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男人一旦開葷,謙謙公子也能變成洪水猛獸。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蘇唯累得都不想動彈。
氣不過的她把許辰的東西全打包丟隔壁屋了,并給去分公司巡視的許辰下了死命令,今晚她要個莎娜睡,讓他騰床。
收到信息的許辰面上不經(jīng)一黑,心中想著怎么除去這個礙事的了。
“阿嚏——”正在陪蘇唯逛街的莎娜沒忍住打了個大噴嚏。
“怎么了?感冒了嗎?”
“沒,估計有人念叨我唄。”
莎娜揉了揉鼻子,看著蘇唯挑選花膠:“怎么想起買這些了?上次我看你家還有啊,吃完了?”
“沒,這是給許辰家人挑的。”
蘇唯把自己收禮的事兒挑挑揀揀的說了些也讓莎娜直呼變態(tài)。
“許辰家還缺狗嗎?讀過大學(xué)的那種!”
“不缺,不過他兄弟缺個老婆就是了?!?p> 提起這個莎娜就收起了調(diào)笑的勁兒,有些落寞的樣子看的人心里有些發(fā)緊,“別提了,我跟他可能要分手了?!?p> “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分手了?我是錯過了什么!??!”
“唉,還不是他,聽著他哥帶你回家了,也看嚷嚷著要帶我回去,我怎么可能跟他回家嘛,反正就是冷戰(zhàn)誰也不理誰咯,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得分了?!?p> “唉,拿可怎么辦呢!我嫁給你前男友的哥哥,我就是他嫂子,你又是我的好閨蜜,唉,這關(guān)系咋就這么亂捏?!”
“夠了啊,別笑了,走吧走吧回家,陪我喝酒,煩死了都,好不容易今天我爸媽回鄉(xiāng)下了,我要徹夜瘋狂!??!”
“額,您老人家的叛逆期還沒過嗎?”
莎娜一把挽著她,“就說陪不陪吧!”
“行,舍命陪公子!”
一進(jìn)屋,莎娜的頭上跟裝了天線似的,問了一圈,色瞇瞇的看著蘇唯。
“老實交代,你家怎么會有男人的味道!嗯!”
蘇唯臉紅紅,還是強裝鎮(zhèn)定,搖了搖手上的戒指:“拜托,我已經(jīng)被求婚了。”
“哦~~了不起嘛~”陰陽怪氣一陣,莎娜又湊近了些,“怎么樣,許辰猛不猛?!感覺如何?”
“再瞎說就不陪你了?。 ?p> “行行行我錯了,忘記了你才剛開始,臉皮薄是正常的?!?p> 蘇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還好意思說我,紙上談兵的家伙,略略略略……”
莎娜雖然是個大sai迷,但是就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又深度恐懼婚姻,所以至今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門鈴恰好響起得到了解救的莎娜忙去開門:“估計外賣到了,我去開……門。”
“莎莎!”
‘砰’的一聲,大門被關(guān)上了,還好許徹躲得快。突然他鼻子就得遭殃了。
“誰???不是外賣嗎?”蘇唯拿著酒杯從廚房出來就見著兩手空空的莎娜有些失魂的在客廳內(nèi)站著。
“沒,走錯了的?!?p> ‘咔噠’大門被打開,許辰搖了搖手中的鑰匙:“還好我有備用鑰匙?!?p> “莎莎,別躲我了,咱們好好談?wù)?。”
“我沒什么好跟你談的。”
兩人像是演苦情劇一般,蘇唯急忙給許辰打眼色。
怎么回事?
我還是進(jìn)來了吧!
你不去勸勸?
還好我聰明!
那可是你弟弟??!
我是不可能讓出床位的!
使了半天眼神對面的人依舊無動于衷,蘇唯放棄了,思想不在一個緯度,好累。
“我說你倆夠了啊,還整眉目傳情這出,別撒狗糧了??!”
恰好這時真正的外賣到了幾人的戰(zhàn)場又轉(zhuǎn)移到了飯桌之上。
酒過三巡,可能還沒三巡,兩巡亦或者一瓶,嚷嚷著決戰(zhàn)到天亮的某人就已經(jīng)神志不清開始胡言亂語了。
“沒見過你這么菜還這么愛喝的,嗝……走,我?guī)闳バ菹?,嗝……”
跌跌撞撞的要起身,許辰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拉住,抱在身邊:“小祖宗,你還說人家,你自己不照照自己的臉,紅成什么樣了?!?p> “我沒醉!”
“好好好,你沒醉沒醉,我扶你進(jìn)去?!?p> “不要,要抱抱?!?p> 醉眼朦朧的蘇唯站都站不穩(wěn)就張開了雙臂。
“好?!痹S辰一個公主抱就把喝醉撒嬌的人抱了起來,剛想走又回頭對著另一個伺候著醉鬼的人說道:“鑰匙在我外套里,早點回去,別礙眼,記得把門關(guān)好?!?p> 小祖宗喝醉了倒也挺可愛,打濕了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和手,剛準(zhǔn)備起身就被床上的人拉住了手。
“別走嘛~”
“乖,我去洗洗就來陪你。”
“不要嘛~”
“乖,身上臭?!?p> 小醉貓?zhí)鹆松习肷硐袷切」芬粯訙愃砬靶崃诵?,又乖乖的說道:“香的,不臭。”
“聽話,我很快就回來?!?p> “不要。”有些生氣的鼓著兩頰,又像小貓拉著他的手背蹭了蹭:“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