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我有三十條命!
聽(tīng)(tīng)到這個(gè)(gè)提議。
許石第一個(gè)(gè)提出反對(duì)(duì)建議。
他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行,我不喝酒,而且晚上十一點(diǎn)(diǎn),《仙劍奇?zhèn)b傳》有重播,《亮劍》也有重播,我要回去通宵看劇了。”
他的意思很簡(jiǎn)(jiǎn)單,通宵也要講究一個(gè)(gè)“理性通宵”。
林韶華也擺了擺手,之前在酒吧當(dāng)(dāng)駐唱的時(shí)(shí)候,他可沒(méi)(méi)少通宵‘玩樂(lè)(lè)’。
對(duì)(duì)楊達(dá)(dá)提出的通宵玩樂(lè)(lè)建議并不怎么感興趣。
而且退一步來(lái)(lái)講,在知道未來(lái)(lái)即將發(fā)(fā)生的事情之后,他更加不可能跟楊達(dá)(dá)出去鬼混。
這小子就是一個(gè)(gè)十足的坑貨。
跟這貨出去通宵喝酒,十次有十次都準(zhǔn)(zhǔn)出壞事。
反倒是一直在高中憋壞了的吳仁騰對(duì)(duì)這個(gè)(gè)提議十分感興趣。
他還從來(lái)(lái)都沒(méi)(méi)有享受過(guò)(guò)夜生活。
自然也想體驗(yàn)(yàn)一把成年人的‘快樂(lè)(lè)’。
吳仁騰臉上的肥肉擠成一團(tuán)(tuán),他瞇著小眼睛,試探性地問(wèn)(wèn)道:“你說(shuō)(shuō)的這個(gè)(gè)通宵,他正經(jīng)(jīng)么?”
“正經(jīng)(jīng)的話,那我就不去了!”吳仁騰一本正經(jīng)(jīng)地問(wèn)(wèn)道。
楊達(dá)(dá)挑了挑眉,用同樣一本正經(jīng)(jīng)的語(yǔ)(yǔ)氣回應(yīng)(yīng)道:“肯定不正經(jīng)(jīng)啊!那還用問(wèn)(wèn)!”
“刺激無(wú)(wú)比!保證你回味無(wú)(wú)窮,一輩子都忘不掉!”
聽(tīng)(tīng)到楊達(dá)(dá)說(shuō)(shuō)得這么刺激,吳仁騰一下就興致高昂了起來(lái)(lái)。
“好兄弟!夠哥們!今晚之后,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哥們!”
見(jiàn)(jiàn)吳仁騰這么快就換了一個(gè)(gè)最好哥們頭銜,林韶華也是無(wú)(wú)奈一笑。
這小子還不知道楊達(dá)(dá)的厲害。
本來(lái)(lái)他還想好心提醒一下吳仁騰,聽(tīng)(tīng)到他這樣說(shuō)(shuō),自然就選擇了閉口不談。
吳仁騰這時(shí)(shí)候看了一眼林韶華,再次發(fā)(fā)出了邀請(qǐng)(qǐng):“林韶華,走起啊!”
“高中那么苦悶都熬過(guò)(guò)來(lái)(lái)了,是時(shí)(shí)候感受一下花花世界了!”
林韶華靠著許石的肩膀,一臉淡笑地回應(yīng)(yīng)道:“我還是更喜歡看李逍遙和李云龍這兩兄弟。”
“切!幼稚!”吳仁騰小眼睛中滿是鄙視和不屑。
他攬著楊達(dá)(dá),挺起胸膛,頂著大肚子,頭顱剛剛昂起。
他志得意滿地說(shuō)(shuō)道:“楊達(dá)(dá),他們不去我們?nèi)ィ覀內(nèi)(nèi)ハ硎芤幌魯贍耆藨?yīng)該享受的夜生活!”
楊達(dá)(dá)也攬著吳仁騰笑著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好!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就這樣兩人說(shuō)(shuō)說(shuō)(shuō)笑笑,直接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chē)離開(kāi)(kāi)了。
許石望著遠(yuǎn)(yuǎn)去的出租車(chē),眼中滿是擔(dān)(dān)憂:“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yù)感。”
林韶華瞥了他一眼,笑了笑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你的預(yù)(yù)感非常正確,明天早上記得早起,有好戲看咯!”
“什么好戲?”許石眉頭一挑,有些好奇。
“秘密,保持驚喜。”林韶華雙手環(huán)(huán)于腦后,枕著頭悠閑自在地往重大的方向走去。
許石看著林韶華的背影,眼中滿是疑惑和驚奇。
他總感覺(jué)(jué)林韶華心里藏了不少的秘密。
兩人一前一后穿過(guò)(guò)大學(xué)(xué)城的步行街,穿過(guò)(guò)重大的校園。
重大的校園很大。
進(jìn)(jìn)入校門(mén),穿過(guò)(guò)五教學(xué)(xué)樓的校區(qū)(qū)教學(xué)(xué)樓。
一抬頭,還能看到一些教室的燈還亮著。
路過(guò)(guò)偌大的團(tuán)(tuán)結(jié)(jié)廣場(chǎng)(chǎng),林韶華和許石稍微停留了一會(huì)(huì)。
明天他們就將在這個(gè)(gè)操場(chǎng)(chǎng)進(jìn)(jìn)行集合,在校領(lǐng)(lǐng)導(dǎo)(dǎo)演講完一番之后,就將正式開(kāi)(kāi)始軍訓(xùn)(xùn)。
只不過(guò)(guò),現(xiàn)(xiàn)在操場(chǎng)(chǎng)上都是跑來(lái)(lái)跑去鍛煉身體的學(xué)(xué)生們。
其中有男有女,情侶居多。
縱然還沒(méi)(méi)有正式開(kāi)(kāi)學(xué)(xué),但是大學(xué)(xué)內(nèi)(nèi)已經(jīng)(jīng)有了很多學(xué)(xué)生的影子。
望著這一對(duì)(duì)又一對(duì)(duì)的情侶,許石忍不住又發(fā)(fā)出了一陣‘勇士’言論。
“如果說(shuō)(shuō)高中生活是地獄的話,那么大學(xué)(xué)生活就是天堂。”
“看似幸福美滿,實(shí)(shí)際上卻滿是污濁。”
“為什么要浪費(fèi)(fèi)時(shí)(shí)間談戀愛(ài)(ài),沒(méi)(méi)事看看劇,打打游戲,討論討論哲學(xué)(xué),仰望一下星空不好么?”
林韶華揉了揉自己的太陽(yáng)(yáng)穴,默默地和許石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這樣一來(lái)(lái),如果有人忍不住暴打許石的話,那么他可以假裝不認(rèn)(rèn)識(shí)(shí)他。
兩人駐足觀看了一下,就又向著宿舍的方向走去。
路上經(jīng)(jīng)過(guò)(guò)一個(gè)(gè)巨大的人工湖。
這里的情侶就更多了。
清冷的月光灑在湖面上,反射照出的湖光打在來(lái)(lái)往的大學(xué)(xué)生身上,給他們的衣服印上了一圈又一圈陰冷的藍(lán)(lán)光。
這些大學(xué)(xué)生們大都是情侶,大家說(shuō)(shuō)說(shuō)(shuō)笑笑,彼此挽著在湖邊散著步。
路邊的小樹(shù)(shù)林內(nèi)(nèi),還時(shí)(shí)不時(shí)(shí)傳出一陣陣若有若無(wú)(wú)的輕吟聲。
聽(tīng)(tīng)得林韶華是一陣搖頭。
看書(shū)(shū)就看書(shū)(shū)嘛,為什么還有讀出聲來(lái)(lái)呢?
再走了幾分鐘之后,林韶華和許石兩人最后終于是回到了宿舍之內(nèi)(nèi)。
剛一回到宿舍。
許石就從自己的儲(chǔ)(chǔ)物柜內(nèi)(nèi)取出了一臺(tái)(tái)小電視,然后又取出了一個(gè)(gè)衛(wèi)(wèi)星信號(hào)(hào)接收器。
望著眼前這些熟悉又陌生的東西,林韶華忍不住微微一笑。
“你怎么把鍋蓋也帶來(lái)(lái)了?”林韶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許石默默地?cái)[弄著信號(hào)(hào)接收器回應(yīng)(yīng)道:“學(xué)(xué)校沒(méi)(méi)有閉路信號(hào)(hào)接口,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他把信號(hào)(hào)接收器放到了陽(yáng)(yáng)臺(tái)(tái)上,調(diào)(diào)整到一個(gè)(gè)合適的角度。
許石語(yǔ)(yǔ)氣不急不緩地說(shuō)(shuō)道:“你幫我看看信號(hào)(hào),我調(diào)(diào)試一下設(shè)(shè)備。”
“好的。”林韶華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答應(yīng)(yīng)了下來(lái)(lái)。
望著電視機(jī)(jī)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白色雪花畫(huà)(huà)面,林韶華不由又是一陣感慨。
現(xiàn)(xiàn)在電視機(jī)(jī)這個(gè)(gè)東西還比較珍貴,普通家庭就算買(mǎi)得起小電視,也都會(huì)(huì)因?yàn)樾盤(pán)?hào)的原因而煩惱。
許多家庭甚至還依靠著收音機(jī)(jī)這種娛樂(lè)(lè)方式生活。
誰(shuí)(shuí)能想得到,僅僅十幾年的時(shí)(shí)間,世界就將發(fā)(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樣想著,小電視內(nèi)(nèi)突然就出現(xiàn)(xiàn)了清晰的圖像。
“有信號(hào)(hào)了!”林韶華沖著陽(yáng)(yáng)臺(tái)(tái)上的許石喊了一聲。
這時(shí)(shí)候,電視內(nèi)(nèi)正好播放著《仙劍奇?zhèn)b傳》,一集剛剛結(jié)(jié)束。
片尾曲響起。
“沉默著走了有多遙遠(yuǎn)(yuǎn),抬起頭,驀然間才發(fā)(fā)現(xiàn)(xiàn)。”
“一直倒退,倒退到原點(diǎn)(diǎn),倔強(qiáng)(qiáng)堅(jiān)(jiān)持對(duì)(duì)抗時(shí)(shí)間。”
……
聽(tīng)(tīng)著這個(gè)(gè)熟悉的歌聲和熟悉的伴奏聲。
許石就好像世界毀滅了一般。
他瘋也似的跑了進(jìn)(jìn)來(lái)(lái),看到片尾曲,他發(fā)(fā)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不——!”
“不可能!怎么這么快結(jié)(jié)束了!”
“這一集拜月教主的徒弟就要和李逍遙對(duì)(duì)戰(zhàn)(zhàn)了,錯(cuò)(cuò)過(guò)(guò)這一集,我又要等下一次重播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臉上寫(xiě)(xiě)滿了悲憤和痛苦。
就仿佛錯(cuò)(cuò)過(guò)(guò)了全世界最美好東西一般。
望著許石如此豐富多表的表情,林韶華也有些驚訝。
許石就算期末考零分,也不會(huì)(huì)露出這種表情。
現(xiàn)(xiàn)在只不過(guò)(guò)錯(cuò)(cuò)過(guò)(guò)了一集電視劇,竟然會(huì)(huì)如此痛苦。
看起來(lái)(lái),《仙劍奇?zhèn)b傳》對(duì)(duì)于許石有很重要的意義。
“不是還有《亮劍》么?”林韶華給出了另一個(gè)(gè)方案。
許石瞥了他一眼,露出一個(gè)(gè)痛苦的表情:“你是不是不看電視劇啊?《亮劍》九點(diǎn)(diǎn)就播完了!”
“陪楊達(dá)(dá)那小子出去喝酒,竟然讓我連續(xù)(xù)錯(cuò)(cuò)過(guò)(guò)兩集電視劇,等他回來(lái)(lái)我一定要找他算賬!”
林韶華摸了摸鼻子實(shí)(shí)話實(shí)(shí)說(shuō)(shuō)道:“我最近確實(shí)(shí)不看電視劇了,主要是沒(méi)(méi)什么好劇。”
他這句話指的是十幾年之后。
那時(shí)(shí)候,他要是感覺(jué)(jué)無(wú)(wú)聊只能看看小說(shuō)(shuō),聽(tīng)(tīng)聽(tīng)(tīng)音樂(lè)(lè)來(lái)(lái)解悶。
要么就是看老電影,要么就是看老電視劇。
反正最新的東西,他是一點(diǎn)(diǎn)也看不進(jìn)(jìn)去。
聽(tīng)(tīng)到林韶華這樣說(shuō)(shuō),許石又翻了一個(gè)(gè)白眼,他誤會(huì)(huì)了林韶華想要表達(dá)(dá)的意思。
他還以為林韶華在吐槽今年沒(méi)(méi)有好看的電視劇。
許石用一幅很傷感的語(yǔ)(yǔ)氣說(shuō)(shuō)道:“哎,看來(lái)(lái)你真的錯(cuò)(cuò)過(guò)(guò)了寶藏,今年全是好劇!”
“《家有兒女》,《亮劍》,《寶蓮燈》,《仙劍奇?zhèn)b傳》都是今年出的電視劇,每一部劇的質(zhì)(zhì)量都很高,足以讓你記一輩子。”
“今年連續(xù)(xù)出了這么多好劇,我相信今年就是電視劇的元年!”
“以后一年更比一年強(qiáng)(qiáng)!這樣我就能天天守著電視看好看的電視劇了!”
許石說(shuō)(shuō)著,臉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林韶華看他如此暢想,心中忍不住一陣感慨。
好兄弟,你就珍惜這最后一年的好時(shí)(shí)光吧。
以后的電視劇,是一部不如一部。
不僅是電視劇,還有電影,歌曲,動(dòng)(dòng)漫方方面面質(zhì)(zhì)量都在倒退。
當(dāng)(dāng)然,他不想打破許石對(duì)(duì)未來(lái)(lái)的美好幻想。
畢竟未來(lái)(lái)許石可能只剩下幻想了。
許石一陣沮喪,他搖了搖頭,又開(kāi)(kāi)始在自己的柜子里開(kāi)(kāi)始翻找起來(lái)(lái)。
林韶華看了他一眼,有些好奇地問(wèn)(wèn)道:“找什么呢?你不會(huì)(huì)還帶了電腦吧?”
許石一邊找一邊回應(yīng)(yīng)道:“那玩意那么貴,我又不是富二代,怎么可能買(mǎi)得起。”
過(guò)(guò)了一會(huì)(huì),他從自己的柜子里翻出一個(gè)(gè)游戲機(jī)(jī)以及十幾張卡帶。
許石拿著手里的游戲機(jī)(jī),眉頭一挑,帶著笑意問(wèn)(wèn)道:“要不要來(lái)(lái)一場(chǎng)(chǎng)緊張刺激的雙人魂斗羅?”
看到他手中的十幾張卡帶,林韶華眼睛一亮。
對(duì)(duì)于游戲機(jī)(jī),他還是十分熟悉的。
這種游戲雖然操作簡(jiǎn)(jiǎn)單,但是質(zhì)(zhì)量很高,一玩玩一個(gè)(gè)通宵都不是問(wèn)(wèn)題。
林韶華試探性地問(wèn)(wèn)道:“有沒(méi)(méi)有雙截龍?”
許石一臉驕傲地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他晃了晃手中的卡帶自豪地介紹道。
“當(dāng)(dāng)然有了!我還有忍者神龜,坦克大戰(zhàn)(zhàn),冒險(xiǎn)(xiǎn)島,精靈寶可夢(mèng)(mèng)等十幾張經(jīng)(jīng)典卡帶!”
聽(tīng)(tīng)到這番話,林韶華有些驚訝。
這些卡帶平時(shí)(shí)拿到一張就已經(jīng)(jīng)可以玩好幾天了,許石竟然收集了十幾張。
不得不說(shuō)(shuō),確實(shí)(shí)有點(diǎn)(diǎn)東西。
林韶華忍不住驚訝地感嘆道:“你這是卡帶收藏專(zhuān)家啊!”
許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他笑著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應(yīng)(yīng)道。
“哈哈哈!主要是我從小到大也沒(méi)(méi)什么別的愛(ài)(ài)好,就喜歡看看小說(shuō)(shuō),玩玩單機(jī)(jī)游戲。”
“也沒(méi)(méi)什么朋友,這段經(jīng)(jīng)歷說(shuō)(shuō)出來(lái)(lái)我自己都感覺(jué)(jué)有些害羞。”
林韶華笑著擺了擺手:“這有什么好害羞的,誰(shuí)(shuí)還不是這樣過(guò)(guò)來(lái)(lái)的?”
他說(shuō)(shuō)著,主動(dòng)(dòng)幫許石安裝起了游戲機(jī)(jī)。
見(jiàn)(jiàn)林韶華并沒(méi)(méi)有因?yàn)檫@些而嘲笑自己,許石臉上涌起了一抹喜色。
他把其中一個(gè)(gè)手柄遞了過(guò)(guò)去:“我最近淘了一張新卡,叫忍者神龜,保證好玩。”
“你要不要試一試?”許石試探著問(wèn)(wèn)道。
林韶華笑瞇瞇地接過(guò)(guò)手柄:“好啊,那讓我們來(lái)(lái)一把緊張刺激的忍者神龜。”
許石笑了:“這一次,我要一命通關(guān)(guān)!”
林韶華也笑了:“有我在,準(zhǔn)(zhǔn)沒(méi)(méi)問(wèn)(wèn)題。”
宿舍雖然是十一點(diǎn)(diǎn)熄燈,但那只是名義上這樣叫,實(shí)(shí)際上并不會(huì)(huì)斷電。
所以完全可以在宿舍玩一通宵游戲。
林韶華一邊玩著游戲,心思卻悄然飄遠(yuǎn)(yuǎn)。
他在想一個(gè)(gè)人。
一道柔弱的倩影。
這個(gè)(gè)女生不是秦珂瑤,而是土木建工班的女同學(xué)(xué)李安然。
這個(gè)(gè)女生出身平平無(wú)(wú)奇,身材普普通通,長(zhǎng)(zhǎng)相中等偏上,性格不好不壞。
可以毫不夸張地說(shuō)(shuō),沒(méi)(méi)有任何突出項(xiàng)(xiàng)。
他之所以還記得這個(gè)(gè)女生,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個(gè)(gè)。
純真干凈。
這是一名十分純真的女生,她有著令人難以忘懷的干凈眼眸。
那雙眼睛就好像世界上最純凈的清泉一般。
當(dāng)(dāng)他在社會(huì)(huì)上摸爬滾打多年,見(jiàn)(jiàn)過(guò)(guò)了各種各樣的女人,驀然回首。
發(fā)(fā)現(xiàn)(xiàn)腦海中依舊有這一雙干凈透亮的眼眸揮之不去。
明天就將再次見(jiàn)(jiàn)到這個(gè)(gè)純真干凈的女生。
想到這,林韶華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淡淡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