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里已經一個月了。田恒在這期間閱讀了各種書籍,自以為大有所益。
一天,田恒在大學里閑逛。忽然,他注意到許多人正向學校的演講室里走去。他快步走去。
“對不起,失禮了。閣下,那里正在干什么???為什么今天那里那么多人?”田恒突然對一個人問道。
那個人顯然有點被他嚇得不知所措。但一會兒后那個人就反應過來了,說:“那里面有位知名人士演講,校長特意邀請我們這些外人去聽?!?p> 田恒思考了一下,“雖然不知道那個‘知名人士’有何等水平,但畢竟自己不認識,也可以去混個臉熟?!蓖旰?,田恒便走向演講室。
演講室里人群涌動,人們好像在討論什么。田恒費盡心思擠了進去,隨后便靜待演講者的到來。
過了幾分鐘,燈光突然熄滅,說話聲戛然而止。然后,臺后的燈忽然亮起,站在臺上的人留著小小的胡子,黑色的衣服上還有一些塵土。他咳了幾聲,然后開始了他的演講:
“女士們先生們,這燈亮的地方可真不對。它讓我這相貌平平盡顯光彩,卻讓你們英俊、帥氣、美麗的臉龐黯然失色,我為此感到抱歉?!闭f罷,他鞠了一躬。人們又開始議論起來。
“好的,親愛的聽眾們,你們可以安靜下來了??赡苁且驗槲抑皼]露過面,所以才讓你們如此驚愕?,F在是見到我了,我卻出現得如此突然。這也沒辦法,畢竟我們敬愛的里密校長這次似乎想著給你們一個驚喜。但他棋差一著,沒預料到這竟會給你們帶來如此大的影響,深感歉意?!毖葜v者仍然沒有開始他的演講。
人們看向演講者,只見他又鞠了一躬,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女士們先生們,我就在臺上簡單說幾句吧。如果耽擱到了你們,很抱歉?!闭f完,他就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田恒對他的這些行為感到詫異。他不是直接開門見山而是拐彎抹角地說了一些與演講無關的東西,這讓田恒提起了對演講者的興趣。
演講者講的事情很平常,基本上就是講了一些自己的成功經歷和一些大道理。但他仍然講得有聲有色。當他演講完后,場上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演講者揮手致意,隨后便踏著有力的步伐下臺,人們又一陣歡呼。田恒在一分鐘后才反應過來,懷抱著好奇之心向演講者擠去。
“閣下勿走!”演講者聽到田恒的話后轉身看向田恒。
“先生何事?”
“閣下尊姓大名?”田恒喘著氣敬了個禮。
演講者打量了一些田恒,然后回道:“馬西姆·弗基爾亞·托列,羅西亞人?!?p> “羅西亞人?”田恒想起了之前讀過的報紙,“既然閣下是羅西亞人,想必您一定知道‘羅治同盟’吧?”
田恒看到托列愣了一下,覺得有點奇怪。不過托列很快就整理好情緒,淡淡地答到:“一群暴徒罷了,已經死了的組織就不必再提起了?!?p> “謝謝閣下回答鄙人的問題,那么就此一別。”田恒敬了個禮,轉身離去。
“先生若想找我,可以來羅西亞的普洛斯克市找我。我就住在這張紙上所寫的那個地方?!蓖辛泻鋈话炎√锖愕募绨颍f出了一張紙片。
田恒看了他一眼,收下紙片,說了一聲謝謝后便走出演講室。
托列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似乎在想什么,隨后便拿出一張更為精致的紙。他緊緊地拿著紙看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然后默默離去。
我不敢說更新時間了(昨天鴿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