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兇兆
在趙赫的憤懣,楊旭的驚喜,燕郊陸燕的久別重逢,一系列的復(fù)(fù)雜情緒中周夢(mèng)謹(jǐn)(jǐn)帶著胡寶沉默著跟在這些人的后面。
這個(gè)(gè)世界對(duì)于他們來說既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環(huán)(huán)境,熟悉的卻是這些人跟自己一樣,都有著相同的語言,只是還在處于一種古老的階段,武器還是屬于冷兵器的時(shí)(shí)代,商旅還是用著馬車?yán)浳錚r(nóng)(nóng)戶用牛耕地,一切都像是地球上的過去。
對(duì)于這個(gè)(gè)世界,周夢(mèng)謹(jǐn)(jǐn)所能了解的暫時(shí)(shí)也只有這么多,他有許多的疑問想去詢問燕郊他們,但燕郊現(xiàn)(xiàn)在并不想多說,只是讓他們先進(jìn)(jìn)城。
趙赫一路上臉上陰沉得可怕,他的虎嘯衛(wèi)(wèi)死了四十多人,重傷的也有將近三十人,相當(dāng)(dāng)于已經(jīng)(jīng)全軍覆滅,這是他花了大力氣打造出來的精銳之師,現(xiàn)(xiàn)在被人屠滅了還不能對(duì)其展開報(bào)(bào)復(fù)(fù),騎在白馬上拳頭一直死死的握著。
一行人走了半個(gè)(gè)多時(shí)(shí)辰,來到了一座占地面積五百多平方府邸,門頭上赫然用繁體漢字寫著城主府三個(gè)(gè)大字。
周夢(mèng)謹(jǐn)(jǐn)看到這些古時(shí)(shí)小樓建筑,府邸的裝飾,果然如他所想,語言是相通的,文字也是曾經(jīng)(jīng)用過的繁體。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等人是不是真的時(shí)(shí)空穿越,而非來到其他星球,但回想歷史似乎并沒有天蘭這樣的城池。
楊旭對(duì)著下人一番叮囑,笑瞇瞇的走回來道:“今天一場(chǎng)誤會(huì),就由楊某擺上宴席給在場(chǎng)的諸位賠罪,兩位神使里面請(qǐng)。”
進(jìn)(jìn)入到府中坐下后,下人端上來茶水,楊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兩位都是來自上蒼吧?”楊旭微笑著開口。
“我們……。”
周夢(mèng)謹(jǐn)(jǐn)正要回答,就被燕郊打斷道:“是的,他們跟我們是一起從上蒼而來。”
他皺了皺眉頭,不明白燕郊想干嘛,不過也不好去接他的話。
楊旭則毫不在意的繼續(xù)(xù)說道:“那也是為了這次兇兆而來了,兩位神使應(yīng)(yīng)該還沒有加入任何的勢(shì)力吧?”
燕郊這時(shí)(shí)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這是現(xiàn)(xiàn)代軍隊(duì)(duì)才用到的摩斯密碼,意思是讓他順著回答就是。
周夢(mèng)謹(jǐn)(jǐn)見狀只好配合他回道:“還沒有,我們也是最近才下來。”
“那就太好了,我可以幫兩位神使引薦給我們君上,到時(shí)(shí)候兩位神使在人間身份也將尊貴無比,也不會(huì)再發(fā)(fā)生今天這樣的事了”楊旭滿臉笑意的說道。
胡寶也是有些心動(dòng)(dòng)的望了望自家隊(duì)(duì)長(zhǎng),但周夢(mèng)謹(jǐn)(jǐn)這時(shí)(shí)總算明白過來事情大概是什么情況了,他搖了搖頭。
“城主大人的心意我們暫時(shí)(shí)心領(lǐng)(lǐng)了,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覺得還是暫時(shí)(shí)不能把話說死。“我們要先商量一下,這兩天就給城主大人一個(gè)(gè)回復(fù)(fù)。”
楊旭的依然滿臉笑容,但眼神中的露出了一絲怒意一消而失,“既然兩位神使還有重要的事情,我就不再多言,兩位就在府內(nèi)(nèi)暫且住下,有何需要隨時(shí)(shí)都可以找我或者找府中的下人都可。”
“那就叨擾城主大人了。”
周夢(mèng)謹(jǐn)(jǐn)也只好客氣道應(yīng)(yīng)付了幾句,雖然對(duì)方一直客氣異常,但剛剛那一絲絲的怒意還是被他察覺到了,轉(zhuǎn)(zhuǎn)眼望下燕郊跟陸燕,但兩人并未作何反應(yīng)(yīng)。
就這樣一直到吃過早膳,燕郊才摒棄所有下人,將周夢(mèng)謹(jǐn)(jǐn)胡寶帶到了他的臨時(shí)(shí)小院中,陸燕安靜的坐在燕郊的身旁,有些局促的搓著手指。
“你們倆這是?”周夢(mèng)謹(jǐn)(jǐn)見狀笑了笑有些調(diào)(diào)侃的意味道。
“我們……,那個(gè)(gè)!”陸燕臉上頓時(shí)(shí)紅成了一片,一時(shí)(shí)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燕郊將她的手抓起,輕輕的在掌心中握著。
“這兩個(gè)(gè)月所經(jīng)(jīng)歷的一切讓我們?cè)諞黃鵒恕!斃α誦?duì)周夢(mèng)謹(jǐn)(jǐn)簡(jiǎn)單的解釋了一句。
“吁!”胡寶在一旁起哄。
“那真是恭喜了,喝喜酒的時(shí)(shí)候一定要通知我。”周夢(mèng)謹(jǐn)(jǐn)笑著恭賀道。
“還早呢,之前一直打斷隊(duì)(duì)長(zhǎng)的話語,希望隊(duì)(duì)長(zhǎng)別介意,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燕郊誠懇的道歉著。
他擺了擺手,“怎么會(huì),我又不是什么小氣的人。我雖然猜到了一些緣由,但具體的還是想聽聽你的想法。”
燕郊坐了正身姿開口,“這一切要從兩個(gè)(gè)月前說起,飛船解體后,我跟燕兒的逃生艙落在天蘭城,被這里的人當(dāng)(dāng)成了天神下凡,然后就被帶去到了帝都。”
跟周夢(mèng)謹(jǐn)(jǐn)所猜測(cè)的相差不多,他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讓他繼續(xù)(xù)說。
“之后,因?yàn)槲覀兯鶐У男⌒土W優(yōu)冢€有激光武器在這個(gè)(gè)國家的君上面前露了兩手,就更是被認(rèn)(rèn)為這是神跡,之后就被當(dāng)(dāng)做上蒼帶來的神使了。”
胡寶聽得不斷眨巴著眼睛,“那你們官位很高吧?”
燕郊笑著搖了搖頭,“并不是官位的問題,對(duì)于這個(gè)(gè)國家我們就是他們的神,就像是一種象征。”
周夢(mèng)謹(jǐn)(jǐn)眉頭微皺,“那姓楊的城主說的兇兆又是怎么回事?”
胡寶這時(shí)(shí)也想起楊旭之前的話語,“對(duì),我也聽到那人說過。”
燕郊聽到這個(gè)(gè)問題后臉色微微一變,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隊(duì)(duì)長(zhǎng)你們很多事還不清楚,其實(shí)(shí)羅賢易,錢不為,陳峰,易石楠他們都還活著。”
“他們?cè)諛模懇蒼詰鄱跡俊敝軌?mèng)謹(jǐn)(jǐn)聞言驚喜過望。
“羅賢易在一個(gè)(gè)叫武周國家,錢不為跟易石楠在樓蘭,陳峰就比較麻煩在洪武敵國齊晉。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dān)心,他們現(xiàn)(xiàn)在過得都挺好的。”燕郊搖頭緩緩開口道。
“原來這個(gè)(gè)國家叫洪武”周夢(mèng)謹(jǐn)(jǐn)剛剛舒展的眉頭又是一皺,將話題拉了回來,“這跟兇兆有什么聯(lián)(lián)系?”
他忽然意識(shí)到羅賢易他們一定跟燕郊陸燕一樣被人當(dāng)(dāng)做了神使,如果是這樣那這個(gè)(gè)兇兆一定不是什么簡(jiǎn)單的問題。
燕郊這才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解釋道:“這個(gè)(gè)所謂的兇兆,就是這個(gè)(gè)大陸的南邊出現(xiàn)(xiàn)了一個(gè)(gè)巨大的深淵,具體有到底是什么樣我也去過,但據(jù)(jù)說是半年前突然出現(xiàn)(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