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禮貌許意
“喂,知道了嗎?”
“知道什么呀?”
“不是吧,這么重大的消息你竟然都不知道,我記得你也是壓了注的呀!你該不會(huì)沒有去吧?”
“別提了,我今天早早起床了,想著去搶個(gè)位置,可是哪曾想到,我那個(gè)藥鋪,好死不死來了一個(gè)病人。”
“你說病就病吧,他就不能夠挑個(gè)時(shí)間病?”
“所以呢?”
“還能夠怎么辦,就是我們藥鋪的大夫給他看完病開完方子之后,我去給他抓藥唄。”
“不得不說,那藥是真多呀,我急著去看,有一些藥都沒有過秤!”
“嘶——你這就有點(diǎn)不太講究了吧,就不怕吃死人呀?”
“藥方子又不是我開的,我怕什么?”
“而且我只是一個(gè)幫工,又不是大夫,病人的死活,大夫關(guān)(guān)心才有用,我關(guān)(guān)心有什么用呀?”
“那你也得專心抓藥呀!”
“安啦,這種事情我比你懂,不會(huì)有事的!”
兩人話音未落,一個(gè)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沖到了這個(gè)男人的跟前,啪啪的打了他幾個(gè)耳光。
什么情況?
我被打了?
尼瑪,我被老板欺負(fù)(fù)也就罷了,現(xiàn)(xiàn)在隨便你一個(gè)女人也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是還不等他發(fā)(fā)火,這個(gè)女人就喊道:“大人,就是這個(gè)人,今天早上給我相公抓藥的就是這個(gè)人!”
“是你?跟我走一趟吧!”跟著女人一起來的,還有幾位公差。
這個(gè)男人懵了:“幾位大人,我是良民呀,一定是這個(gè)毒婦誣陷我,我是清白的!”
“清不清白等上了公堂再說,而且你們剛才的對(duì)話我聽到了,這是你朋友吧,那你也跟著來一起作證吧,剛才他那一番話,你可是親耳聽到了。”幾名公差冷哼一聲,拿出鐐銬鎖上了這個(gè)男人。
而這個(gè)男人也是終于明白了什么,當(dāng)(dāng)即大喊大叫道。
“大人,我再也不敢了,再給我一次機(jī)(jī)會(huì),我以后一定不敢缺斤少兩了!”
“機(jī)(jī)會(huì)?你去問問因?yàn)槟闼廊サ娜私o不給你機(jī)(jī)會(huì)?”
“少?gòu)U話,給我走!”
羅天劍宗是中午輸?shù)模⑹竅亂豢虃韉摹?p> 只不過是許意離開之后的一刻鐘,消息就如同最恐怖的瘟疫一般,已經(jīng)(jīng)在整個(gè)饒州府傳播起來。
不知道多少人咒罵羅千帆,咒罵許意,然后集體上了天臺(tái)。
因?yàn)樗麄冊(cè)诹_天劍宗這一場(chǎng)奪門戰(zhàn)(zhàn)上面,幾乎傾盡了全部的身家,還都押了羅千帆獲勝。
甚至還還鋌而走險(xiǎn),押了賠率最高的那幾個(gè)盤口,現(xiàn)(xiàn)在可謂是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chǎn)。
真可謂是賭狗不得house!
不過同樣也是一小部分賭狗的狂歡,他們另辟蹊徑,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賺的缽滿盆滿。
只是其中真的穩(wěn)(wěn)賺不賠的,唯有莊家。
許意的名字開始傳播,尤其是知道對(duì)方長(zhǎng)得如同仙人降世,并且是經(jīng)(jīng)過許多人驗(yàn)證的。
當(dāng)(dāng)即那些沒有能夠上去的俠女,或者說對(duì)比武沒有興趣的世家小姐都是十分好奇。
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能夠被那么多人念念不忘。
“許知遠(yuǎn)(yuǎn)掌教的周邊,走過路過不要錯(cuò)過呀。”
“許知遠(yuǎn)(yuǎn)掌教的畫像,畫中圣手的作品,畫家之前是畫春宮的,畫工有保證,作品不多,先到先得!”
“我這里有幾件許知遠(yuǎn)(yuǎn)掌教的好東西,想不想要康康?”
一時(shí)間,有關(guān)(guān)于許意的作品周邊在整個(gè)饒州府風(fēng)(fēng)行起來。
甚至一些話本小說還以許意為原型創(chuàng)(chuàng)作了不少可以促進(jìn)(jìn)閨房之樂的作品。
不得不說,許意的目的達(dá)(dá)到了,雖然是以另外的形式。
不過也因此,許意也是進(jìn)(jìn)入到了一些勢(shì)力的眼中,而這些勢(shì)力也是開始調(diào)(diào)查起許意的來路來。
但是這一切目前都與許意沒有關(guān)(guān)系,看著隨著自己一戰(zhàn)(zhàn)而不斷上漲的人數(shù)(shù),許意心里都要樂開花了。
這一次奪門戰(zhàn)(zhàn),他得到的最大的好處不是那些所謂的丹藥,畢竟這個(gè)東西他也用不上。
真的好東西,是他已經(jīng)(jīng)將自己的名聲給傳出去了。
而且是踩著羅天劍宗的頭傳出去的。
整個(gè)饒州府有多少人?
包括府內(nèi)(nèi)以及它下轄的八個(gè)縣,應(yīng)(yīng)該有超過一百萬人吧,只需要一段時(shí)間,自己的名頭幾乎就能夠人盡皆知。
也不枉費(fèi)(fèi)他親自下場(chǎng)——畫本子!
是的,現(xiàn)(xiàn)在饒州府里面風(fēng)(fēng)行的有關(guān)(guān)于他的本子,其實(shí)是他事先畫好的。
他還給自己取了一個(gè)筆名——蘭陵笑笑生。
雖然只是一些圖而已,沒有什么劇情,不過他也沒有什么時(shí)間畫劇情,就連這幾幅畫,也是他在山上的時(shí)候抽空畫的。
等到許意勝了那羅千帆之后,他就下了山,用易骨換容術(shù)(shù)給自己換了一個(gè)行頭,將畫賣給了一些無良畫商。
他相信,只要給本世界的無量商人一點(diǎn)啟發(fā)(fā),他們就能夠撬動(dòng)整個(gè)黃界。
雖然這樣多少會(huì)讓他的名聲帶上一點(diǎn)顏色。
可是那都是那蘭陵笑笑生干的,跟他一個(gè)光風(fēng)(fēng)霽月的謫仙人有什么關(guān)(guān)系?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或許對(duì)于江湖人來說,羅天劍宗的奪門站是非常值得關(guān)(guān)注的,可是對(duì)于普通人來說,這些高來高去的武林俠士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談?wù)搸滋歟緩鬅岫染拖氯チ恕?p> 而什么話題能夠經(jīng)(jīng)久不息,歷久彌新,那肯定是劉備嘛!
畢竟這個(gè)世界最多的就是普通人,而不是那種文人雅士,況且就算是文人雅士,也多是逃不過人之天性。
到時(shí)候,他的名字就會(huì)伴隨著皇叔流傳于外,甚至不局限在饒州府之內(nèi)(nèi)。
跟皇叔交流過之后,也許這些人中的某一些會(huì)有疑問。
“這個(gè)畫上面的人是誰?”
哪怕多一個(gè)人想要了解皇叔背后的他,他也是賺的。
因?yàn)橹灰懒怂氖论E,高手的念頭就植入了。
畢竟能夠力壓一宗門者,對(duì)于普通人而言,就是高不可攀的高手了。
“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沒辦法,天帝之路,任重而道遠(yuǎn)(yuǎn),我也只能夠委屈自己了。”許意在馬車之內(nèi)(nèi),委屈得嘴角都彎起來了。
許意坐在馬車之內(nèi)(nèi),看著自己道果界面不停增加的人數(shù)(shù),心下一陣滿足。
羅天劍宗算什么?
那些觀眾不過算是個(gè)添頭,許意的眼界可不僅僅局限于他們。
“不過我自己這個(gè)道果,也太狗了,之前竟然給我假信息,說什么從蓄氣進(jìn)(jìn)入筑基要十個(gè)人,實(shí)際上根本就是一個(gè)人,害我以為,真的走到法相境要那么多人。”
“看來以前的我,也是挺皮的嘛。”
很快,他就回到了玄天宗的山門之外。
已經(jīng)(jīng)收到消息了的葉踏天和小詩早早就在門口相迎。
“恭迎師父得勝而歸。”
這是正常人。
“少爺,那個(gè)饒州府的——”
這是吃貨!
許意都不等小詩說完,直接將自己從饒州府買回來的一些當(dāng)(dāng)?shù)贗廉a(chǎn)(chǎn)交給了小詩。
看著自己手里的包裹,聞著從包裹里面隱隱傳出來的香味,小詩的嘴里流出了感動(dòng)的淚水。
大師兄少爺對(duì)自己真的太好了!
然后頭也不回的拿著手里的包裹就回到了宗內(nèi)(nèi)。
“你的丹藥不日羅天劍宗就會(huì)送來,這樣你的修行進(jìn)(jìn)度也可以加快!”
“甚至讓你的那個(gè)玉佩里面的靈魄盡快復(fù)(fù)蘇。”
許意嘴里面這么說著,然后心里補(bǔ)(bǔ)了一句。
“然后趕緊給我去惹事,然后招惹你解決不了的敵人,我來給你擦屁股,眾目睽睽之下擦屁股!”
葉踏天聽完之后,眼睛微紅,他悟了!
原來自家?guī)煾岡敢獯罾砹_天劍宗這樣的二流宗門,而不是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擺平這件事情,就是為了他!
師父是修行有成的隱世高人,門派又沒有什么對(duì)外的產(chǎn)(chǎn)業(yè)(yè),自然也沒有進(jìn)(jìn)項(xiàng)。
這是他這些天看到的。
是以師父身上自然沒有能夠讓自己能夠吃的輔助丹藥,所以為了自己可以更快修行,彌補(bǔ)(bǔ)這些年落下的時(shí)光,他才自降身份。
我真是一個(gè)不肖弟子,讓師父這么為我勞心費(fèi)(fèi)神,明明自己最喜歡安靜恬淡的生活,為了我,去拋頭露面。
“師父!”
“您的大恩,踏天無以為報(bào),此生愿粉身碎骨,以報(bào)師父之萬一。”
看著又跪倒磕頭的葉踏天,許意心里表示你要是想報(bào)答我,就努力修煉,不要偷懶,然后惹事。
不過葉踏天想的卻是——師父為了我已經(jīng)(jīng)這般,我以后行走江湖,一定要穩(wěn)(wěn)重穩(wěn)(wěn)重再穩(wěn)(wěn)重,省得師父為了我,接二連三的出山,打擾了他的生活。
自己暫時(shí)幫不了師父就算了,一定要讓他少操心。
???
禮貌許意: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