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后,王芝秋又拿起了草藥欣賞著,臉上掛著微笑,心中有些疑惑與好奇,那外表冷酷的男孩到底是想要那么多藥材來做什么呢?
她內(nèi)(nèi)心不由得浮現(xiàn)(xiàn)出一臉冷酷而行為舉止卻是優(yōu)(yōu)雅甚至是溫柔的鄭陰來。
“芝秋,把這藥收起來吧,免得藥效流失了。”
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打斷了王芝秋的胡思緒。
“好的,爸爸。”說著便將手中的藥材放進(jìn)了玉盒。
王芝秋的父親對于自己女兒得到可以減輕自己體寒的藥方他也是知道的,并且也多次讓自己的女兒請對方來家里吃飯表示感謝,不過因?yàn)猷嶊幵諏糲碼娫捥柎a時(shí)便明確的說過除了有自己需要的藥材到貨外不得聯(lián)(lián)系他,所以王芝秋的父親并沒有見過鄭陰。
看著父親進(jìn)入了室內(nèi)(nèi),王芝秋又陷入了沉思。
這時(shí)鄭陰到來,“藥材在哪?”
“啊!你來啦!”王芝秋一陣驚喜,接著反應(yīng)(yīng)過來,遞過了玉盒,“在這,你看看。”王芝秋不由得忐忑起來,她擔(dān)心這藥材是否是鄭陰需要的,正因?yàn)檫@樣她才沒有在通話時(shí)直接說明這是一株人參。
其實(shí)鄭陰在進(jìn)入藥店時(shí)便已經(jīng)(jīng)展開神識,這玉盒里面的野山參在他的探查下一清二楚,詢問王芝秋藥材所在只是做做樣子,同時(shí)也是為了避免對方的尷尬。
“很好,這是我需要的,你開個(gè)價(jià)。”鄭陰打開玉盒后說道,心想這人參藥齡最少也在一百一十年以上,自己可以先存放著,以備不時(shí)之需。
“鄭大哥,這草藥就送給你吧,上次你給我的藥方我還沒有報(bào)答過你,所以希望你不要拒絕。”王芝秋連忙擺手笑道,眼中盡是真誠的望著鄭陰。
“如此我就不客氣了。”鄭陰聽聞便直接答應(yīng)(yīng)收下,并不推脫,在他看來自己的藥方確實(shí)值這個(gè)價(jià)錢,而且對方有賺不賠。
“鄭大哥,我與你做個(gè)交易吧,你治好我的病,以后我這邊給你提供你需要的藥材。”王芝秋乘機(jī)說道,她可不愿意錯(cuò)過治好自己身上疾病機(jī)會(huì),那痛苦真不是人受的。
鄭陰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yīng)了,畢竟對于他來說付出的只是一個(gè)部功法而已,只要自己給她一部合適的功法讓她修煉,這寒冰體自然就不會(huì)再發(fā)(fā)作。而以他目前的實(shí)力確實(shí)需要?jiǎng)e人幫他尋找藥材,如果自己親力親為的話便會(huì)耽誤大把時(shí)間。
“也好,我教你一部功法,你照著練就行,到時(shí)你的寒冰體自然就會(huì)痊愈。”
王芝秋聽完面露疑惑,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正想開口詢問,而鄭陰再次開口了,“我是一個(gè)修煉者,傳給你功法后你不得有任何泄露。”
在王芝秋確認(rèn)了自己并沒有聽錯(cuò),確認(rèn)了鄭陰所說的話,很快便接受了。要不是對方之前給的藥方確實(shí)起到了作用,她可能還會(huì)懷疑。同時(shí)她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鄭陰所說的功法是什么樣的。
看著女孩等待的目光鄭陰也不再多說,直接一掌虛拍向她的腦門,一道白光射入,幾息后便完成了功法的傳授。
“好了,你只要修煉這功法便可以治好你的體寒,同時(shí)也可以作為防身的手段。”鄭陰傳出功法并不怕她把藥材用掉,因?yàn)檫@功法只要王芝秋練到練氣后期體寒便不會(huì)再發(fā)(fā)作,而練氣期并不需要藥材輔助修煉,當(dāng)然有的話更好,但王芝秋肯定不知道什么用,更不要說拿來煉丹。
“謝謝!”王芝秋急忙觀察腦海中出現(xiàn)(xiàn)的神秘信息,她仿佛看到了一種新的力量,同時(shí)又像是一個(gè)新的世界,不一會(huì)她興奮的睜開了眼睛,“請做我的老師!”
王芝秋沒有下跪則是因?yàn)樗龑︵嶊庍€有著別的情愫,所以并不想與他的關(guān)(guān)系過于“嚴(yán)厲”。
“不好意思,我不收徒。”鄭陰心中補(bǔ)了一句,我不收女徒弟,至少現(xiàn)(xiàn)在不想。
看著王芝秋還不死心的樣子鄭陰繼續(xù)(xù)開口說道,“你只要練好這功法就行,其他的看你的造化,告辭。”
說完鄭陰便在王芝秋錯(cuò)愕中走出了藥店,他草藥已經(jīng)(jīng)拿到手,哪里會(huì)繼續(xù)(xù)閑聊,有這功夫還不如多練功早些回到修真界。
回過神的王芝秋想了想還是沒有追上,她看得出鄭陰不喜歡閑聊,所以自然不想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鄭陰正走著,一道突兀的聲音在他身后傳來,“你好啊朋友!”
“有事嗎”鄭陰轉(zhuǎn)(zhuǎn)頭看去,發(fā)(fā)現(xiàn)(xiàn)是一個(gè)瘦小的中年人,同時(shí)也看出了他體內(nèi)(nèi)微弱的能量波動(dòng)。
這能量波動(dòng)并非修真者的靈力,也非武者的真氣,這不由得讓鄭陰有些好奇,他從未在修真界見過這種能量,不過也僅僅是稍微對它有些興趣,因?yàn)檫@種能量實(shí)在是太弱了。
來人說道:“你就是鄭陰吧,有人說你功夫了得,所以我手癢想要與你切磋切磋。”接著又道,“我叫李重真,是真意門的人。”
這真意門是上京是一家大武館,練的不是現(xiàn)(xiàn)代的拳擊,而是華國傳統(tǒng)(tǒng)古武中的一種。
“我沒空!”鄭陰自然不想理他,抬腳便走,也懶得管他從哪里聽說的自己。
“你?小子,狂妄!”李重真氣得直指鄭陰,自從他步入暗勁修為成名以來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無視過,所以恨不得立刻教訓(xùn)(xùn)教訓(xùn)(xùn)鄭陰讓他付出傲慢無禮的代價(jià)。
看著已經(jīng)(jīng)走去的人影他也不再顧及路人,抬腳便向鄭陰疾速掠去,不一會(huì)便到了鄭陰背后跳起一腳向他踹去。
這一腳他集中了自己全身的勁道,再加上小幅的沖擊,如果是普通人被踢中必然是碎骨斷腰,可見他對于被無視所激發(fā)(fā)的憤怒。
對于背后襲來的一腳,鄭陰不用展開神識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轉(zhuǎn)(zhuǎn)身時(shí)一手抓去,頓時(shí)那踢來的飛踹便被他凌空抓住,當(dāng)然,他的手是不會(huì)接觸對方的破鞋的。
“怎么可能!”李重真被抓在空中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光是這人轉(zhuǎn)(zhuǎn)瞬間反擊不說,還有他清楚的看到對方的手并沒有接觸自己的鞋子,這說明對方已經(jīng)(jīng)修煉出了罩氣,這可是只有在傳說中才存在的宗師境界,他不由得悔恨交加,如果自己知道……
然而鄭陰可不會(huì)讓他繼續(xù)(xù)想下去,鄭陰的手一推,李重真便摔到墻上,等他落到地上時(shí)已經(jīng)(jīng)完全失去了行動(dòng)能力。
“打人啦!”
周圍的女學(xué)生發(fā)(fā)出了尖叫。其他人也都是紛紛側(cè)(cè)目圍觀著這一切,不過好在這些人并沒有看到鄭陰凌空抓人,只是看到了李重真被甩出的一幕,所以還至于驚世駭俗,不然鄭陰非得成為名人不可。
鄭陰對于這些完全不在意,緩緩走向李重真俯視道,“說吧,誰叫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