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叮!女主已上線
在墨攜羽切換過來的那一刻,墨秋硯就和吳凡新拉著墨攜羽離開了。
好在下午茶三人組和影帝后二人組并沒有發(fā)(fā)現(xiàn)(xiàn)什么異常,而是很正常的讓他們離開了。
西苑附屬別墅內(nèi)(nèi)。
墨秋硯就這么注視著墨攜羽附在吳凡新耳邊講話。
離得遠(yuǎn)(yuǎn)并聽不清楚。
墨秋硯也沒再繼續(xù)(xù)往那邊看,而是趴在吧臺(tái),用手有意無意的敲打著。
意識(shí)著漸潰散,趴下去前一秒,墨秋硯暗罵道:“該死!又來了!”
眼前是煙霧繚繞的浴室,小人兒躺在浴缸里,身上到處都是傷痕,青紫交加,新舊交替。
手腕處的血不要命的往外冒。
墨秋硯望著頂著和自己一摸一樣臉的人,竟沒由得心口一疼,眼淚順著眼角落下,即便是滴答落地都沒有聲響。
不由得罵了她的死鬼閨蜜,這死的也太慘了。
心口有個(gè)聲音告訴自己“不要看”
可腿腳不聽使喚的往前走。
浴缸里,血色一片,滿缸鮮紅。少女唇色發(fā)(fā)白,靠近看,身上的傷更加猙獰。
不是只是個(gè)籍籍無名的配角嗎?為什么死的這么慘。
墨秋硯捂住心口,喊道。
她從未參與過男女主之間,也沒做什么惡毒女配的事情,就因?yàn)檎J(rèn)(rèn)識(shí)男二,和男女主認(rèn)(rèn)識(shí),就要死的這么慘?或者說她的身世,她的外貌遮擋了主角,就要她死?
墨秋硯想要把浴缸里的人叫醒,告訴她反抗。
可是煙霧越來越濃。
有個(gè)聲音說:“這就是你最終的歸宿!”
“去他媽的歸宿!”
墨秋硯忍不住罵了出來。
她憤怒,發(fā)(fā)寒,顫抖!就因?yàn)榧沂里@赫,外貌出塵,就應(yīng)(yīng)該死嗎?普天之下優(yōu)(yōu)秀的人多了去了,就該死嗎?
似乎薄霧也意識(shí)到了這個(gè)問題。
薄霧四散,浴缸里的人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duì)。
她說:“我要走了,這是屬于我的心魔。從今以后,你就是你,不在受劇情牽引?!?p> 砰的一聲,畫面震碎。
意識(shí)著漸清實(shí)。
【叮!女主已上線?!?p> 墨秋硯從吧臺(tái)上站起身子。扭了扭脖子,伸手要去摸手腕處的凸起,猛的發(fā)(fā)現(xiàn)(xiàn),那塊凸起沒有了。
那邊,吳凡新和墨攜羽也不懂是和好了,還是怎么,彼此不講話,也不分開。兩人皆是面色通紅。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看去,吳凡新這個(gè)大了墨攜羽四天的偽哥哥,居然顯得如此“嬌小”。
墨秋硯笑了笑:-D,然后當(dāng)(dāng)著兩人的面表演了個(gè)平底摔。
“……”
這該死的尷尬場(chǎng)面。
墨秋硯笑哈哈的起身逃離現(xiàn)(xiàn)場(chǎng)。
……
另一邊,桐城的中高檔小區(qū)(qū)里。
女孩躺在床上,面色有些掙扎。似乎遇到了鬼壓床似的,掙扎幅度著漸加大。緊接著腳把被子踹掉,帶動(dòng)了床頭柜上的玻璃杯。
玻璃杯跌落地毯,水撒了一地,但因?yàn)榈靥何木壒剩皇穷伾兩顩]有任何變化。
焉栩容一睜開眼,腦袋有些放空。眼前的裝修都是自己想象中的家一模一樣,但她家是那種標(biāo)(biāo)準(zhǔn)(zhǔn)的四合院。
so!問題來了。
Where is she now?
焉栩容想到自己碼完字,心血來潮跑到某點(diǎn)(diǎn),打開自己的書,然后看見下面評(píng)論都是男女主牛逼的莫名其妙,配角be的莫名其妙。注水100W,玩呢?賣豬肉都不敢這么摻水。
然后自己賭氣似的熬夜肝完了自己寫了100W+的小說,終于在看到自己今天寫的大結(jié)(jié)局的時(shí)候,一個(gè)憤怒起身,腿一抽抽,往后一倒,后腦勺撞到了尖銳的床板。
意識(shí)迷離間,她還在想自己寫的垃圾文,真的是該be。
身體不斷下沉,像是被深淵吸入一般,等到無識(shí)再次有所感應(yīng)(yīng)時(shí)。
耳邊想起一道女聲:
“容容,你今天不是要去艷陽參加練習(xí)(xí)生海選嗎?”
“容容?”“練習(xí)(xí)生?”“艷陽?”
等等!
and so on!
這不是她寫的那本比豬肉還注水多的文嗎?
她這是穿書了?
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說實(shí)話,在某點(diǎn)(diǎn)摸爬打滾那么多年,變成不是人的都見過了,也算是見過大世面了。
還沒等她反應(yīng)(yīng),剛剛說話的女人已經(jīng)(jīng)開始打開衣柜給她拿衣服了。
一邊拿衣服一邊碎碎念道:“這次不要再耍小性子了!”
焉栩容:“不,我不想!我只想躺平?!?o(●”
顯然,焉媽并沒有看出來焉栩容要干嘛!反而在挑好衣服后退出房間還在講什么我把早飯弄好了,我已經(jīng)(jīng)幫你約了司機(jī)(jī)。已經(jīng)(jīng)在樓下等著了。
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fā)?!毖設(shè)蛉輫@了口氣。
然后認(rèn)(rèn)命的起床洗漱,然后換好衣服。
坐上焉媽預(yù)(yù)約的出租車去了艷陽。
……
另一邊,依舊是帶著成員接大小姐,然后再趕往艷陽。其實(shí)艷陽的公寓離公司很近。但是每次靈芮芮和林立桐都愿意坐上車?yán)@一圈。
昨天因?yàn)橥耆獬藙∏榈臓恳L摿藙∏?。
睡得算是這半年來睡得最好的一次。沒有“大悲咒BGM”也沒有“迷離的裊裊細(xì)(xì)煙”更沒有“滿是鮮血的浴缸”。
想到這墨秋硯早飯都高興的多吃一個(gè)水煮蛋。
車到艷陽門口的時(shí)候,差點(diǎn)(diǎn)和一輛搶彎的出租車相撞。
諸子猛差點(diǎn)(diǎn)氣得沖下去罵對(duì)方,好在及時(shí)止損連碰都沒碰到。
lqr眾人全都下車。
諸子猛則是將車往停車位開。
出租車也開了門,里頭出來了以為長(zhǎng)相甜美的小姑娘。
墨秋硯也不懂為何脫口而出:“焉栩容!”
明明從前從未見過,但那熟悉的大悲咒BGM又開始在腦海里響起來。
不由得想起“墨秋硯”和她說再見時(shí),還說“好好活著!”這特喵的不是讓她好好活,而是活著不容易。
墨秋硯翻了個(gè)白眼。索性身體不會(huì)做出任何奇怪的動(dòng)作,喊出名字又不會(huì)怎么樣。
被點(diǎn)(diǎn)名的“焉栩容”先是愣了一下,在看到對(duì)方臉的時(shí)候,那就是一臉看到親媽的眼神:“硯姐,是你對(duì)不對(duì)!X﹏X”
墨秋硯都懷疑對(duì)方是不是精神錯(cuò)亂了,但這種臉和自己那個(gè)大冤種姐妹長(zhǎng)得一個(gè)樣。
等等……
墨秋硯杏眼瞪得老大,隨即不可置信道:“你不會(huì)是容容吧!”
“bingo!答對(duì)了!但是沒有獎(jiǎng)勵(lì)!”
靈芮芮和林立桐則是一臉吃味的看著焉栩容,活像對(duì)方搶了她們媳婦一樣。我呸,她們隊(duì)長(zhǎng)?(?`^′?)?
停好車的諸子猛也過來了。
剛準(zhǔn)(zhǔn)備開口,就被墨秋硯一把拉住附在他耳邊說:“容容也過來了!”
諸子猛愣了一下,隨即嫌棄道:“那這穿書的劇情也太隨意了吧!”
“什么穿書?林立桐和靈芮芮一臉懵。
墨秋硯趕忙笑道:“他講的桐城方言?!?p> 好在她倆都不是桐城人。也沒怎么聽過桐城方言。
——————————————
作者有話說:
是解除了劇情牽引,但不是接觸了劇情影響。
墨秋硯穿書前就叫墨秋硯。
諸子猛穿書前也就是叫諸子猛。但是
焉栩容穿書前叫“榮容”
Where is she now?
(她這是在哪?)
and so on!
(等等!)
好了!晚安寶貝們!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