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散步
別說(shuō)是這群人疑惑了,就是薛仁泰聽(tīng)到之后都是一肚子問(wèn)號(hào)(hào)。
投資檢測(cè)(cè)設(shè)(shè)備的診所,是準(zhǔn)(zhǔn)備把褲衩子都賠丟嗎?
“諸位放心,我們中間還有薛總,你們覺(jué)得我會(huì)(huì)陷薛總于不仁不義之中嗎?”
好啊,這小子倒是學(xué)(xué)精了,居然會(huì)(huì)利用自己了?
薛仁泰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噙上了一抹笑意。
他倒是不怕張權(quán)(quán)會(huì)(huì)這般不見(jiàn)外,他怕是張權(quán)(quán)見(jiàn)外。
對(duì)(duì)于張權(quán)(quán)的興趣,他前所未有的濃郁了起來(lái)。
早在之前他就覺(jué)得張權(quán)(quán)這小子日后絕對(duì)(duì)不簡(jiǎn)(jiǎn)單,而剛剛王主任的邀請(qǐng)(qǐng),也確實(shí)(shí)是證明了這一點(diǎn)(diǎn)。
至于張權(quán)(quán)給王主任做出模棱兩可的回答,薛仁泰非但沒(méi)有生氣,甚至還越發(fā)(fā)的欣賞張權(quán)(quán)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說(shuō)話(huà)辦事自然是要留一線(xiàn)的。
若張權(quán)(quán)就是莽夫一般認(rèn)(rèn)死理,超自信,薛仁泰反而會(huì)(huì)失望。
而張權(quán)(quán)現(xiàn)(xiàn)在表現(xiàn)(xiàn)出來(lái)的進(jìn)(jìn)退有度,則讓薛仁泰很是滿(mǎn)意。
“好了好了,別擠了,張神醫(yī)(yī)說(shuō)的對(duì)(duì),咱們到時(shí)(shí)候找的是薛總,他肯定不能賣(mài)了薛總,都趕快回去吧!”
“草!踩老子腳了,都別擠了,沒(méi)聽(tīng)見(jiàn)神醫(yī)(yī)說(shuō)讓咱先走嗎?”
“……”
這番話(huà)顯然是說(shuō)動(dòng)(dòng)了這些富豪們,眾人一窩蜂的向著四周散去,隨即整理了一番衣襟,又裝出了舉止得體的模樣。
虛偽!
張權(quán)(quán)心中冷笑,但嘴上卻還在噙著善意的微笑看著眾人。
“小張,我果然沒(méi)看錯(cuò)(cuò)你。”
別墅客廳,薛老爺子坐在主位,薛仁泰坐在次位,向著坐在一旁的張權(quán)(quán)笑道。
客人早已離去,薛仁泰單獨(dú)(dú)留下了張權(quán)(quán)。
“薛總謬贊了,薛家?guī)土宋液芏啵也皇侵韃粓?bào)的人。”
張權(quán)(quán)以為薛仁泰說(shuō)的是王主任的事。
“哈哈哈哈,小張你誤會(huì)(huì)了,我說(shuō)的不是王主任的事,不過(guò)王主任那件事你做的很好,要是他真的出了什么問(wèn)題,那這項(xiàng)(xiàng)目可就麻煩大了。”
“不錯(cuò)(cuò),老頭子我雖然不參與這些東西,但也聽(tīng)說(shuō)我家這小子沒(méi)少往進(jìn)(jìn)投錢(qián),要是到時(shí)(shí)候地皮出現(xiàn)(xiàn)問(wèn)題,薛氏一定會(huì)(huì)被重創(chuàng)(chuàng)。”薛老爺子笑道。
經(jīng)(jīng)過(guò)這段時(shí)(shí)間的相處,張權(quán)(quán)也清楚薛老爺子的性格屬于話(huà)少的一類(lèi)。
他一般不會(huì)(huì)去理會(huì)(huì)旁的事,但他一旦開(kāi)口,都是重點(diǎn)(diǎn),沒(méi)有半點(diǎn)(diǎn)沒(méi)用的東西。
因此能讓薛老爺子親自說(shuō)出剛剛那番話(huà),足以說(shuō)明王主任對(duì)(duì)薛氏的重要性了。
“看來(lái),自己這次算是還了薛氏一個(gè)(gè)大人請(qǐng)(qǐng)。”張權(quán)(quán)心底升起一股子輕松。
他不愿意欠人家人情,更不愿意欠薛敏人情,這種事還是要算的清楚一點(diǎn)(diǎn)的最好。
話(huà)題消失,薛家父子二人對(duì)(duì)視一眼,隨即笑著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又將目光放在了張權(quán)(quán)身上。
二人絲毫沒(méi)有顧及,一對(duì)(duì)如狼似虎的眸子赤裸裸的在張權(quán)(quán)身上上下打量。
情到深處之時(shí)(shí),居然還頻頻恩聲點(diǎn)(diǎn)頭,仿佛是在打量一件上好的古董。
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若是給二人嘴上配上點(diǎn)(diǎn)音的話(huà),必然是“很好,很好”二字…
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張權(quán)(quán)如坐針氈,仿佛渾身上下有十萬(wàn)只螞蟻在爬,煎熬無(wú)比。
咯噔,咯噔~
忽然,一陣高跟鞋的響聲傳來(lái),張權(quán)(quán)聞聲望去,旋轉(zhuǎn)(zhuǎn)樓梯的拐角處,一條白如羊脂,細(xì)(xì)若柳絮的筆直長(zhǎng)腿出現(xiàn)(xiàn)在了面前。
往下看去,一雙瑩白色的鑲鉆高跟鞋包裹著白嫩的小腳,向上看去,紫色的連衣裙緩緩出現(xiàn)(xiàn)在張權(quán)(quán)面前。
蓮步輕移,一雙美腿宛如踩著踩著盛開(kāi)的蓮花,帶著無(wú)盡遐想向下走來(lái)的同時(shí)(shí),也讓那紫色的連衣裙完全暴露在了張全的目光之中。
前凸后翹,面如天賜,仿佛上帝賜予的絕美曲線(xiàn)之上,一張玲瓏有致的瓜子臉出現(xiàn)(xiàn)。
臉上嬌羞萬(wàn)分,一對(duì)(duì)含情脈脈的眸子,雖在躲閃,卻不由自主的向著張權(quán)(quán)的方向頻頻側(cè)(cè)目。
應(yīng)(yīng)該是腳腕上的傷還未痊愈,走路帶來(lái)的疼痛刺激著女孩的神經(jīng)(jīng),她強(qiáng)(qiáng)忍疼痛,使得一對(duì)(duì)眸子泛起了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水光,在燈光的反射下,卻像是包含著熠熠生輝的星月一般。
整體看去,超凡脫塵的同時(shí)(shí),卻有滿(mǎn)含了我見(jiàn)猶憐的氣質(zhì)(zhì)。
但凡是個(gè)(gè)正常的男人,都會(huì)(huì)在此時(shí)(shí)升起一股想要憐惜一番的沖動(dòng)(dòng)。
張權(quán)(quán)是男人,所以他也不例外。
沒(méi)錯(cuò)(cuò),他看呆了。
“仁泰,你這辦法果然有用,小張果然被敏敏吸引住了。”
“哈哈哈,那是,咱家敏敏的長(zhǎng)相肯定沒(méi)問(wèn)題,她就是太過(guò)于拘束了,小張也是不怎么說(shuō)話(huà)的類(lèi)型,這倆人在一起,要每個(gè)(gè)人撮合,指不定得拖到什么時(shí)(shí)候呢!”
“嗯,你老子我這年紀(jì)(jì)也這么大了,要是能夠抱個(gè)(gè)重孫子,這輩子也算值了。”
作為大世家,薛家的家規(guī)(guī)自然也是極其的嚴(yán)(yán)格。
對(duì)(duì)待薛敏或許還好,畢竟如的時(shí)(shí)代比起當(dāng)(dāng)年要開(kāi)放的多,其次薛敏又是一個(gè)(gè)女孩,自然是要嬌貴一點(diǎn)(diǎn)。
但薛老爺子和薛仁泰這一輩,那可就是另一番境遇了。
薛仁泰幾乎是被薛老爺子抽著長(zhǎng)大的,薛老爺子的話(huà)那可就是當(dāng)(dāng)之無(wú)愧的圣旨。
因此在外人看來(lái)薛老爺子只是一句玩笑話(huà),但在薛仁泰看來(lái),這可就是命令啊!
老爺子這是在暗示自己加快速度,好讓他老人家早日?qǐng)?bào)上重孫子!
薛仁泰重重的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父親,您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辦好!”
眼看薛敏已經(jīng)(jīng)怯生生的走了過(guò)來(lái),薛家父子這才停止了討論,張權(quán)(quán)也從神游狀態(tài)(tài)回到了現(xiàn)(xiàn)實(shí)(shí)。
“呃…那什么,要什么沒(méi)什么事的話(huà),晚輩就先告辭了。”張權(quán)(quán)有些尷尬,趕忙站起身來(lái)告辭。
“啊這…小張你不用急著走,正好敏敏在家也沒(méi)事,你可以陪她玩玩。”
嗯!?陪她…玩玩!?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張權(quán)(quán)眼睛都瞪大了,就在這時(shí)(shí),一旁的薛老爺子頓時(shí)(shí)干咳一聲,起身道:
“仁泰,這宴會(huì)(huì)太過(guò)憋悶了,我想出去散散步,你陪我去吧。”
散步!?薛仁泰愣了一下,扭頭看到薛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之后,他頓時(shí)(shí)幡然醒悟。
“對(duì)(duì)對(duì)(duì)對(duì)(duì),散步散步!我也想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