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了,許斯文先給軟小兔放了假,一個月的時間來休息,而且還是拿著高額補償的休息,她被季鄞飛不放心的扶著走出醫院
“回去你那兩個朋友能照看你嗎?我記得她們兩個工作都挺忙的吧。”
“我可以自己照看自己的。”
“就你這個胳膊,單個兒的,多不方便啊”
“好啦。我就一個手不方便而已,又不是身上都不爽利,再說了我有嘴呢,有事兒還不會叫人啊。”
確實是有嘴呢,住院的第二天除了律師海飛揚之外,軟小兔就開始催人離開,硬是把墨鹿甯和陽棉棉給逼著回去了,回去是東方晏飛和墨鹿甯換著開車,也省的他來就回去人太累了。
季鄞飛把一個背包拎過來,人還是擔心的對著軟小兔說道:“這是給你的吃的,要不你做我的車子回去吧。”
“我今日不回去呢,還要和后面來的人交接的,我下午一點半要去和二組的交接。”
“你們老板不是說放你的假么,你怎么還需要交接?”
“這是我的工作,就算是老板說不用了,我該做的也必須要做好的,這是我的底線,而且過來交接的也是我的人,遠遠還是我跟人交接比較順手啊。”
季鄞飛黑線,你就直接說你老板交代不清楚就得了唄。他以前是真沒想到。許斯文買賣經營那么大,結果財務上的事兒他居然真的不怎么管,以前是媳婦兒當家的,結果現在是一個外人當家。
軟小兔吃力的把外套披上,必定肩膀上還帶著傷呢,厚實的綁帶捆的很結實,小西裝絕對是穿不上了。
季鄞飛感受著雨后微微冷的空氣。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這是一身修身的休閑外套
季鄞飛把她的外套脫下來,把自己的披上去:“好的那只手伸出來剩下的就當大俠楊過吧。”
西裝的扣子系上。西裝當裙子穿可以,不過不得不說也還是很精致的,另有一番韻味。
“你外套給我了,你呢?不冷嗎?”
“我不是傷患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披著吧,現在我送你過去了,別讓你的同事來接你了。”
坐在后排,好手拿著手機打電話,她挨個的了解了兔子軍團所有隊員的情況之后,人松了一口氣。果然就她傷的最重。
輕的那兩個都已經沒有什么事兒,開始工作了。跟他一樣,出晚了的也就只有老板娘那個差點流產的。
戰斗兔:兔總,兔總,聽說您為了保護老板娘二次骨折了。消息真的假的?
兔總:骨折了怎么的吧?別以為我不在這兒就可以偷懶了啊。老板可看著你們呢。
矯情兔:兔總,你什么時候回總公司啊?老板讓我也跟著回去,一共咱們是四個人回去。都是重病號傷患。
兔總:都誰回去啊說一聲。
矯情兔:我一個
乖乖兔:我一個
彪悍兔:兔總,還有我一個。
兔總:好的,我這里是有人送我回去,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就一車走了。
軟小兔看著季鄞飛:“估計你要單獨帶我撤的愿望失望了,還有三個拖油瓶子。”
季鄞飛聳聳肩幫:“去哪兒接他們?”
“我問問啊。”軟小兔繼續的點開聊天群對著里面問道:“你們都在哪兒呢?看見消息回我一句。”
矯情兔:我們都在酒店。老板說你肯定會不放心的過來。所以讓我們也跟著一車過來。
兔總:好的等著。
關上戰斗兔子群的聊天記錄,軟小兔對著季鄞飛說:“勞駕,直接送我去青年大廈就好,然后你去收拾東西,我交代完事情之后就沒事兒了,就可以打道回府。”
季鄞飛伸手揉揉小兔子的腦袋,然后寵溺地說道:“你啊,成了,去忙吧,我在車上等著你。”
軟小兔真是一個奇怪的存在,不工作的時候,她就像是一個單純的無辜的小兔子,而工作的時候,她就是一個女強人。
這樣的雙面混合體,出奇的讓季鄞飛挪不開眼睛。
矯情兔,乖乖兔,彪悍兔兩女一男上了車,他們都看見了開車的男士。正蜜意濃濃的看著吊著胳膊和老板說話的軟小兔。
矯情兔和兩個同事對對眼神兒之后,人趴在車上,對著季鄞飛八卦的說道。
“帥哥,你認識我們兔總?坦白交代,是不是看上我們兔總了?”
季鄞飛笑瞇瞇的點頭。“我有一個好奇的,能問一下嗎?”
三只兔子點頭。他們可是新鮮壞了。這位老哥居然真的承認看上了他們的兔總。
“為什么你們要叫他兔總?”
“還能是什么原因呀?當然,他是我們兔子軍團的總把頭了。既然是總把頭,那當然是總兒了。”
季鄞飛理解的點點頭:“三位好,我是季鄞飛,千帆過盡的攝影師,很高興能認識三位。”
矯情兔:“帥哥,你好,我的網名是矯情兔大名兒林嬌嬌。是我們總手下第二軍團的副團長。”
乖乖兔:“帥哥,你好,我經常買你們的雜志。我叫乖乖兔。也是二軍團的。大名蔣娜,很高興能認識你。”
彪悍兔:“哥們兒好。我是彪悍兔兒,也是二軍團的,跟他一樣,是二軍團的副軍團長。名字叫張強。”
矯情兔:“帥哥,你要是記不住名字的話,你可以直接記住。他是混進兔子的小蟑螂就對了。姓張,名小強。”
季鄞飛:“這名字還是能記住的,畢竟咱也是玩兒文字兒的,不是嗎?不過要是過個幾十年可能就要叫外號了。”
一個小玩笑,車里的四個人都笑了起來,陌生的感覺拉近了很多。軟小兔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他們正在笑的模樣。
打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笑什么呢笑什么呢?兔總不在,你們也敢勾搭兔總的朋友。”
矯情兔傲嬌的一仰頭:“你這不是還沒勾搭成內人了嗎?怎么是個總兒就不讓我們勾搭呀?還是不是好朋友啦?我單方面決定絕交你半個小時。”
軟小兔看著矯情兔,眼神兒向上一翻:“林嬌嬌這個月的獎金和補助是不是不想要了?你說我怎么這么想扣你點兒呢。”
矯情兔天都像塌了一樣,被刺激的不輕,片刻之后他搖晃著駕駛座位。
“老哥老哥。你快趕緊把它拿下吧,為了我的工資著想,你也得把它拿下呀。這也太坑人啦。你不能仗著你是個總兒,你就這么坑兔子。”
季鄞飛笑瞇瞇的啟動了車子。任憑他們在那里斗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