們恰好路過這里,聽說會舉辦祈福會,慕名而來,不如我們一起,剛好做個伴。”
于殊想要阻止,沈衡宇卻朝他使了個“相信我”的眼神,便沒多說什么。
“可以是可以,不過今晚我沒地方住,你們可以收留我嗎?”羅昔朝著于殊問道。
想白嫖我們的房間?于殊心里頓時冒上一串火,早看他不順眼了,還蹬鼻上臉?
見于殊表情快要炸了,沈衡宇按住了他的肩膀,說道:“羅兄,我們有兩間,可以擠一擠。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問吧。”羅昔從始至終臉上都掛著平易近人的微笑,樣貌也是上等,皮膚白皙,笑起來眉眼彎彎,讓人覺得很舒服,雖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卻給人莫名的安全感。
“祈福會是這兒的傳統嗎?你為什么會來這里?”沈衡宇隨便問了幾個問題。
“不是,近幾年才有的,好像是為了祛邪保佑平安的。我是趙顏清請來的,就是趙運他爹。”
“你們是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就是幫他了一點小忙,算是謝禮。”
“就是讓你來參加祈福會?這算哪門子謝禮?”
“不知道,他說到時候就知道了。我還挺期待的。”
……

無語透了
無語小劇場 無語記者:請問沈先生,為什么每出場一個人物你都要問一遍男主喜不喜歡呢? 沈衡宇:系統的鍋,目前我對此故事了解的只有于殊是男主。 無語記者:好的,現在視角切換給系統。請問,你對此現象怎么看呢? 此時正在嗨的系統:喲喲~瀟灑不是擺爛,我不瀟灑,所以我要擺爛,喲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