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的這張中年面孔別具魅力,也或許是自己的渾身上下流露出了一些珠光寶氣。
蘇晨進(jìn)(jìn)入拍賣場不久,便是有著一名衣著火暴的侍女行上前來,嬌滴滴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嫵媚:“先生,您這邊請…”
行走在前面,侍女那水蛇般的腰肢搖擺出極為誘人的弧度。
而這里的侍女,其實(shí)(shí)都是專門經(jīng)(jīng)歷過如何將自己的魅力在男人面前極致放大的特殊調(diào)(diào)教。
前方侍女身姿搖擺,蘇晨倒也沒有避諱,視線大大方方,目露欣賞。
這些侍女的其中一個(gè)(gè)作用,恐怕便是刺激男人的邪火,刺激消費(fèi)(fèi)吧。
蘇晨落座,本想將那位欲要離去的侍女拉住,一番愛撫,可就在這時(shí)(shí),拍賣場的門口突地出現(xiàn)(xiàn)了一陣肅殺之氣。
為首的,是一位臉色有些過分蒼白的青年人,年齡二十四五左右,模樣倒也算得上是英俊,最讓人凝目的,當(dāng)(dāng)屬他的實(shí)(shí)力,斗靈級別!
蘇晨想起了對方的信息,血宗,少宗主范凌!
很快,拍賣會正式開始,各種功法,兵器等輪番被拉到拍賣臺上,引得眾人的爭搶。
蘇晨淡淡地觀望著,覺得這些人真是大驚小怪。
不就是兩部配套的玄階高級功法和斗技嗎,不就是一卷功效特殊而且稀奇的四品丹藥的藥方嗎?
有什么值得好哄搶的?又不是什么價(jià)(jià)值奇高之物?
看著拍賣會熱火朝天,甚至有人因?yàn)楦們r(jià)(jià)而破口大罵,互相對視間口吐芬芳,
蘇晨不由得搖頭,
“唉,窮也有窮的好處啊!”
又過了一會兒,拍賣場中突地想起了一道嫵媚入骨的競價(jià)(jià)聲,伴隨著咯咯的嬌笑:“范凌少宗主還真是大手筆,不過這雷蝠天翼我們‘天蛇府’也是挺感興趣,所以真是抱歉了,一百四十萬…”
聽得這道嫵媚的聲音,蘇晨不由得轉(zhuǎn)(zhuǎn)頭望去,只見在拍賣場的另外一邊,幾位身材火爆的曼妙女子聚集在那里,顯然是來自同一個(gè)(gè)勢力。
為首的一位身著淺淺的青衫,豐腴的女子,更是如水蛇般誘人。
修長而柔軟的身子蜷縮在毛茸茸的椅子之中,柔軟的腰肢搖曳著別樣的魅惑。
那妖嬈的身段讓得拍賣場中不少男子心中都有股邪火在躥騰,這如蛇般柔軟的身姿,若是摁倒在身下,那紅潤小嘴吐出來的婉轉(zhuǎn)(zhuǎn)呻吟,將會是讓得人何等的瘋狂?
蘇晨注意到他們競價(jià)(jià)的物品,是一卷叫作“雷蝠天翼”的飛行斗技,位列玄階低級。
想到這,蘇晨不禁又是一陣搖頭,這就是見識的問題了。
要知道,他的紫云翼,那可是玄階中級的飛行斗技!
比這雷蝠天翼不知道好了多少,名字也好,他都不屑于拉出來拍賣的。
拍賣會的尾聲,出現(xiàn)(xiàn)了一株通體血紅的藥材,猶如鮮血沐浴而成一般,一眼望去,猶如靈芝,且有清香蔓延。
見到它,蘇晨的眼睛一動,這是地心火芝!
地心火芝是煉制地靈丹的主材料之一。
地靈丹則涉及到了對隕落心炎的吞噬!
可惜…他買不起!
最終,這地心火芝也好巧不巧的落入到了范凌的手中…
見狀,蘇晨的眼睛眨了眨。
倒數(shù)(shù)第二件拍品,是蘇晨所耳熟能詳?shù)模旱仉A身法斗技,三千雷動!
毫無意外,三千雷動的拍賣,掀起了一場慘烈的廝殺,
這一次,成功拍賣到的不是血宗的范凌,不過這不重要,蘇晨知道,之后這三千雷動會被范凌成功半路搶到,到了那個(gè)(gè)時(shí)(shí)候,就是他該出場的時(shí)(shí)候了…
三個(gè)(gè)時(shí)(shí)辰后,躲在茂密的叢林間,身上沾染著血跡的蘇晨開始清點(diǎn)(diǎn)收獲。
“第三份‘凈蓮妖火’殘圖,地心火芝,地階身法斗技三千雷動,七品丹藥陰陽玄龍丹……”
看著自己的收獲,蘇晨忍不住開懷大笑。
就在剛才,他冒著前所未有的“巨大風(fēng)(fēng)險(xiǎn)(xiǎn)”,半路伏擊窮兇極惡的血宗少宗主范凌,歷經(jīng)(jīng)“九死一生”,終于,他成功了!
“哈哈,我果然是氣運(yùn)(yùn)之子,只需稍稍的霸氣側(cè)(cè)漏,就不會有我辦不成的事!”
……
三天后,迦南城。
迦南學(xué)(xué)院外院所在的城市,規(guī)(guī)模龐大,人流洶涌。
這里與外界的黑角域如同被無形的屏障分開,外面是暴力與混亂,而這里卻是一片祥和,安定而繁榮。
不論是多么窮兇極惡之人,來到了這里,都必然要遵守這里的規(guī)(guī)矩。
依照著打探到的路線,蘇晨對著學(xué)(xué)院外院所在行去,兜兜轉(zhuǎn)(zhuǎn)轉(zhuǎn)(zhuǎn)了一炷香后,那巍峨而古樸的建筑,帶著滄桑的氣息,終于是撲面而來。
今日,是迦南學(xué)(xué)院的內(nèi)(nèi)院選拔賽舉行的日子。
蘇晨剛好在今天來到外院,當(dāng)(dāng)然不是巧合,而是他打探到選拔賽具體的消息后,算好了日子選擇今天抵達(dá)(dá)。
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太早到來也不好。
畢竟當(dāng)(dāng)初說好的只是請假一年,結(jié)(jié)果卻耽擱了兩年多…
此時(shí)(shí),選拔賽巨大的廣場上,人山人海,無數(shù)(shù)迦南學(xué)(xué)院的學(xué)(xué)員都是擠破了頭沖進(jìn)(jìn)廣場上的席位,看臺上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黑壓壓的人頭以及那直沖云霄的喧嘩聲響。
某一刻,裁判席上突地響起了聲音:
“玄階三班薛崩,對戰(zhàn)(zhàn)黃階二班…蘇晨!”
聽到宣布聲,頓時(shí)(shí),喧鬧的廣場陡然安靜了許多,無數(shù)(shù)道目光投向了黃階二班所在的方位。
因?yàn)槭恰罷埣賰贍甑拇填^學(xué)(xué)生”,因?yàn)槭掁箖號c蕭媚,甚至還有蕭玉,很多人對“蘇晨”這個(gè)(gè)名字并不陌生。
不過有一點(diǎn)(diǎn)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許多的人都看“蘇晨”很不爽,或是嫉妒,或是羨恨,或是冷言冷語譏諷他是一個(gè)(gè)刺頭學(xué)(xué)生,無法無天,不將迦南學(xué)(xué)院放在眼里…
對于那無數(shù)(shù)道射來的目光,若琳光潔的額頭忍不住浮上了些許冷汗。
對于蘇晨,對于“她好心地幫蘇晨請假,而蘇晨卻這樣報(bào)(bào)答她”這件事,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恨!
“該死的家伙,不要讓我再遇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