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來者不善
阿綠說完之后,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定了這個答案。
從現(xiàn)(xiàn)在的邪崇與靈獸比例的嚴(yán)重不對等來看。
創(chuàng)(chuàng)造邪崇的機會,似乎要遠(yuǎn)遠(yuǎn)高于創(chuàng)(chuàng)造靈獸的機會。
林凡長嘆一口氣。
現(xiàn)(xiàn)在還有一點點,就能真正的接近答案了。
只不過,這點答案,似乎又看上去特別遙遠(yuǎn)。
“我們現(xiàn)(xiàn)在的線索,依舊不是很多。”
“因此,不如我們換個方法。”
“將最近所有的任務(wù)(wù),從下一個開始,每過一個星期,將其線索總結(jié)(jié)在一起。”
“然后尋找其中的蛛絲馬跡。”
林凡的這個提議,倒是讓很多人都選擇了認(rèn)同。
一個星期,看似不是很多。
但是由于他們的任務(wù)(wù)很多,有時候一天甚至能夠做好幾個,因此根本忘記了什么時候才開始做總結(jié)(jié)。
幾乎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一點線索之后,就開始研究有沒有可能跟之前的線索有所關(guān)(guān)聯(lián)(lián)。
一旦林凡下了這樣的指示之后,那么他們現(xiàn)(xiàn)在就已經(jīng)(jīng)必須強制性,進行聯(lián)(lián)結(jié)(jié)這些線索了。
慕懷點了點頭。
太陽已經(jīng)(jīng)緩緩升起,超越了他們實驗室的高度。
正火辣辣地將自己的光芒,平鋪在每個人身上。
阿綠強忍著打哈欠的意識,而慕懷卻睡意連連。
“那么我們就定下吧。”
“以后每周一,進行總結(jié)(jié)線索。”
慕懷說完之后,將胳膊搭在阿綠的身上。
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林凡。
林凡捏著下巴,似乎在想別的心事。
終于,他點點頭,然后將目光放在電腦屏幕上面。
“好,那就定下。”
“你們辛苦了,先去睡吧,我去看看今天的任務(wù)(wù)。”
說完之后,慕懷便拖著阿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林凡看著電腦。
如果今天開始做總結(jié)(jié)的話,大概是需要柳初雪和蘇沐晴兩人進行總結(jié)(jié)。
而他則是出門去看看任務(wù)(wù)。
安排好一切之后,林凡就直接出門了。
報案人說的是,自己似乎是被人給仙人跳了。
起初,她自己并沒有反應(yīng)(yīng)過來。
而是有人看到她淚眼婆娑的樣子,實在是楚楚可憐。
便向她詢問了一下情況。
她對著那人娓娓道來之后,那人才像是驚醒一般:“你還不知道吧。”
“那人是個邪崇,他的妻子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兩人應(yīng)(yīng)該是謀劃好了,來對你仙人跳。”
“你先告訴給馭靈局試試。”
當(dāng)然,她已經(jīng)(jīng)沒有絲毫力氣了。
更不想再跟這對夫妻有任何的關(guān)(guān)聯(lián)(lián),所以最初她并沒有選擇將這件事情給告訴馭靈局。
但是在那人的勸說下:“你要是不將這件事情告訴馭靈局。”
“有沒有可能他會連同他的妻子,去誆騙更多像你一樣善良的人呢?”
“如果天下所有像你這樣善良,又美麗的女子都飽受這種欺騙,那么誰來保護這些柔弱的可憐女孩子呢?”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才稍微有些動心。
于是在那人的指導(dǎo)(dǎo)下,將自己的境況,大概的告訴給了馭靈局。
林凡過來的時候,她整雙眼淚花。
整個人將自己埋在沙發(fā)(fā)里面,雙眼無神。
林凡走過去,嘆了口氣。
他先是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huán)境。
不得不說,這里還真有邪崇停留來的痕跡。
尤其是隔壁。
他清了清嗓子:“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你是真的遇到邪崇了。”
聽到這話之后,那少女便哭得更厲害了。
這位少女的名字叫做花方。
花方非常年輕,嗓音也非常清脆。
算是他們這個時代,雖然說不上是特別出名,但是卻人小有耳聞的女歌唱家。
她最大的捧場人是俞任。
“既然您已經(jīng)(jīng)察覺到了,那么不得不說,我確實是被邪崇給欺騙了。”
林凡說出了幾個邪崇所帶過的地方之后,便輕松的取得了這位叫做花方的歌唱家的信任。
她點頭對著林凡說道:“說得一點都不錯。”
“我給說說昨天的具體情況吧。”
林凡點點頭,凝神傾聽。
“昨天天氣實在是有些悶熱,我跟俞任便在我這個閣樓上面——也就是您剛剛所指的位置,坐下來休息。”
俞任吃午飯時,給自己灌了滿滿一瓶劣質(zhì)(zhì)葡萄酒。
他的心緒非常惡劣,不知道為什么渾身不舒服。
于是花方便提議說是在這里等著炎熱退去的時候,他們在出去散步。
由于兩人都過于煩悶。
他們也就只好同意了這個想法。
就在兩個人煩悶著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俞任原本就沒有穿上衣,只是趿拉著拖鞋。
聽到鈴聲的那一刻,他瞬間從沙發(fā)(fā)上跳起。
用猜忌的眼光看著花方。
“可能是快遞,亦或是哪個突然過來拜訪的朋友吧。”
無論是被花方的朋友,還是被快遞看見,俞任都覺得無所謂。
不過為了避嫌,他還是帶著衣服溜到了隔壁的一個小房間里面去。
花方走過去開門,結(jié)(jié)果開門的那一刻,她立在門口驚呆了。
前來造訪的人,她并不認(rèn)識。
尤其是從她的著裝上面來看,優(yōu)(yōu)雅,高貴。
還有她那張美麗而又年輕的臉,包括她那上流社會的裝扮。
無論是從那個角度來看,她無疑都是一個上流社會的女人。
此時這位陌生的女人,臉色非常難看。
蒼白無力,且連呼吸都萬分費力。
仿佛剛剛才爬上一道天梯。
“您有什么事情嗎?”
花方開口問到。
而這位來訪者,不僅沒有說話,而是向前邁了一步。
慢騰騰地在整個房間里面打量了一遍之后,徑直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看樣子這一路應(yīng)(yīng)該是很累了。
或者是有什么疾病,從而導(dǎo)(dǎo)致她有些站不穩(wěn)(wěn)。
她那張慘白的臉,極力努了努嘴,才終于說出話來。
“我的丈夫是在這里嗎?”
她詢問這話的時候,甚至將紅腫的大眼睛抬起,定睛瞧著花方。
花方有些心驚膽戰(zhàn)(zhàn),手腳也開始發(fā)(fā)涼。
“什么丈夫?”
來訪者用顫抖的聲音回答花方:“我的丈夫,名字叫做俞任。”
她說完之后,兩人似乎是沉默了一分鐘。
花方連連否認(rèn)道:“不認(rèn)識,我并不認(rèn)識您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