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哇哦~野外play
感受著從掌心傳來的溫度,程然那顆心也安分了下來,看著他寬厚有力的肩膀,程然感受到濃濃安全感,就像她三歲時帶她去玩的父親的肩膀一樣,寬厚、有力。
程然的眼淚馬上要下來時,兩人已經(jīng)走出林子,到了溪邊。
兩人洗干凈臉上的血污,靖肅王爺握著匕首開始處理兔子,程然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笨拙的動起手來。
雖然過程是痛苦的,但結(jié)果還是比較不錯的。靖肅王爺把處理好的兔子丟給程然,讓她削幾根木簽把兔子穿好,自己則又走向溪邊。
程然乖乖照做,可兔子都穿好了,他依舊蹲在溪邊,不知道在干什么。
系統(tǒng)提示她的補償藥品已經(jīng)發(fā)放,自動收入到背包里。
程然走上前一看,著實被嚇了一跳,他白皙的小臂上,幾個犬牙印都在往外滲血。
“你怎么過來了?小姑娘家家,別看這些?!彼燉鏌е啿嫉牧硪活^,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另一只手加快速度往小臂上纏著紗布。
“你下手太重了,血都被你勒出來了?!背倘話閹男”圯p輕拉到自己面前,慢慢解開他勒的過勁的紗布。
她騰出手打開瓷瓶,輕輕抖動著,淡黃色的藥粉徐徐撒在他的傷口上,馬上止住了往外滲出的血。
“師傅……我真的很好奇?!背倘豢戳慫謊郟聶W角都覆了一層薄薄汗,想來是剛才忍出來的。
“好奇什么?”靖肅王爺也看了她一眼,小姑娘眼圈仍舊紅著,想來是嚇得不輕。
“好奇你為什么選我,只是因為我好拿捏嗎?”程然低頭為他輕柔地纏著紗布,小心翼翼地,生怕力道太過。
她吸吸鼻子,繼續(xù)說:“明明……明明二殿下更好扶持?!鄙倥腦捓鏌呀?jīng)帶著明顯的哭腔。
靖肅王爺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只好用另一只手摸摸她的頭。
少女大顆大顆的眼淚直接砸了下來,他的心都揪了起來。
“可是……師傅,我很笨的?!背倘煥p好紗布,最后打了個小結(jié)。
“我怕我哪天就把你給害死了。”
少女說完最后一句,忍不住撲進他懷里放聲大哭起來。
他把程然緊緊摟在懷里,手撫摸著她的后背,貼在她耳邊,聲音溫柔沉穩(wěn)。
“程然我選你,不是因為你好拿捏?!彼氖指膿釣榕?,像哄小孩兒一樣,輕輕拍著。
“我選你,只是因為喜歡,除此之外再無旁的了。”他松開程然,用指腹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
他捏捏她柔軟的小臉,笑的明朗,“我的程然,是天底下最聰慧的小姑娘了?!?p> 程然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扭頭起身拿起兔子往回走。靖肅王爺也收拾好跟在她身后。
回到石洞,程然往火堆里又添了幾根柴,把兔子架好。
靖肅王爺放好匕首和狼尾,把馬上的斗篷取下來,鋪在了較為干凈的大石上,又取了點火,在洞內(nèi)也燃起一個小火堆。
此時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山,整個世界都靜了下來。在林子深處烏漆嘛黑的地方,傳來各種蟲鳴交雜在一起的聲音。
“師傅,你吃辣嗎?”程然一手拿著烤好的兔子,一手拿著緗葉給她裝的調(diào)味料,扭頭看向他。
只見一個身高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此刻蓋著她的大斗篷,只露出一雙眼睛。
看上去我見尤憐,當(dāng)然,前提是忽略斗篷下的一大團。
程然心里有個不成熟的想法,她高大威猛的師傅,怕黑。
她故意晃晃手里烤的滋滋冒油的兔子,一臉陶醉的說:“師傅,這兔子好香啊,快來吃啊。”
他轉(zhuǎn)過身,只留個哀怨的后腦勺,悶聲悶氣的說:“你吃吧,我不吃?!?p> 程然壞笑起來,用刀卸下個大兔腿,撒上調(diào)味料走向她的好師傅。
“團團,真的不吃嗎?”她在他身邊坐下,輕輕推了推他,嗓子里像有個夾子。
他撲棱一下坐起身來,狠狠揪住她臉上的軟肉。
“誰讓你這么喊我乳名的?!”此刻的他,像一只炸毛的小貓,可愛到程然想揉他的頭。
“原來這是你的乳名呀,團~團~”程然不怕死,繼續(xù)夾住嗓子喊他的乳名。
靖肅王爺一把搶過她手里的兔腿,已經(jīng)很生氣了。
“程然,不許再叫?!彼欀堿^,瞪著眼前的小作精。
程然看兔腿被搶走,只好表現(xiàn)的乖順起來,開始撒起嬌來。
她身后拉住男人的衣袖,小幅度搖起來,眨巴眨巴眼睛。
“師~傅~,我錯了嘛~別生氣了,好不好?”
男人不說話,站起身來,仗著身高優(yōu)勢開始大口大口吃起兔腿,咀嚼聲勾的程然流口水。
程然也不繼續(xù)撒嬌,跑到洞外的火堆前,吃著另一只兔子。
一只兔腿完全不夠他吃,三兩下就只剩個骨架。
現(xiàn)在輪到他流口水了。
“程然,別在外面吃了,進來,晚上林子不安全?!本該C王爺看著少女盤坐在火堆邊,津津有味的啃著兔子,直咽口水。
可她連頭都沒回,嘴里塞著兔肉,含糊不清的說:“現(xiàn)在這種情況,師傅比野獸可怕?!?p> 靖肅王爺氣的太陽穴跳動,看著周圍一片漆黑,心一橫,牙一咬。
快步走到程然身后,一把揪住她的后領(lǐng)往洞里拖,幸好她眼疾手快的把另一只兔子也拿在手里。
一進洞程然就拿著兩只兔子坐在火堆邊,側(cè)對著他,也不說話,只管埋頭干飯。
“司景淵,你以后叫我景淵就行?!彼詼放襠希饟Q著小臂上的繃帶。
剛才拉她進來,一時急切,忘記手上,習(xí)慣性使用了右手,現(xiàn)在繃帶上能看出隱隱紅色了。
原本不想理他的,但程然吃著吃著,聞到一股血腥味,扭頭一看司景淵正在處理開裂的傷口,身側(cè)一大團帶血的紗布十分刺眼。
趕忙放下兔子,從懷里摸出藥瓶,坐到他身邊給他換藥。
“不生氣了?”司景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道歉,明明是她先討罵的,但是看她一個人坐在火堆邊,又莫名奇妙的心軟起來。
程然沒接他這句話,替他包扎好之后,才抬頭問了他一句話。
“那我以后私下是叫你師~父~,還是叫你景~淵~?。俊?p> 司景淵沒想到小姑娘居然又開始調(diào)戲他。
“你以后叫景淵就行了。”
他丟下一句話,直接躺下面朝石壁閉上眼睛。
程然把換下來的紗布丟到火堆里,環(huán)顧石洞,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她晚上睡哪里?
這時候洞外的冷風(fēng)十分“懂事”的呼呼往洞里鉆,程然更貼近了火堆坐下來,思考該怎么樣能搶回自己的大斗篷。
正在熟睡中的司景淵淡淡開口:“還不過來睡,你要坐著等天亮嗎?”
“我這不是守護著尊敬的師傅嗎?你安心休息,我給你守著?!背倘緩俸僖恍?,拒絕了他發(fā)來的同枕請求。
司景淵直接掀開斗篷,伸手拍拍身側(cè),“快過來,我的暗衛(wèi)已經(jīng)在外面守著了?!?p> 程然再看過去,美男衣襟半敞,露出白花花的肌肉,拍拍身側(cè)讓你與之同眠。
哇塞,人間美事啊!
享受美色勾引的同時,程然也不免感嘆,有錢就是好啊,暗衛(wèi)都這么多。
自己手上那少的可憐的暗衛(wèi),一旦有點事情,基本上全派出去了,現(xiàn)在連暗衛(wèi)都是蹭人家的。
“這荒山野嶺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個被窩,影響你的聲譽啊?!背倘淮甏曄?,笑的猥瑣。
雖然嘴上是正人君子,可已經(jīng)在拍拍身上的灰塵,準(zhǔn)備往司景淵身邊走了。
“早些來睡吧,這可沒有床軟和,小心大半夜都睡不著?!彼揪皽Y招招手,示意她快點,不然好不容易睡暖的被窩,馬上就被風(fēng)吹冷了。
程然在心里默念“這是個乙女游戲,這是個乙女游戲,我可以有很多老公,我可以有很多老公……”
她坐在邊緣,剛脫好靴子,想著避免明早尷尬,睡的隔得遠一點,卻被他一把帶進懷里。
比上次不同的是,兩人此刻姿勢更為親密,他的左手此刻搭在自己腰間,她的臉緊緊貼在他的胸口,抬眼只能看見他脖頸處一點朱砂痣。
茉莉花香包裹著她的全身,熏紅了她的臉,她躺在司景淵的臂彎里,聽著他結(jié)實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傳來的體溫。
程然感覺她要流下幸福的淚水[口水]
在司景淵哄小孩般的拍撫下,程然慢慢睡去,低緩的呼吸聲表示她已經(jīng)熟睡。
看著噼啪燃燒的火堆,司景淵笑了起來,他低頭親親程然的臉,低聲感嘆:“原來有她的夜晚,不是一片漆黑。”
懷里的少女此時伸手擁住了這個人形暖寶寶,大腿也擱到了他的腰間。
他有些緊張,也有些驚喜,低頭親親她的唇角,眼神溫柔纏綿。
“我的小徒弟,我的程然?!?

社恐小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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