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吃飯之后,小北與翌年的聯(lián)系有了很大的提升,感受到了小北的細(xì)心與體貼,不論是開車門的扶手,還是馬路右邊的守護,亦或是咳嗽之后的送藥。
慢慢的開始打趣,從昵稱開始,這時的小北再也不喊學(xué)姐
臨寒假的前一天,手機滴滴聲照舊響起“翌年,我想你了,你在干嘛丫,咱們見一面好不好”
“嗯,我在看書,十點半回寢室,待會打水在食堂那邊等你”
“翌年,你多休息會,都考完試了還去看書,別這么忙著,太瘦了”
“嗯,好的”
“待會我在門口等你”
“嗯”
十點二十下樓翌年朝著食堂門口走去,小北乖乖的站在路燈下,微黃的燈光下小北第一次牽起了翌年的手,小心翼翼措手不及。
第一次觸碰,翌年馬上甩開了,像有什么瞬間觸靜電一般,黑暗下的臉色蘊上了潮紅,一抹害羞浮上心頭。
“你,你,你干什么,怎么...”
“牽手嗎?就是忍不住,想和你握在一起,給我牽一下好不好”
“你...我想想”
“別想了”小北一把拉住翌年的手,緊緊地抓住。
翌年是第一次感受到男生手掌的溫度,膽小而羞澀,手就隨他握著不敢動分毫。
清清的電話打破了曖昧的氣氛,忙接起電話,說是明晚邀約吃飯,翌年說好。
這時手機顯示10點35分
“太晚要回寢室,不然待會室友要講我了”翌年準(zhǔn)備告別
“明天我就回老家了,記得寒假多聯(lián)系,記得要想我”小北依依不舍拉著翌年的手
“嗯,路上慢點”
“要想我”小北再一次懇請到
“嗯”翌年低頭,慢慢出聲
“晚上早點睡,提前春節(jié)快樂”
“嗯”
“上樓去吧,拜拜”小北開心的搖搖手
“拜拜”翌年頭不回的進了寢室樓
“我到宿舍了,馬上洗洗睡,你也早點睡”
“知道了,晚安”
“晚安”
開啟了漫長的假期,網(wǎng)絡(luò)像是一根紅線穿著這邊連著那邊,手機既成為媒介也成為了利器。
開年回校,一路上翌年心中滿是興奮,望著熟悉的學(xué)校覺得哪里都是他的身影,觸景生情更多是小鹿亂撞的期待遇見。
因為身體原因,小北沒有回到學(xué)校,時間的漫長與各自的生活的平行沒有交集,誤會越來越多,諸如不再聊天,不再了解生活圈,不再翌年長翌年短,雖然都是小事,但對于毫無情感經(jīng)驗的翌年卻是一筆又一筆的失落。
只緣身在此山中,其實在后來是失散了的,他的理性越多,她的理性就越少,慢慢的存在時光夾縫中的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對情感態(tài)度的陌生,不明白如何去經(jīng)營一段感情,不敢表達(dá),不知如何去理解感情,于是乎,終究是漸行漸遠(yuǎn)了無牽掛。
三年后的一天傍晚,手機收到一條陌生人的信息“你最近還好嗎”
“還好”。
并不想感謝,因為一段失敗的感情,翌年默默然了好多年,唯一的是生活仍然需要前進,若說感謝的更多是對情感深刻的感悟與承蒙時光不棄的恩遇。牽手就失散的感情,是嘗試是純真,免不了的感傷,直到五年后遇到了另一個人。
于此,自然是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