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吱呀一聲推開,進來正是剛才吳興吩咐下去的那名侍女。
看到這名侍女,吳興不著痕跡的問道:“如何,圣女可有什么異樣?”
“回教皇冕下,奴婢已經按照冕下的吩咐把食物送了過去,而圣女表現的也并無異樣。”侍女連忙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聽見比比東沒有異常,吳興舒了一口氣,總算把她穩住了,沒有尋死尋活,不過現在的她應該恨死自己,甚至還可能謀劃著怎么復仇。
聯想到原著中對方隱忍的性格,吳興瞬間又覺得頭皮發麻,被這樣的女人盯上,簡直讓他如覆薄冰。
看來得抓緊修煉,只有自己強大起來,實力能夠做到碾壓她,才能保證安全。只是對方的天賦實在太過于恐怖,如果不是主角能夠開掛,天賦都比不她,自己能做到嗎?
在吳興陷入沉思之中,一直等待著的侍女,不由開口請示道:“教皇冕下,還有何事需要吩咐奴婢去做的嗎?”
“沒了,你退下吧。”吳興反應過來,揮了揮手說道。
“是,教皇冕下。”侍女應聲退下。
就在侍女退出去之后,還沒等他呼叫系統,忽然幾道敲門聲再次傳來,讓吳興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再次擺正了自己的坐姿說道:“進來。”
隨著門被推開,吳興的心里咯噔一下,進來的是一位頗有幾份姿色的女人,身穿一身奢華的宮裝,頭上還帶了兩個鮮明的玉釵,顯然這個女人不是千尋疾的侍女。
看到這個女人的裝扮,立即便讓吳興慌了神,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遇到千尋疾身邊的人,侍女跟下屬還好,他能憑借教皇的身份應付過去,可若是身邊之人還能不引起懷疑嗎?
宮裝女人一進門,隨即臉上露出滿心的喜悅,邁著妖嬈的步伐來到了吳興身邊,接著直接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更是交合的放在他的肩膀輕喊一句。
“冕下。”
女人的聲音,非常酥麻,還帶有點嗲,這樣的聲音能讓任何男人都感到身體發軟。
但此時的吳興卻感到全身發涼,身體都微微顫動了一下,只是他并不敢亂動,也不敢有別的什么表現,因為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跟千尋疾是什么關系。
“冕下。”見到吳興沒有什么反應,女人似乎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又再他的耳邊輕喊了一聲。
耳邊傳來的酥麻之音,以及那輕吐著的熱氣,再次讓吳興渾然一震,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無動于衷,只得裝作鎮定的說道:“你怎么來了?”
這一次吳興身體的不自然讓女人微微愣了一下,不過他的話卻成功轉移了女人的關注,滿是喜悅的說道:“妾身當然是想冕下了,順便有個好消息告訴冕下。”
聽到女人的回答,吳興臉色一黑,內心對千尋疾瘋狂吐槽,這個家伙死了都不讓他安生,堂堂一個教皇有了女人,還對自己的徒弟下手,留下一個爛攤子要他處理。
盡管心中把千尋疾罵了個遍,可眼前的女人他還得應付,便不動聲色的問道:“哦,什么好消息?”
女人并沒有立即回答吳興的話,而是先露出一抹嫵媚的嬌羞,隨即才開心的說道:“冕下,妾身……妾身懷孕了。”
“懷孕了!”聞言,吳興差點沒一個不穩從椅子上滑下去。
不怪他的反應這么大,在原著中對千尋疾的描述并不多,對于這個禽獸的私生活,更是沒有一點筆墨,但卻知道千尋疾只有一個女兒,那便是千仞雪。
可千仞雪不是千尋疾跟比比東生的嗎?如今千尋疾被他給砸死,自己替代了對方與比比東行了那事,也就沒有千仞雪的什么事了,但眼前的女人說懷孕是什么鬼?
他沒有懷疑眼前女人所說的話,畢竟千尋疾是武魂殿教皇,又是封號斗羅,除非對方不要命,才敢欺騙他,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的女人真懷上了千尋疾的子嗣!
“冕下,你這是怎么了。”看到反應如此之大的吳興,女人先是一怔,接著臉上的欣喜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黯然傷神,悠悠說道:“冕下,顏兒知道妾身只是你的妾室,顏兒能懷上冕下的骨肉是上天賜予的福報,顏兒已經心滿意足,不會跟冕下將來的王后爭奪。”
吳興聽得那叫一個懵逼,這都是啥干啥,好端端的斗羅大陸,怎么感覺有一種前世古代宮斗劇的即視感。
“顏兒,你多心了,我并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事有點突然,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了穩住眼前的女人,也為了不讓對方看出端倪,吳興違心的說道。
果然,聽到這句話的覃玉顏,原本潸然淚下的神情瞬間就變的喜笑顏開,道:“真的?”
“我會騙顏兒你嗎?”吳興硬著頭皮的哄道。
“冕下,你對顏兒真好。”覃玉顏聽后,高興的就在吳興臉上親了一口。
突然起來的舉動,讓吳興大呼受不了,隨即板正了神色,說道:“顏兒,既然你懷孕了就好生休養,不可過于激動。”
“是,冕下。”覃玉顏盈盈笑道。
見此,吳興這才說道:“顏兒,我還有事,你先下去吧,晚點我會吩咐出去,你若有什么需要,盡管交代侍女去辦。”
他對千尋疾的這個女人,是沒有一點頭緒,以防待的越久暴露的危險越大,只得以自己有事讓對方先行退下。
“知道了,冕下。”覃玉顏從吳興懷中站起,微微欠了欠身子,說道:“那顏兒先下去了。”
“去吧。”吳興點了點頭。
等到覃玉顏離開之后,吳興這才呼了一口氣,他實在想不到千尋疾已經有了妾室,更沒想到這個妾室還懷了對方的種,不過還好有驚無險應付了過去。
與此同時,剛剛離開的覃玉顏,原本欣喜的笑容逐漸停止,換來的是黛眉漸皺,想起剛才自己在室內的一切,她總感覺冕下今天有點不一樣。
盡管吳興說的話讓她很開心,卻總有些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對勁,讓她有一種陌生的念頭,似乎還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要知道以前教皇冕下對她雖說不上十分寵愛,可也不會抗拒自己。
招了招手,讓一名侍女過來,覃玉顏詢問道:“冕下這里最近有發生什么事情嗎?”
“回夫人,教皇冕下這里并未發生什么事,不過冕下似乎帶圣女進了他閉關的地方。”侍女如實的稟報道。
“圣女?”
聽到侍女的回答,覃玉顏眉頭一皺,吶吶的說了一句,片刻揮手示意讓侍女回去伺候教皇冕下,便離開了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