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去哪?去墓地!?
溫希一行人坐在一間客棧里,圍成一個(gè)(gè)圈。
“你那會(huì)(huì)說(shuō),咱們要去哪!?”溫希再次問(wèn)道,語(yǔ)氣震驚不減。
“墓地啊,怎么了?”項(xiàng)(xiàng)陽(yáng)輕松回著。
不是!這個(gè)(gè)問(wèn)題就很大好吧?咱們是武俠!不是盜墓,去墓地干啥?
見(jiàn)此,安小煙柔弱的抽涕起來(lái)。
你又干嘛?溫希用那疑惑的小眼神看她。
只見(jiàn)安小煙道:“都怪我不好,我家中世代盜墓,家父曾帶著我去過(guò)一個(gè)(gè)墓,自此之后我便每逢圓月便身體冷寒難忍,如今我無(wú)父無(wú)母,所以才會(huì)(huì)想拜托江少俠的。”
溫希更不理解了,你中毒了不因該讓在場(chǎng)的兩位,望仙谷醫(yī)(yī)師瞧瞧嗎?去什么墓地啊。
像是知道溫希在想什么的傅郁戈說(shuō)道:“她的毒不好解,需要原本的毒,用來(lái)做藥引。”
看著其他幾人也都點(diǎn)(diǎn)頭,溫希無(wú)奈的低下頭,行叭,去就去,誰(shuí)怕啊!
等到了的時(shí)(shí)候,溫希拿著鐵鏟一臉懵逼。
溫希眼角一抽,說(shuō):“不是,這是干嘛呢?你不是說(shuō)你爹帶你去過(guò)?”言下之意,你別蒙我,我知道盜墓的會(huì)(huì)挖盜洞。
其他幾人也看向安小煙,只見(jiàn)她滿臉愧疚,長(zhǎng)袖掩半張臉看不清神情,她說(shuō):“是去過(guò),可那入口被埋了,所以只能在挖了。”
行!你說(shuō)的有理!溫希喝了口悶酒指向項(xiàng)(xiàng)陽(yáng),“你那會(huì)(huì)是不是說(shuō)墓地?”
“是啊。”項(xiàng)(xiàng)陽(yáng)不解。
“但現(xiàn)(xiàn)在咱們?nèi)サ氖悄估錚 睖叵5裳郟袷欽業(yè)攪順鰵飪凇鑶鑶瑁瑸檣度ツ估鋨。慨?dāng)時(shí)(shí)腦子沒(méi)反應(yīng)(yīng)過(guò)來(lái),怎么會(huì)(huì)就單純認(rèn)(rèn)為只是挖個(gè)(gè)墳的……
最關(guān)(guān)鍵的是!當(dāng)(dāng)時(shí)(shí)安小煙好像說(shuō)了她家世代盜墓。
溫希捶胸頓足,內(nèi)(nèi)心悲痛傷感。
項(xiàng)(xiàng)陽(yáng)委屈垂眼,嘟囔著:“我也是沒(méi)說(shuō)清楚嘛。”
在二人說(shuō)話間,江寒司三下五除二的挖好了洞,似乎和下面一個(gè)(gè)口連接上了。
傅郁戈早早便將手上的鐵鏟扔下,瞇眼笑著看去。
安小煙大喜,指向那洞口:“這就是我阿父之前挖的洞!咱們快進(jìn)(jìn)去吧。”
說(shuō)著一馬當(dāng)(dāng)先自己就率先跳了進(jìn)(jìn)去。
不是吧?直接跳?厲害!未等溫希反應(yīng)(yīng),江寒司也跟著跳了下去,利落干脆。
商量好似的,沈皖隨即跟了進(jìn)(jìn)去。
溫希愣了愣,看向傅郁戈,拍拍自己的胸脯笑著說(shuō):“我先下,我在下邊接著你!”
“好啊。”傅郁戈欣然答應(yīng)(yīng)。
溫希點(diǎn)(diǎn)頭,深呼一口氣,往里望了一眼,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沒(méi)事沒(méi)事,勇敢溫希,不怕困難!
加油!奧利給!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咬牙跳了進(jìn)(jìn)去。
這洞不怎么深,差不多井深的長(zhǎng)度,也比較潮濕,隨著下墜由窄變寬,溫希腳一蹬墻,借力一翻身,輕功落地。
一落地就看見(jiàn),江寒司抱住沈皖剛放下的動(dòng)(dòng)作,眼神直勾勾看著安小煙。
溫希瞧江寒司這樣,嘖嘖兩聲也看向安小煙。
這一看,溫希也驚訝了,她身上干凈整潔,頭發(fā)(fā)絲毫未亂,她不是沒(méi)武功嗎?
安小煙嫣然一笑,做了個(gè)(gè)口型。
?溫希歪頭。
安小煙指了指上頭,溫希抬頭看去。
!!!
是傅郁戈下來(lái)了!
溫希踮腳運(yùn)(yùn)起輕功,飛身接住傅郁戈,霎時(shí)(shí)間衣袖被氣流沖擊吹起,二人發(fā)(fā)絲糾纏在一起,隨著緩緩落地,一切恢復(fù)(fù)平靜。
“我接住你了!”溫希笑嘻嘻道,很是自豪,好吧,多虧了安小煙的提醒。
那就不問(wèn)她了。
傅郁戈也笑起來(lái),摸了摸溫希的頭,給予肯定。
獨(dú)(dú)留還在上邊的項(xiàng)(xiàng)陽(yáng)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一個(gè)(gè)一個(gè)(gè)往里跳,最后傅郁戈還沖自己笑了一下,說(shuō),他跳完,你就趕緊下來(lái)。
洞里幾人空出中間,等著項(xiàng)(xiàng)陽(yáng)跳下來(lái)。
等了好一會(huì)(huì),終于有一個(gè)(gè)身影下來(lái)了,并伴隨著尖叫聲。
“啊啊!快來(lái)一個(gè)(gè)人接住我!我恐高!嗚嗚嗚!救命啊!朋友們!”
!?項(xiàng)(xiàng)陽(yáng)恐高?
溫希看向傅郁戈,見(jiàn)他有些遲疑似乎不確定。
還得是江寒司,直接一個(gè)(gè)輕功接住胡亂揮著手讓下墜更快的項(xiàng)(xiàng)陽(yáng)。
那叫一個(gè)(gè)干脆利落,項(xiàng)(xiàng)陽(yáng)直接一個(gè)(gè)熊抱,一把鼻涕一把淚,哇哇亂叫著:“還得是你啊!江寒司!以后你就是我心目中的江大俠了!永不改變!”
江寒司擺著一張冷漠的臉,但溫希卻感覺(jué)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wú)奈。
溫希拉開(kāi)項(xiàng)(xiàng)陽(yáng),給了他一張手帕,略帶嫌棄的安慰他:“好了,別哭了,不就恐高嘛!人生也就這么一次下這么高的機(jī)(jī)會(huì)(huì)!看!”
溫希拍著項(xiàng)(xiàng)陽(yáng)的肩指向安小雨,接著道:“你看人家!衣著干凈整潔,再瞧瞧你!人家那還是弱女子呢,你好歹有個(gè)(gè)武功不。”
項(xiàng)(xiàng)陽(yáng)看了去,安小煙正巧也看著他們。
陰暗的環(huán)(huán)境,配著那一眸笑,不知道為啥,項(xiàng)(xiàng)陽(yáng)總覺(jué)得脖頸發(fā)(fā)涼。
“好啦!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咱們就走吧。路線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我中的毒啊,就是耳室里的。”安小煙說(shuō)著,走在了前方。
沈皖瞧像安小煙,問(wèn)道:“安姑娘記得如此清楚,敢問(wèn)是在什么時(shí)(shí)候來(lái)的?”
溫希和項(xiàng)(xiàng)陽(yáng)表示,我們也想知道。
安小煙咯咯一笑,“自然是幼時(shí)(shí),大約有個(gè)(gè)五六年了吧。”
她這話不作假,她的確來(lái)過(guò)這個(gè)(gè)墓,也確確實(shí)(shí)實(shí)(shí)五六年了。
沈皖看她神情不似作假,點(diǎn)(diǎn)了頭,估計(jì)(jì)是相信了。
溫希晃著頭,看著這墓里的兩邊的墻壁。
墻壁上有著敦煌壁畫(huà)和油燈,每個(gè)(gè)壁畫(huà)隔一個(gè)(gè)就會(huì)(huì)有一個(gè)(gè)油燈。
看著壁畫(huà),溫希不由停了下里,這種祭拜天地以求昌順的法子,好像在哪里看到過(guò)。
傅郁戈指向一幅壁畫(huà),問(wèn):“那畫(huà)上普照的圣光與跪地的子民,有點(diǎn)(diǎn)奇怪。”
溫希看了去,是的,他說(shuō)奇怪,是真奇怪,這玩意,圣光會(huì)(huì)發(fā)(fā)亮。
而地上的子民雖然跪著但腳上都扣著鐵鏈子,而臺(tái)(tái)上之人雖是在圣光下張開(kāi)雙手,臉上卻是跋扈飛揚(yáng)(yáng)的狀態(tài)(tài)。
他二人停下,其他人自然也停下去看。
安小煙見(jiàn)此,輕飄飄來(lái)一句:“你們不覺(jué)得這幅畫(huà)畫(huà)的很像當(dāng)(dāng)今圣上么?”

夢(mèng)三離
有點(diǎn)(diǎn)擺爛了,嗚嗚。 謝謝美樹(shù)原諾恩 Andil 投的票票。最近看盜墓筆記同人文,看上癮了,我就想讓他們也經(jīng)(jīng)歷一下盜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