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獲得仙階對(duì)劍“日月雙?”一柄?!?p> 剛準(zhǔn)(zhǔn)備進(jìn)行下一步的歐明皿猛然感覺到身后那如同劃破天際一般的凌冽劍氣。
呆滯的回頭,一抹暗金色的沖天光束映入歐明皿眼簾。
咽了口唾沫,歐明皿呆滯的想到:沖天之光,凜冽劍氣,仙氣出世!
咻——咻——咻——
院內(nèi)(nèi)三道強(qiáng)大氣勢(shì)猛然出現(xiàn)(xiàn),帶著呼嘯的風(fēng)(fēng)聲,眨眼間便來到了這一塊剛剛經(jīng)(jīng)歷過一場(chǎng)大戰(zhàn)(zhàn)的空地上空。
剛剛被歐明皿請(qǐng)退的那兩名學(xué)(xué)員也快步趕了回來,其臉上戴著掩蓋不住的驚恐。
而他們兩人的身后這是黑壓壓的一片星火幫成員,其凝聚起來的氣勢(shì)已經(jīng)(jīng)可以和一位化丹期的強(qiáng)者相媲美了。
金光散去,一男一女顯露其中。
女子身材高挑,穿著一身古樸典雅的紅色旗袍,其身材在紅色旗袍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完美。(因?yàn)橄到y(tǒng)(tǒng)是前世的,所以系統(tǒng)(tǒng)出來的東西出現(xiàn)(xiàn)旗袍不足為奇。)
一抹淡笑始終掛在嘴邊,仿佛世間萬物都不入她眼一般。
一對(duì)迷人的丹鳳眼更顯得出妖異的暗紅色。
若是拿她和林仙兒仔細(xì)對(duì)比一下的話,便會(huì)發(fā)(fā)現(xiàn)(xiàn)該女子的美貌程度竟絲毫不遜色于林仙兒。
如果說林仙兒是冷艷冰霜型的小美女,那么這位旗袍女子便是火辣潑熱型的成熟女人。
被旗袍女子扶著站了起來,看著滿臉呆著愣神的歐明皿大笑道:
“哈哈哈,歐明皿沒想到吧?若是早點(diǎn)解決我,也不會(huì)有這么麻煩。
可惜我說過,只要我活著,你……歐明皿必死!
咳咳……”
周圍的星火幫成員看見云澤安咳血后,連忙有懂得治療術(shù)(shù)的修士喚出白色的光線攝入云澤安體內(nèi)(nèi)。
不過很快他們便驚駭?shù)陌l(fā)(fā)現(xiàn)(xiàn),云澤安的經(jīng)(jīng)脈幾乎寸寸斷裂,已經(jīng)(jīng)不可能有修復(fù)(fù)的可能性了。
云澤安自然不知道他們想的什么,若是知道了,也只會(huì)一笑而過,轉(zhuǎn)(zhuǎn)頭看向身邊的劍靈,云澤安問道:
“殺得了他嗎?”
旗袍女子搖了搖頭:
“若只是我一個(gè)人戰(zhàn)(zhàn)斗,我相信我恐怕連日月雙?三分之一的實(shí)力都發(fā)(fā)揮不出來。
對(duì)付一個(gè)化丹期已經(jīng)(jīng)是我的極限了……
不過你若是讓我?guī)е閭優(yōu)埽蟻嘈旁趫?chǎng)沒有一個(gè)人能追上我?!?p> 云澤安搖了搖頭道:
“不能走,我再想想辦法?!?p> 心念一動(dòng),云澤安連忙向系統(tǒng)(tǒng)求助道
『?!?p> 五行符可強(qiáng)行幻化修為,每一張』
沒有絲毫猶豫,云澤安就將系統(tǒng)(tǒng)背包內(nèi)(nèi)的全部道具一掃而空。
“叮——
《神影步》以習(xí)(xí)得。”
看著眼前氣勢(shì)從納氣期直接飆升上化丹期的云澤安,所有人都是滿臉震驚,當(dāng)(dāng)然其中數(shù)(shù)歐明皿最為震驚。
因?yàn)樗怯H手將云澤安全身經(jīng)(jīng)脈打斷的,劍靈女子略有所感,只見金光一閃,一黑一白一對(duì)雙劍便出現(xiàn)(xiàn)在了云澤安手中。
三名老者滿臉凝重,朝著下面的云澤安低聲道:
“小友,賣我們?nèi)齻€(gè)老家伙一個(gè)面子,放了他吧。”
云澤安滿臉冷笑,將手中的對(duì)劍指向歐明皿:
“他辱我妻子,我說過,只要我活著,我必殺他!”
“你敢!”
一名顯然是脾氣不太好的老者怒吼道。
云澤安輕笑一聲,面色平靜的向前重重踏出一步,抬頭看上天上的三名老者,淡聲道:
“不敢?呵呵…我說過,他必死,若殺了,你們又能奈我何?!”
聞言,三名老者頓時(shí)大怒道:
“狂妄!我用三名化點(diǎn)長(zhǎng)老在此,你!動(dòng)一個(gè)試試?”
云澤安就往前踏出了一步,身上氣勢(shì)同時(shí)暴漲,抬劍指向一眾化丹長(zhǎng)老:
“哈哈哈,化丹?現(xiàn)(xiàn)在!就算擋在老子面前都是天神,我也殺給看!”
星火幫眾人渾身一震。
就算是天神,我也殺給你看……
多么壯志凌云的一句話呀!多么熱血的一句話呀!就因?yàn)檫@句話,云澤安在一眾星火幫成員心中的敬仰程度又往上上升了一個(gè)檔次。
“戰(zhàn)(zhàn)!
戰(zhàn)(zhàn)??!
戰(zhàn)(zhàn)?。。 ?p> 以眾星火幫成員齊聲高呼著,聲音響徹落霞森林。
三明長(zhǎng)老臉色有些難看,一時(shí)間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若是動(dòng)手,今年的新生肯定也一個(gè)也招不到
若是不動(dòng)手……
云澤安能在這么短的時(shí)間內(nèi)(nèi)在眾學(xué)(xué)員心中獲得這么高的威望,這一點(diǎn)是三名老者萬萬沒有想到的。
就這三名長(zhǎng)老進(jìn)退兩難的時(shí)候,歐明皿的聲音猛然在場(chǎng)中響起:
“別動(dòng)!若是再往前一步,,我可不敢保證你這位小女友的安全?!?p> 雖然這樣的做法不被世人認(rèn)可,但在死亡威脅下的歐明皿又怎么可能會(huì)在乎這些?他現(xiàn)(xiàn)在只想活命,如果能再來一次,他甚至恨不得不參加這次活動(dòng)……
盯著那一柄架在林仙兒脖子上的小刀,云澤安往前沖的身形頓時(shí)止在原地,雙目通紅,握著日月二屝的手微微顫抖著。
“條件……”
僅僅是這兩個(gè)字,其中透露出來的森然殺意經(jīng)(jīng)足夠讓人頭皮發(fā)(fā)麻了。
看著暴怒的云澤安,歐明皿冷笑一聲,抬頭往天上看去:
“三位長(zhǎng)老,是時(shí)候該動(dòng)手了……”
“哼!我看你們?nèi)齻€(gè)老家伙誰敢動(dòng)手!”
就在眾星火幫成員想沖上去將云澤安救下來的時(shí)候,一道嘹亮的聲音頓時(shí)在唱中響起。
“放肆!我們?nèi)齻€(gè)若是動(dòng)了,你有什么資格來指手畫腳?”
興許是一天連續(xù)(xù)兩次吃癟,這上面三名老家伙直接就炸毛了,也不問來者是誰,直接就指責(zé)(zé)了起來。
“喲~沒想到才幾年不見你們這三個(gè)老家伙就這么飄了?連小爺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看著一步一步從林中走出來的青年男子,三名院內(nèi)(nèi)長(zhǎng)老先是還沒反應(yīng)(yīng)過來,但當(dāng)(dāng)他們看見青年男子腰間的那只玉笛時(shí)頓時(shí)臉色一變。
無羈殿殿主葉無羈之子——葉何棵!
“恭迎葉客卿!”
看清來人的身份,三明長(zhǎng)老瞬間冷汗就流了下來,連忙落地微微躬身道。
“玉澤云?!果然是你!起初在山下看到你和那名女子的畫像,我還有一些不敢相信,現(xiàn)(xiàn)在親眼看到這才看相信……原來帝都第一廢材云澤安就是你呀!”
葉何棵壓根兒就沒理會(huì)三名老者,看著云澤安的身影滿臉高興的說道,并不是他們倆有多熟,而是云澤安有恩必報(bào)的性格,讓葉何棵有了結(jié)(jié)交之心,這也是當(dāng)(dāng)初為什么葉何棵會(huì)將令牌交給云澤安的原因。
見云澤安沒有任何反應(yīng)(yīng),葉何棵不禁有些疑惑。
難道……我認(rèn)錯(cuò)了?
幾乎是想到什么,葉何棵一拍腦袋,口中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向誰說話。
眼看計(jì)劃落空,歐明皿模樣有些瘋狂,大笑道: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你不是不怕疼嗎?你不是經(jīng)(jīng)脈斷了還能有修為嗎?那你自殘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是個(gè)什么怪物?!?p> 聞言,眾人皆是一愣,心里不由得擔(dān)(dān)心了起來,而葉何棵則是眉頭一皺,他自然知道林仙兒對(duì)云澤安意味著什么,同時(shí)也更清楚云澤安究竟會(huì)如何選擇。
“葉兄,我記得你好像還答應(yīng)(yīng)過幫我一件事,對(duì)吧?
當(dāng)(dāng)然,我自己也知道我這做法有些強(qiáng)詞奪理的了,畢竟你剛剛幫過我……
不過……我還是想說,若是我今日死在這里,請(qǐng)你務(wù)(wù)必替我照顧好仙兒,我信你……”
聽著云澤安略微有點(diǎn)像是交代后事的傳音,葉何棵不禁一嘆。
“不樂意?哈哈哈,那就怪不得我了!”
見云澤安遲遲沒有動(dòng)靜,歐明皿大笑道。
“等一下!我樂意!”
眼看匕首已經(jīng)(jīng)刺破了林仙兒的皮膚,云澤安連忙出聲,咬牙切齒道。
聞言,眾星火幫成員頓時(shí)有人出聲道:“請(qǐng)幫主三思啊!”
有一就有百,有百就有千,雖然還沒到跪地懇求的地步,但其聲勢(shì)也已經(jīng)(jīng)足夠讓一些三流家族為之震動(dòng)了。
噗嗤——
長(zhǎng)劍入肉的聲音響徹在林中。
一劍……兩劍……三劍……
云澤安手中的日月二屝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看著駭人無比。
“快點(diǎn)!再快一點(diǎn),啊哈哈哈哈!”
伴隨著歐明皿那近乎癲狂的笑聲,噗噗噗的聲音從未斷絕。
聽著腦中系統(tǒng)(tǒng)的警報(bào),云澤安的意識(shí)緩緩模糊了起來。
也就在此時(shí),異變突起!
一聲慘叫從歐明皿口中發(fā)(fā)出,一同出現(xiàn)(xiàn)的還有那只握著匕首的手臂,一名穿著黑袍,腰間掛著金色葉字徽章的侍衛(wèi)(wèi)將林仙兒帶了出來。
下意識(shí)林澤安將全身的暗金色真氣全部灌入手中的日月二屝之中,隨后便朝著歐明皿奮力的投擲了出去。
而昏迷的云澤安根本就不會(huì)知道,這柄日月二屝在鮮血和龐大真氣的洗禮下發(fā)(fā)生了怎樣的質(zhì)(zhì)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