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入口處,有一石碑直插于此,石碑上刻有文字。
“第一關(guān),進入陣法需奉獻“五十枚旗符”,集眾人之力方可破陣”
“第二關(guān),陣破,進入者需承受半百斤之力,負重前行”
“第三關(guān),進入者到達山頂之后,重力減半,以負重二十斤之力戰(zhàn)妖獸,奪旗便可”
放眼過去,那“戰(zhàn)”字旗符之下,竟趴著一只龐大的妖獸—銅玄鱷龜,其背上的龜殼如同黃銅一般,但通過陽光的照射,竟還透露出一絲絲銀色。
“不會吧,那妖獸都快踏入靈階了,這還怎么比啊?”
“就是,而且還要負重二十斤的壓力,今年的起芽試煉這不是難為人嗎?”
“別說妖獸了,奪旗后期,誰先愿意貢獻自己的旗符啊,還要五十枚”好多人看見石碑上的要求,深表不滿,爭議起來。
“可笑,僅僅只是一只普通還未踏入靈階的妖獸,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這時人群中站出一人放聲的嘲笑道。
“這人誰???有本事你來啊!”
“噓小聲點,你不知道那是絕凌嗎?”一旁的人趕緊拉住小聲的說道。
“兄弟,絕凌誰啊?”
“絕凌你都不知道?前幾天有一只靈階妖獸的白鬢獅王就是被斬于他下”那人說道。
“啊,原來是他,我說話他沒聽見吧”那人只好祈禱對方并未聽到他之前說的話。
“哇,絕凌!”絕凌一登場就引起全場歡呼,大多數(shù)都聽說過他斬殺靈階妖獸的傳聞。
“絕凌大哥出馬,那戰(zhàn)旗非絕凌大哥莫屬啊”有人絕凌旁邊拍馬屁的說道。
“戰(zhàn)旗人人都有機會!”絕凌謙虛的說道,但心底十分享受這種被人擁戴的感覺。
“喲,絕凌,這么大排場啊!”
這時人群之中,一位身穿獸皮,渾身是妖獸血液的女子,提著妖獸的頭顱走了出來。
“這是?天府郡哪位怪力少女?號稱嗜血狂魔的血容清?”
“是她?那個女魔頭?快走快走”
少女一出,周圍的人連忙后退,生怕引起那少女的注意。
血容清來自天府郡,戰(zhàn)族一脈,從小生活在野外,享受獵殺妖獸的快感,一進入凈妖山脈就主動尋找妖獸,據(jù)傳聞成功在一頭靈階妖獸的追捕下成功逃走。
“哦?好熱鬧啊”
“諸位好久不見啊”
只見一位扛著太刀的男子,笑嘻嘻的向絕凌二人走了過來。
“悲鳴好久不見,果然只有戰(zhàn)旗出來才能遇見你”絕凌望向悲鳴,眼中充滿著戰(zhàn)意。
“悲鳴,絕凌,血容清,武大山,夜星,果然戰(zhàn)旗一出現(xiàn),排名前十的天才匯聚一堂”
很快,時間只是過了幾分鐘,半山腰陣法入口處已經(jīng)站滿了人,放眼過去足足有四五之多,近半數(shù)的魔族人都來到此處。
“諸位,石碑上的要求大家都知曉了吧”
“這要想拿到戰(zhàn)旗,五十枚旗符,我們這么多人還是可以湊齊的吧”絕凌高聲說道。
“我就帶個頭,我出一枚旗符”說完絕凌從懷中拿出一枚旗符,扔向陣中。
絕凌一出手,排名前十的天才也是緊隨其后,扔出一枚旗符。
但,也就二十幾人拿出旗符,人群之中就再無動靜,眾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人再貢獻出旗符。
因為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信心能搶到戰(zhàn)旗,參加起芽試煉的人數(shù)足足有上千人之多,而旗符也就五百枚而已。
他們其中大多數(shù)都沒有機會搶到旗符,而那些好不容易搶到旗符的人,也不可能輕易的貢獻出來,畢竟旗符在手,就甩別人一大截,能夠占據(jù)淬血洗禮靠前的位置。
“我堂堂大魔族,這點犧牲都不能接受嗎?這只是一枚旗符,有什么舍不得?”絕凌有些生氣,向著后方的人群喝道。
有人思考半分,終于舍得貢獻出自己的旗符,還有人思考良久想想還是算了,轉(zhuǎn)身離去。還有很大一部分人沒有搶到旗符,心有不甘,想撿便宜。
“絕凌大哥,他叫玄淵,他有兩枚旗符”
這時人群之中的林子文看見藏在人群的玄淵,當(dāng)即指著他高聲說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玄淵。
“不妙”
“果然,那家伙還是看到我之前拿到的旗符了”
玄淵感受到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頓感不妙,這旗符大概是保不了。
“你所言當(dāng)真?”絕凌問道。
“我親眼所見,他一條鱷魚大戰(zhàn),成功搶到一枚旗符,后又與我們合作,在一群蒼狼棲息的洞穴內(nèi),用卑鄙的手段從我們手中搶走”林子文惡狠狠地看著玄淵說道。
“我和若風(fēng)當(dāng)時也在場,我們可以為林子文作證”林子文背后的科汀也是說道。
“對,我想起來了,那家伙還從南青兒手中搶到一枚旗符”
“那他就有三枚旗符了”又有人開口說道。
“哼”絕凌一臉壞笑。
“玄淵,交出來吧”絕凌趾高氣揚的對著玄淵說道。
“憑什么?”玄淵反問道。
“憑什么?”
“難道你不想得到戰(zhàn)旗?”絕凌覺得有些好笑。
“然后呢?”玄淵并沒有正面回答。
“嗯?”絕凌有些生氣,拿著長矛向玄淵靠近。
“你不交出了?我想你今天走不了?”絕凌霸氣的說道。
“對!交出來!”
“交出來,這人好自私啊!”
這時人群有很多附和道,對著玄淵指指點點。
“玄淵兄,你有三枚,你貢獻一枚,對大家都好!”悲鳴連忙走了過來,勸說道。
“可以!但我就是不滿他的態(tài)度!”
“但我想告訴大家,我玄淵只有兩枚旗符,南青兒的那枚我根本沒有得到?!毙Y直接拿出懷中的二枚旗符,高高舉起,向陣法扔出一枚。
“請問現(xiàn)在可以了嗎?”玄淵對著絕凌說道。
“好像不可以哎”
“我想你全部都交出來”絕凌哪能輕易放過玄淵,單手舉長矛對著玄淵威脅道。
“絕凌,你別太過了”
悲鳴開口說道,扛著的太刀也是放下,一臉嚴肅的說道。
“悲鳴,你該不會和這家伙,稱兄道弟吧?”絕凌問道。
“怎么?關(guān)你什么事嗎?”悲鳴此時對絕凌這種不依不饒的態(tài)度非常不滿,冷冷的說道。
“是不關(guān)我的事情”
“但你知道他是誰嗎?魔族大祭司的養(yǎng)孫玄淵?。 苯^凌爆料道。
“什么?就是他?被撿到的人族遺嬰?”
“好像就是他,我說呢怎么這么眼熟,我在魔靈廣場見過他,當(dāng)時他還拒絕了落無影的邀請”
“原來是他”
絕凌話一出,全場的目光再次聚集在玄淵身上。
“玄淵?你就是大祭司的養(yǎng)孫?人族身份?”此時的悲鳴眼神發(fā)生了變化,向玄淵問道。
“我..是”
玄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