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送你一處家產(chǎn)(chǎn)
看見(jiàn)(jiàn)書(shū)房里糜竺欣喜若狂的用大量的紙張復(fù)(fù)習(xí)(xí)著數(shù)(shù)字運(yùn)(yùn)算,徐誠(chéng)(chéng)想到哪怕只是黃紙也是一般人用不起的,更別說(shuō)(shuō)消耗量還不少了。
古代是否有東西能輔助人腦進(jìn)(jìn)行計(jì)(jì)算呢?
很快的徐誠(chéng)(chéng)想到了算盤(pán)。
二進(jìn)(jìn)制和五進(jìn)(jìn)制的統(tǒng)(tǒng)一集合體!要知道天朝造原子彈的時(shí)(shí)候,計(jì)(jì)算工具都還是算盤(pán)。
與糜竺道別后,徐誠(chéng)(chéng)馬不停蹄的趕往木匠處。
僅僅隔了一晚,徐誠(chéng)(chéng)成為糜家三家主的事情已經(jīng)(jīng)傳開(kāi)了。徐誠(chéng)(chéng)也發(fā)(fā)現(xiàn)(xiàn)今日聊天時(shí)(shí)木匠也有些拘謹(jǐn)(jǐn),留下算盤(pán)的上面一層二珠,下面一層五珠的基本要求后便離開(kāi)了。
走出木匠的住所,徐誠(chéng)(chéng)來(lái)(lái)到不遠(yuǎn)(yuǎn)處的鐵匠鋪,一個(gè)(gè)月前自己便請(qǐng)(qǐng)鐵匠打造馬蹄鐵和炒菜的鐵鍋,并把自己的鑰匙交給了鐵匠,并詢問(wèn)(wèn)鐵匠試試能不能造出和鑰匙一樣材質(zhì)(zhì)的武器。但直至今日鐵匠對(duì)(duì)鑰匙的研究也沒(méi)(méi)什么進(jìn)(jìn)展,不過(guò)(guò)馬蹄鐵已經(jīng)(jīng)做好數(shù)(shù)十組了。
徐誠(chéng)(chéng)深知馬蹄鐵的作用,成吉思汗的鐵騎從亞洲殺到歐洲,若是沒(méi)(méi)有馬蹄鐵,恐怕馬兒的腿早跑斷了。所以除了第一天要規(guī)(guī)范馬蹄鐵的尺寸時(shí)(shí),用自己的馬兒試了試尺寸以后,就沒(méi)(méi)有再裝備過(guò)(guò)馬蹄鐵。
徐州騎兵不過(guò)(guò)千余騎,而袁紹、公孫瓚的騎馬要用萬(wàn)(wàn)來(lái)(lái)計(jì)(jì)數(shù)(shù),若是過(guò)(guò)早的暴露這門(mén)技術(shù)(shù),恐怕三國(guó)(guó)劇情就要改寫(xiě)了。
至少在徐州有足夠多的騎兵前,馬蹄鐵的技術(shù)(shù)還不能公開(kāi)。
等待徐誠(chéng)(chéng)回到別院時(shí)(shí),正午已經(jīng)(jīng)過(guò)(guò)了。
阿奴的房間的門(mén)并未被打開(kāi),徐誠(chéng)(chéng)估摸著阿奴還沒(méi)(méi)醒,畢竟小姑娘熬了一夜,短短兩個(gè)(gè)時(shí)(shí)辰怎么可能睡得夠。
徐誠(chéng)(chéng)打算去吃點(diǎn)(diǎn)東西填飽肚子,正準(zhǔn)(zhǔn)備出門(mén)時(shí)(shí),只見(jiàn)(jiàn)糜竺和一個(gè)(gè)上了年級(jí)(jí)的老伯拿著一沓紙走來(lái)(lái)。
徐誠(chéng)(chéng)以為糜竺是有什么題看不懂:
“兄長(zhǎng)(zhǎng)可有不懂之處?”
糜竺連忙否認(rèn)(rèn)到:
“非也。此物乃是地契,賢弟即為糜家家主,名下不能沒(méi)(méi)有一點(diǎn)(diǎn)資產(chǎn)(chǎn)。這是我名下一處莊園,莊園上下百余戶人,八百余畝地,今日就轉(zhuǎn)(zhuǎn)交給賢弟了。”
徐誠(chéng)(chéng)的才能自己已經(jīng)(jīng)看透徹了,處理文字類(lèi)型的事務(wù)(wù)時(shí)(shí)不會(huì)(huì)有什么問(wèn)(wèn)題。但徐誠(chéng)(chéng)必定是要和自己一樣從政的,當(dāng)(dāng)官必定會(huì)(huì)與人打交道。現(xiàn)(xiàn)在該讓徐誠(chéng)(chéng)出去獨(dú)(dú)當(dāng)(dāng)一面了,糜竺這樣判斷道。
為了避免徐誠(chéng)(chéng)拒絕,糜竺扶起作揖的徐誠(chéng)(chéng)又補(bǔ)(bǔ)上一句:
“還請(qǐng)(qǐng)賢弟切莫推辭。”
老管事也順勢(shì)(shì)遞上房產(chǎn)(chǎn)和地契。
“那就多謝兄長(zhǎng)(zhǎng)的好意了。”
徐誠(chéng)(chéng)答應(yīng)(yīng)道。
徐誠(chéng)(chéng)并不是沒(méi)(méi)想過(guò)(guò)拒絕,但是自己想搞點(diǎn)(diǎn)火藥確實(shí)(shí)苦于沒(méi)(méi)有地方研究。糜府雖然大,但是也還在郯城內(nèi)(nèi),有什么風(fēng)(fēng)吹草動(dòng)(dòng)都會(huì)(huì)被其它世家和豪門(mén)看在眼里,鐵匠木匠這些關(guān)(guān)在屋子制作東西的技術(shù)(shù)還好,但是搞火藥動(dòng)(dòng)靜太大了。
見(jiàn)(jiàn)徐誠(chéng)(chéng)沒(méi)(méi)有拒絕,糜竺將身邊的老伯介紹給徐誠(chéng)(chéng)認(rèn)(rèn)識(shí)(shí)。
“這位魯伯是現(xiàn)(xiàn)在你手中莊園的管事,跟隨我已有十年,現(xiàn)(xiàn)在莊園全由子信負(fù)(fù)責(zé)(zé),若有什么不懂之處,便去請(qǐng)(qǐng)教魯伯吧。”
尊老愛(ài)(ài)幼的品德是可在徐誠(chéng)(chéng)基因里的,徐誠(chéng)(chéng)彎下了剛才那彎到一半被截胡的腰。
“晚輩見(jiàn)(jiàn)過(guò)(guò)老先生。”
被叫做福伯的老人被整不會(huì)(huì)了,見(jiàn)(jiàn)過(guò)(guò)仆人給主人請(qǐng)(qǐng)安的,沒(méi)(méi)見(jiàn)(jiàn)過(guò)(guò)主人給家臣作揖的。
“三家主快快請(qǐng)(qǐng)起,老頭我受不了如此大禮啊。”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若對(duì)(duì)年長(zhǎng)(zhǎng)者沒(méi)(méi)有敬意之心,那么誰(shuí)(shuí)還會(huì)(huì)愿意聽(tīng)我的話呢?”
糜竺暗暗吃驚,他知道徐誠(chéng)(chéng)說(shuō)(shuō)的這句話的出處是《孟子,梁惠王》意思是在贍養(yǎng)(yǎng)自己長(zhǎng)(zhǎng)輩的時(shí)(shí)候不應(yīng)(yīng)該忘記其他和自己沒(méi)(méi)有親戚關(guān)(guān)系的老人。在教育自己小孩的時(shí)(shí)候,也不能因?yàn)櫧淥『⒑妥約簺](méi)(méi)有關(guān)(guān)系,所以不去管教。
徐誠(chéng)(chéng)不愧是世家子弟,哪怕自己讀的書(shū)再多也不如他開(kāi)口就是整個(gè)(gè)盛朝。
魯伯也是一愣,自己也是讀過(guò)(guò)幾年書(shū)的人,當(dāng)(dāng)初看著家族沒(méi)(méi)落,所以打算憑借自己的才能創(chuàng)(chuàng)出一番事業(yè)(yè),結(jié)(jié)果在徐州兜兜轉(zhuǎn)(zhuǎn)轉(zhuǎn)(zhuǎn)幾十年也沒(méi)(méi)有一點(diǎn)(diǎn)成就,二十歲的風(fēng)(fēng)流才子已經(jīng)(jīng)變成雙鬢發(fā)(fā)白的老頭時(shí)(shí),投到糜竺門(mén)下,因?yàn)樽約鶴R(shí)字,便得了一個(gè)(gè)管事,不知不覺(jué)(jué)都又十多年了。
自己也算是見(jiàn)(jiàn)多識(shí)(shí)廣的人了,眼前的徐誠(chéng)(chéng),只看作為家主對(duì)(duì)自己作揖的話,只能說(shuō)(shuō)是傻,但他又補(bǔ)(bǔ)到一句收買(mǎi)人心的話,那就只能說(shuō)(shuō)他非忠及奸了。就憑這一句話,魯伯相信,徐誠(chéng)(chéng)治理莊園不到一年,必定會(huì)(huì)有不少人愿意為他赴湯蹈火。
心中給徐誠(chéng)(chéng)下了定義,魯伯夸獎(jiǎng)(jiǎng)道:
“三家主大才,日后必成大器。”
糜竺滿意的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要不說(shuō)(shuō)好的下手會(huì)(huì)討主人的歡心呢?
既然徐誠(chéng)(chéng)答應(yīng)(yīng)了收下莊園,糜竺有再多的不舍也要將他送出去,讓他一直呆在糜家,只會(huì)(huì)讓他和自己的弟弟糜芳一樣,什么都受到自己的照顧,反而不思進(jìn)(jìn)取了。
下午微熱,徐誠(chéng)(chéng)將熟睡的阿奴搖醒,只帶上一些換洗衣服,便乘坐著馬車(chē)前往屬于自己的莊園。
馬車(chē)上只有自己、阿奴和魯伯三人,魯伯駕車(chē),徐誠(chéng)(chéng)和阿奴坐在馬車(chē)內(nèi)(nèi),雖然馬輛行駛的速度不快,但是顛簸的感覺(jué)(jué)還是難免的,完全不像自己騎馬那樣平穩(wěn)(wěn)。徐誠(chéng)(chéng)考慮到阿奴一直沒(méi)(méi)休息好,便讓阿奴坐到自己身邊來(lái)(lái),阿奴依著自己的肩膀,不一會(huì)(huì)又睡著了。
強(qiáng)(qiáng)風(fēng)(fēng)拂面,青色的風(fēng)(fēng)混雜著金色的光,從馬車(chē)一側(cè)(cè)的窗涌向另一扇窗,伴隨著一絲清香。
徐誠(chéng)(chéng)細(xì)(xì)細(xì)(xì)一品,嗅到的香味來(lái)(lái)自身邊的少女。這么近距離的看著阿奴的睡臉,好像是第二次了。自己已經(jīng)(jīng)記不得第一次見(jiàn)(jiàn)她時(shí)(shí)少女的睡臉,但想必那時(shí)(shí)她睡著的笑容也和現(xiàn)(xiàn)在差不多吧?
少女的發(fā)(fā)香在馬車(chē)內(nèi)(nèi)盤(pán)旋,收到馬車(chē)搖晃而搖曳的頭發(fā)(fā)也遮住了少女若隱若現(xiàn)(xiàn)的睡臉。
徐誠(chéng)(chéng)突然腦子一抽:
“少女、奴隸、安心、睡覺(jué)(jué)。”
這玩意不就是奴隸少女希口薇嗎?
一旦意識(shí)(shí)到這點(diǎn)(diǎn)好像回不去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