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辰迫不及待的想追回白沫桉,只有她才是他的藥,沒有他,他這輩子都活在痛苦中。
白沫桉沉默了許久,半響才開口:“我現(xiàn)(xiàn)在沒心思想這些,給我一些時(shí)間吧,對于你有些事情我始終無法介懷。”
“好。”
孟辰的尺度把握的很好,他沒有咄咄逼人,只要白沫桉肯考慮就夠了。
——
轉(zhuǎn)(zhuǎn)眼就到了手術(shù)(shù)的日子,白沫桉一直陪在兒子的身邊和他講話,她希望小乖不要緊張,手術(shù)(shù)能夠順利的完成。
“媽媽,你放心,我已經(jīng)(jīng)是個(gè)小男子漢了!你要相信我!我很快就出來!”
小乖像個(gè)小大人似的反過來安慰著白沫桉,讓她不禁有些想笑。
這時(shí)周子涵走了過來:“孟辰那邊也準(zhǔn)備好了,你要不要去和他講兩句話?”
“不用了,手術(shù)(shù)結(jié)(jié)束之后再說吧。”白沫桉現(xiàn)(xiàn)在不想離開兒子一秒,至于感謝孟辰的話。還是等手術(shù)(shù)結(jié)(jié)束之后再說吧。
周子涵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退了出去。
白沫桉以為這次的手術(shù)(shù)一定會很成功,可沒想到手術(shù)(shù)剛開始不久,孟辰那邊主刀的醫(yī)(yī)生就匆匆走了出來,“病人對特殊藥物過敏,你們家屬不知道嗎?如果不用這種藥的話,他就要在清醒的情況下,被生生的抽出骨髓,這樣病人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xiǎn)。”
這時(shí)周子涵也走了出來,“病人簽署了協(xié)(xié)議,手術(shù)(shù)照常進(jìn)行,任何人無法阻止。”
白沫桉聽著他們的話,人傻了,所以說周子涵和孟辰瞞著她說一切順利都是假的,孟辰為了給小乖治療,竟然選擇簽署了協(xié)(xié)議,他這算是把自己的性命委托出去了。
她不清楚此刻心里的復(fù)(fù)雜感受是因?yàn)槭裁矗胱屪約旱膬鶴涌祻?fù),同樣的她也不想孟辰死。
“難道我真的不愛孟辰了嗎?可是為什么我的心會這么疼,孟辰很可能會死亡的事實(shí)為什么會讓我如此恐懼。”
白沫桉在心里一遍遍的問自己,她不想承認(rèn)自己還愛著孟辰的事實(shí)。
可事情已經(jīng)(jīng)到了這個(gè)地步,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位醫(yī)(yī)生又走進(jìn)了手術(shù)(shù)室。
白沫桉焦急的等待在手術(shù)(shù)室外,她的心好亂,一想到孟辰可能會在手術(shù)(shù)中死去,她就無法接受,身體忍不住靠著墻支撐著。
很快小乖的手術(shù)(shù)就宣布了成功,只是孟辰那邊卻直接轉(zhuǎn)(zhuǎn)到了ICU,直到三天后才脫離了生命危險(xiǎn)。
兩個(gè)月后。
“你怎么又偷偷給他吃糖,他才剛好,你別這么慣著他。”
白沫桉無奈的訓(xùn)(xùn)斥著偷偷給小乖塞糖的孟辰。
“你們兩個(gè)居然合起伙來蒙我,你的身體還沒養(yǎng)(yǎng)好,誰讓你給他煮甜湯的,一個(gè)兩個(gè)的真不讓人省心。”
白沫桉瞥見了被相框擋住的小碗,埋怨的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
孟辰將白沫桉拉到門外,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桉桉,你看你這么關(guān)(guān)心我,明顯就是還愛我,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白沫桉沒有掙脫,她透過窗戶看向屋外,陽光正好綠樹如茵,漸漸的笑意出現(xiàn)(xiàn)在了她的臉上,嘴唇輕啟吐出了一個(gè)字。
“好。”
或許他真的變了,經(jīng)(jīng)歷了這一切,他們的余生會幸福的吧。
孟辰眼中欣喜,將白沫桉轉(zhuǎn)(zhuǎn)過來四目相對,緩緩地對著那抹紅唇吻了上去。
歲月靜好,萬物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