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各顯神通
聽(tīng)到憐蘿要把他們當(dāng)(dāng)陣眼,深受其害的翠云恨得牙癢癢的。
她湊到初暖的耳邊,說(shuō)(shuō):“只要你幫我殺了她,我就把這張建筑圖紙送給你。”
初暖瞧了一眼她拿出來(lái)(lái)的建筑圖紙,是一張護(hù)(hù)身符打造基地的建筑圖紙,心中一喜,說(shuō)(shuō):“你光給我一張建筑圖紙有什么用。不如你來(lái)(lái)幫我操持護(hù)(hù)身符打造基地,怎么樣?”
翠云想也沒(méi)想,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說(shuō)(shuō)道:“好,只要你殺了她,幫我出了這口惡氣,我這一輩子就賣(mài)給你了,你就是我的主公。”
初暖比了個(gè)(gè)成交的手勢(shì)(shì),說(shuō)(shuō):“好,一言為定。”
轉(zhuǎn)(zhuǎn)回頭,初暖望了望把他們圍了個(gè)(gè)里三層外三層,數(shù)(shù)都數(shù)(shù)不清的人馬,笑了笑,對(duì)(duì)坐在魔獸上的憐蘿說(shuō)(shuō)道:“這兩個(gè)(gè)我都不喜歡,不如你說(shuō)(shuō)一個(gè)(gè)我喜歡的?”
憐蘿笑了,笑得腰枝亂顫。
“說(shuō)(shuō)一個(gè)(gè)你喜歡的?”
初暖也笑了,說(shuō)(shuō):“對(duì)(duì)啊。”
“可是你喜歡的,我卻不喜歡,怎么辦?”
“那是你的事了。”
憐蘿止住了笑,問(wèn)(wèn):“你不怕?”
“怕!怎么不怕?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給淹死了。”
“怕你還敢這么和我說(shuō)(shuō)話?”
初暖聳了聳肩,說(shuō)(shuō):“天生的。老天最大嘛。”
憐蘿又笑了,說(shuō)(shuō):“好,好得很。看來(lái)(lái)不讓你受點(diǎn)(diǎn)皮肉之苦,你是分不清什么是大,什么是小了。”
憐蘿素手輕搖,她身后的千軍萬(wàn)(wàn)馬有若奔雷,喊殺聲震天,向著初暖一行人沖殺過(guò)(guò)來(lái)(lái)。
早有準(zhǔn)(zhǔn)備的初暖對(duì)(duì)隱雪招了招手,說(shuō)(shuō):“能抵擋得住嗎?”
隱雪看了眼從四面八方?jīng)_殺過(guò)(guò)來(lái)(lái)的臆者,說(shuō)(shuō):“勉強(qiáng)(qiáng)擋個(gè)(gè)兩刻三刻的不成問(wèn)(wèn)題,久了就不成了。”
初暖想了想,說(shuō)(shuō):“好,那就交給你了。”
他從薄紙電腦里拿里那把從老頭那里得來(lái)(lái)的焱焰重錘,遞給熔光,說(shuō)(shuō):“你幫隱雪擋住這些臆者。擋住了,這把暗金錘子就歸你了。擋不住,這把暗金錘子就跟你無(wú)(wú)緣了。”
熔光一把搶過(guò)(guò)暗金錘子,高興得跟什么似的,說(shuō)(shuō):“你放心,就算是為了這把錘子,我也把命豁出去了,看我砸不死這幫兔崽子。”
初暖拍了拍熔光的肩膀,說(shuō)(shuō):“用不著拼命,盡力而為就好。實(shí)(shí)在頂不住了,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méi)柴燒。”
熔光聽(tīng)了,不知怎么的,竟然覺(jué)得鼻子有點(diǎn)(diǎn)發(fā)(fā)酸,說(shuō)(shuō)道:“我知道了。”
話未說(shuō)(shuō)完,他人已經(jīng)(jīng)沖了出去。
初暖剛把目光轉(zhuǎn)(zhuǎn)向翠云,還未開(kāi)口,翠云已經(jīng)(jīng)搶先說(shuō)(shuō)道:“我知道該怎么做。”
只見(jiàn)她從耳垂處摘下那個(gè)(gè)簽筒耳環(huán)(huán),說(shuō)(shuō):“我給你打開(kāi)一條通道,你做你想做事去吧。”
小小的暗金簽筒在她的手中恢復(fù)(fù)成原樣,筒里的竹簽魚(yú)貫而出。
翠云大聲喊道:“俊鳥(niǎo)出籠!”
只見(jiàn)那些竹簽如一柄柄飛劍,交織成光芒四射的青鸞,直沖對(duì)(duì)方陣營(yíng)(yíng)。
初暖突覺(jué)身子一輕,低頭看時(shí)(shí),原來(lái)(lái)他的手上、腳上,都有竹簽將他托起,就好像是站在青鸞的背上御空飛行。
與此同時(shí)(shí),隱雪身上的暗金級(jí)(jí)連衣裙隨風(fēng)(fēng)舞動(dòng)(dòng),飄散開(kāi)來(lái)(lái),就好像層層疊疊倒立的荷花,將對(duì)(duì)方陣營(yíng)(yíng)寸寸推開(kāi),不得越荷花半步。
拿到暗金錘子的熔光也沒(méi)有閑著,他舉起錘子,一錘下去,暗金錘子迎風(fēng)(fēng)而展,有如泰山壓頂,重重地朝著對(duì)(duì)方陣營(yíng)(yíng)砸了下去。
初暖回過(guò)(guò)頭看時(shí)(shí),恰巧看見(jiàn)若得的身影閃了幾閃,似乎是奔向憐蘿的方向而去。等他再想細(xì)(xì)看時(shí)(shí),哪里還有若得的身影,已經(jīng)(jīng)消失不見(jiàn)了。
在前頭引路的,是支飛著的竹簽。
初暖仔細(xì)(xì)瞧著那支竹簽,只見(jiàn)上面寫(xiě)著:金鐘夜撞。
還沒(méi)想出這是什么意思,他就看到眼前金光閃耀,接著整個(gè)(gè)人兒撞到那堆金光里去了。
“是誰(shuí)(shuí)?竟敢擅闖臆宮!”
一個(gè)(gè)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
“原來(lái)(lái)這里是憐蘿的臆宮。”
初暖打量著眼前的場(chǎng)(chǎng)景,竟是比電影里的宮殿還要輝煌上幾分。心想著他要是也有這樣的臆宮就好了。
心里這樣想著,不知不覺(jué)地嘴里也說(shuō)(shuō)了出來(lái)(lái)。
“哼,真是個(gè)(gè)土包子!這有什么好的,比這好的臆宮多了去了。”
那個(gè)(gè)奶聲奶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lái)(lái)。
初暖望過(guò)(guò)去,一個(gè)(gè)小女孩兒,看起來(lái)(lái)只有七、八、九歲的樣子,長(zhǎng)(zhǎng)得粉嫩粉嫩的,說(shuō)(shuō)不出的可愛(ài),正嘟著一張小巧的嘴,站在一根黃金柱子旁。
“人不大,吹的牛倒是不小。你才幾歲啊,能看過(guò)(guò)幾個(gè)(gè)臆宮?”
“我才沒(méi)有吹牛呢?真的,我可沒(méi)騙你。”
“我不信。”
“你不信?喏,你瞧瞧這個(gè)(gè),就知道我沒(méi)有吹牛了。”
小女孩兒拿出一張建筑圖紙,遞給初暖。
展開(kāi)建筑圖紙,初暖看到上面寫(xiě)的字,不禁心中狂喜。
臆宮建筑圖紙!
小女孩兒真沒(méi)有騙他。
從這張建筑圖紙上來(lái)(lái)看,確實(shí)(shí)要比憐蘿的臆宮要強(qiáng)(qiáng)上很多倍。
“你這建筑圖紙是偷來(lái)(lái)的吧?”
“你胡說(shuō)(shuō)!我才不會(huì)(huì)偷東西呢。”小女孩兒聽(tīng)到有人冤枉她,眼圈兒都急紅了。
“不是偷的,你哪來(lái)(lái)的建筑圖紙?”
“我爸爸媽媽給我的。像這樣的建筑圖紙,我還有很多呢。”小女孩兒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你爸爸媽媽呢?”
“被那個(gè)(gè)兇惡的姐姐害死了。哥哥,你幫我報(bào)(bào)仇好不好?只要你幫我殺了那個(gè)(gè)兇惡的姐姐,我就跟你走,還幫你建這個(gè)(gè)臆宮。”小女孩兒指了指初暖手中的建筑圖紙。
“你就不怕我和那個(gè)(gè)兇惡的姐姐是一伙的?”
“才不會(huì)(huì)呢。如果你和她是一伙的,怎么會(huì)(huì)把門(mén)都撞塌了。”
“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你怎么會(huì)(huì)在這里?”
“哼,那個(gè)(gè)兇惡的姐姐想要騙我的建筑圖紙,就把我留在臆宮里。卻不知道,我早就看透她了。”
“你就不怕我也是來(lái)(lái)騙你的建筑圖紙的嗎?”
“不會(huì)(huì)的,我能感覺(jué)得出來(lái)(lái),你對(duì)(duì)我并沒(méi)有惡意。而且,我想讓你幫忙,就該給你報(bào)(bào)酬。這是我媽媽教我的,叫……叫什么等價(jià)(jià)交換來(lái)(lái)著。”
“好,我答應(yīng)(yīng)你,給你報(bào)(bào)仇。不過(guò)(guò)你也要答應(yīng)(yīng)我,等把臆宮建好了,你要做臆宮的管家,你同不同意?”
小女孩兒側(cè)(cè)著頭兒想了一會(huì)(huì)兒,說(shuō)(shuō):“好,成交。”
“我叫初暖,你叫什么名字?”初暖伸出手去。
小女孩兒把手輕輕地搭在初暖的手上,說(shuō)(shuō):“我叫飄花雪。”
小手大手握在了一起,初暖帶著她,“先看看這臆宮有什么好物件?”
“我知道,我?guī)閎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