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兩個人
蕓初雪心里五味雜陳,她似乎有些對不起予世,但是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大陸,為了....他。
傍晚,予梓兮在門口探了探腦袋,發現蕓初雪不在里面,她悄悄的走進來,左顧右盼,看到蕓初雪正坐在窗邊發呆。
予梓兮慢慢走上前坐到蕓初雪旁邊,挽著她的胳膊,奶聲奶氣的說,“媽媽,你這是怎么了?”
蕓初雪回頭微笑道,“沒有,媽媽在想一些事情。”
“哦。”
“對了兮兮,目前青云關上有多少守軍?”
“....士兵大概不過百萬,不過靈王境靈師的數量有二百萬。怎么了媽媽?”
蕓初雪嘆了一口氣,“還沒有魔教那邊的一半多。”
“我聽說他們撤軍了。”
“撤軍了?”蕓初雪很驚訝的說道,
“嗯,雖然不知是什么情況,總歸是件好事。這幾年來爸爸一直操心,拉攏了各大勢力,以及一些地方的散修才組成這二百萬的靈師軍團,士兵一直是叔叔予潯負責,他貴為西云帝國的帝王,已經好幾年沒有好好休息了。”
予梓兮越說越傷心,蕓初雪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兮兮,你現在什么境界?覺醒了什么靈體?”
“靈王境前期,神圣光明靈體。”
“你修煉的不錯,以后繼續加油哦!”
“嗯吶,媽媽。”予梓兮嬌滴滴的靠著蕓初雪。
“靈體?蕓初雪你還在用靈體修煉?”
“墨茜,我不用靈體修煉,那我用什么修煉?”蕓初雪用靈識對墨茜說道,
“等你打破靈體的束縛你就會提升一個大境界,對比之前的你如天壤之別。”
“那有什么辦法可以打破靈體的束縛嗎?”
“破而后立,自己悟吧。”
“破而后立?”蕓初雪說出了聲,被予梓兮聽到,予梓兮問道,
“破而后立,媽媽你說什么呢?”
“沒說什么。”
“哦。”
這一個月蕓初雪一直陪著予梓兮,予梓兮終于體會到有媽媽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這天,蕓初雪帶著予梓兮在城墻上巡邏,突然一陣響破天際的叫喊聲傳了過來。
“蕓初雪,你給老夫滾出來。”
蕓初雪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臉色無比凝重,聽其聲音,實力起碼超過了靈神境巔峰。
“媽媽,怎么了?”
“你先回去告訴你爸爸,就說有敵人來犯,注意戒備。”
“好,那媽媽你要去做什么?”
“我去攔住他們。”
予梓兮一臉擔心,“那.....媽媽注意安全。”
見予梓兮很擔心,蕓初雪安慰道,“放心,沒人能殺的了我。”
“好。”
說罷予梓兮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蕓初雪拿出月吟劍,騰空而起,沖著聲源的方向飛去。
一會兒,蕓初雪看到前方有兩個老頭兒屹立在空中,乃是魔教中的火老和水老。
“你們是誰?”
“你就是蕓初雪?”兩人端詳著蕓初雪的容貌。
“是我,你們來此所謂何事?”
“當然是來殺你的。”火老率先沖了過來。
蕓初雪持劍沖了過去,一瞬間,兩人已經交上手。
短短一個呼吸的時間,兩人已經交手上百個回合。
蕓初雪很詫異,他并沒有武器,但是他竟然能以身做器,將靈力包裹全身。
“怎么?蕓初雪,你怕了?”
“怕?怕你我就不會來這里,月吟舞天殤。”
一股磅礴且帶有毀滅性的乳白色光束沖向火老。
火老蓄力一拳將其打散,但是自己僅僅后退了數十步,毫發無傷。
蕓初雪知道今日一定是場惡戰。
火老拍了拍衣袖,淡然的說道,“不錯,你這個實力目前還可以,如果沒有靈體的束縛,你的實力估計和我能戰個平手。”
平手?蕓初雪感到這兩個人非比尋常,令她不解的是,破而后立到底應該怎樣做。
蕓初雪又和火老激戰了幾百回合,蕓初雪發現他并沒有出全力,而她已經招架不住。
“小姑娘,你還是放棄吧。”
“你說誰小姑娘呢,我可比你大。”
火老聽到后放聲大笑,“你還沒有我一個指頭壽命長,你哪來的自信說你比我大。”
兩人又扭打在了一起,幾百回合過后,蕓初雪感覺身體就像是散架了一樣。
蕓初雪大口的喘著氣,身軀有些發抖。
“蕓初雪,你這就招架不住了?”
這時墨茜控制了蕓初雪的身體,周圍涌現出一股股勢破山川的氣息。
火老和水老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她的氣息變強了。”
“我也感覺到了,看來她體內有一股不屬于她本身的力量,或許咱倆得認真了。”
“好,那咋們就試試這股力量到底有多強。”
兩人雙手化爪沖了過去。
墨茜此時手持月吟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他倆面前。
一瞬間三人便交手上百回合,比剛才蕓初雪本人還要快。
三人一直打到落神谷以西那邊的山脈里。
蕓初雪背部有兩道深深的爪痕,而火老手臂處有一道深深的劍傷,同樣,水老也有。
兩人不甘示弱,火老將左手放在兩人面前,水老將右手放在兩人面前。突然雙手結印,一股股黑暗力量涌處。
“羅剎極光。”
“月吟舞天殤。”
一股乳白色的光束帶著無比磅礴的力量迎了上去。
產生的爆炸把下方的山脈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了傷。
三人落到地面,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蕓初雪,你體內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有什么問題?為什么你們一直糾結這個問題?”
“這股力量不屬于這個世界,你到底是誰?”
“蕓初雪,我就叫蕓初雪。”
面對火老的質問,蕓初雪無語了。
水老又問道,“你知道你名字的來歷嗎?”
“不知道,你倆到底打不打?”蕓初雪怒了,她是來打架的,不是來被問問題的。
“蕓香署里從容步,初見碧紗窗下繡。雪骨冰筋滿瑤席,落落南冠且笑歌。你有沒有知道這首詩?”
蕓初雪疑惑住了,她看著火老和水老的表情,這首詩說不定與她有關。
“我出生的時候身邊就有這首詩的字條,所以我奶奶給我起名蕓初雪,怎么了?”蕓初雪淡然的說,
兩人聽到后嚇傻了,緩了一會兒,便顫顫巍巍的說,“閣下,我們兩個不是故意要傷你的,請閣下恕罪。”
蕓初雪更懵了,但還是接了下去,“無妨,只要你們不助紂為虐,我自然不會怪罪于你們。”
“這....”
“嗯?”
“這是上頭交給我們的任務.....”
蕓初雪假裝怒視著火老,火老瞬間腿被嚇軟了,“您照說,我們照辦。”
蕓初雪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回去吧。”
“是。”
兩人剛轉過身想要有,蕓初雪輕笑了一下。也想要走,突然被一顆小石子兒滑了一下,掉了下去。
“閣下,那你....”火老和水老剛轉身想問,缺發現蕓初雪不見了,暗自感嘆,不愧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