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還是吃從來沒吃過的鼠角牛的肉。
這肯定想??!
只要不是傻的,或者天生不能吃肉的,估計(jì)(jì)就沒有人不想!
不要低估肉對常年不沾油水,甚至吃不飽肚子之人的誘惑。
現(xiàn)(xiàn)在有這么個(gè)機(jī)(jī)會(huì),大伙兒自然想抓住。
說有人都恍若煥發(fā)(fā)勃勃生機(jī)(jī),齊聲高喊。
“想!”
這整齊程度,好像訓(xùn)(xùn)練過無數(shù)(shù)次似的。
看來在不可抗拒的誘惑面前,所有人都是一個(gè)心理。
還好,這不涉及什么底線問題,否則應(yīng)(yīng)該輪到洛德邦擔(dān)(dān)心了。
“那我告訴你們,現(xiàn)(xiàn)在不僅僅是你們有能品嘗到鼠角牛的機(jī)(jī)會(huì),連你們的家人都有,這個(gè)機(jī)(jī)會(huì)想不想要?”
“想!”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頗有氣勢!
誰說女主不如男,看看現(xiàn)(xiàn)在。
洛德邦滿意地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好!現(xiàn)(xiàn)在開始,你們要在這里進(jìn)(jìn)行一輪為期三天的訓(xùn)(xùn)練,任務(wù)(wù)依然是和摩德隊(duì)(duì)長狩獵。
凡是獲得的獵物總重量前五十的,全部獎(jiǎng)勵(lì)鼠角牛一頭。”
五十頭鼠角牛,這是一個(gè)不小的數(shù)(shù)量。
防止這些女子擔(dān)(dān)心自己吹牛,洛德邦補(bǔ)(bǔ)充道:“如果到時(shí)候鼠角牛的數(shù)(shù)量不夠,我會(huì)以別的肉補(bǔ)(bǔ)足鼠角牛,重量是鼠角牛的雙倍!”
“??!”
“領(lǐng)(lǐng)主大人慷慨!”
“領(lǐng)(lǐng)主大人慷慨,愿自然之神與您同在!”
“愿自然之神與您同在!”
見女子護(hù)(hù)衛(wèi)(wèi)隊(duì)(duì)的積極性全部被吊起,洛德邦大手一揮:“現(xiàn)(xiàn)在你們開始吃早飯,等待摸的隊(duì)(duì)長的命令出發(fā)(fā)!”
“是!”
看著完全變了樣的女子護(hù)(hù)衛(wèi)(wèi)隊(duì)(duì),摩德心中翻起五味雜陳,同時(shí)更加敬佩領(lǐng)(lǐng)主大人。
鼓動(dòng)人的藝術(shù)(shù),做事的風(fēng)(fēng)格和魄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以克里鎮(zhèn)(zhèn)現(xiàn)(xiàn)在的經(jīng)(jīng)濟(jì)(jì)水平,五十頭鼠角牛說送人就送人,還承諾如果不夠,就以別的肉雙倍補(bǔ)(bǔ)足!
鼠角牛的難獵殺,或者換成雙倍別的獵物……
這不可為是大手筆。
要知道一頭鼠角牛的重量可不輕,正正常常都有七八百斤。
作為克里鎮(zhèn)(zhèn)的高層,摩德出于本能地低聲勸諫道:“領(lǐng)(lǐng)主大人,我不是懷疑您的決定,但我還是想說,一頭鼠角牛是不是有點(diǎn)(diǎn)兒多了?”
洛德邦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搖了搖頭。
“摩德隊(duì)(duì)長,你是不是認(rèn)(rèn)為我剛剛的話都是吹牛?”
摩德趕緊練練搖頭否定。
只是這貨太過心口不一了,根本掩飾不住心中的想法。
也是!
以克里鎮(zhèn)(zhèn)現(xiàn)(xiàn)在的情況,想要達(dá)(dá)到洛德邦說的那種程度,無異于癡人說夢。
洛德邦拍了拍摩德的肩膀,也不多解釋。
“摩德隊(duì)(duì)長,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摩德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只能點(diǎn)(diǎn)頭。
“是,領(lǐng)(lǐng)主大人!”
洛德邦沒在摩德這里多呆,又交代了摩德一些事就轉(zhuǎn)(zhuǎn)身準(zhǔn)(zhǔn)備回洛德邦城堡。
至于女子護(hù)(hù)衛(wèi)(wèi)隊(duì)(duì)的安全,根本不用擔(dān)(dān)心。
摩德不會(huì)帶著現(xiàn)(xiàn)在的她們?nèi)ノkU(xiǎn)(xiǎn)的地方。
萬一遇到意外,也有二百男子護(hù)(hù)衛(wèi)(wèi)隊(duì)(duì)的人接應(yīng)(yīng)。
當(dāng)(dāng)然,一些特殊的,根本無法避免。
畢竟她們是去訓(xùn)(xùn)練,要成為一位合格的戰(zhàn)(zhàn)士,不是去觀光斿游度假。
回到城堡,洛德邦先和派尼學(xué)(xué)習(xí)(xí)格斗術(shù)(shù)劍術(shù)(shù)。
事實(shí)(shí)上,只從派尼成為洛德邦的武師之時(shí)起,就開始教導(dǎo)(dǎo)洛德邦各種騎士應(yīng)(yīng)有的技巧。
奈何洛德邦不通此竅,學(xué)(xué)了好幾年就學(xué)(xué)會(huì)了個(gè)騎豬,派尼有些心灰意冷。
加上曾經(jīng)(jīng)的洛德邦總以各種借口推脫,不去練習(xí)(xí),漸漸地派尼也不再去要求每天練習(xí)(xí)。
但自從來到克里鎮(zhèn)(zhèn)之后,洛德邦主動(dòng)要求學(xué)(xué)習(xí)(xí),派尼自然沒有不教的道理。
“尊貴的領(lǐng)(lǐng)主,您現(xiàn)(xiàn)在的進(jìn)(jìn)步非常不錯(cuò)!”
兩個(gè)小時(shí)的練習(xí)(xí)完畢,派尼遞上準(zhǔn)(zhǔn)備好的毛巾,高興地說道。
自從子爵大人被雷劈了之后,好像換了個(gè)人似的。
腦子變好了,性格變好了,連天賦都變好了。
這不,基本從零基礎(chǔ)(chǔ)開始,一個(gè)月左右的時(shí)間,硬生生達(dá)(dá)到老牌戰(zhàn)(zhàn)士的水準(zhǔn)(zhǔn)。
普通人沒有幾年,十幾年的磨練,根本達(dá)(dá)不到這種程度。
當(dāng)(dāng)然,如果非要做一個(gè)中肯的平價(jià)(jià),洛德邦差不多是中等偏上的水平。
畢竟洛德邦鍛煉的時(shí)間段,耐力更不上。
沒上過真正的戰(zhàn)(zhàn)場,經(jīng)(jīng)驗(yàn)(yàn)不足。
以克里鎮(zhèn)(zhèn)護(hù)(hù)衛(wèi)(wèi)隊(duì)(duì)的水平來說,洛德邦比小隊(duì)(duì)長級別稍強(qiáng)(qiáng),但沒有摩德厲害。
洛德邦知道自己的進(jìn)(jìn)步多快,但沒有絲毫驕傲。
懶得在這種商業(yè)(yè)互吹上浪費(fèi)(fèi)時(shí)間:“摩西在哪里?”
派尼聳聳肩:“摩西現(xiàn)(xiàn)在很忙,他今天大早去了上銀山,差不多中午能回來?!?p> 洛德邦微微點(diǎn)(diǎn)頭:“嗯,等他中午回來,讓他來城堡共進(jìn)(jìn)午餐,我找他有事兒要談?!?p> “是,領(lǐng)(lǐng)主大人!”
“讓他把科納爾帶上!”
“領(lǐng)(lǐng)主大人慷慨!”
科納爾是前幾天摩西向洛德推薦的一個(gè)人才。
按照摩西給的資料顯示,科納爾不是克里鎮(zhèn)(zhèn)土生土長的。
很多年前科納爾隨著父母逃難來到克里鎮(zhèn)(zhèn),最后在克里鎮(zhèn)(zhèn)周圍的村落安家落戶。
這種事兒并不新鮮。
樹挪死,人挪活,每個(gè)地方都有不少這樣的人。
前幾天克里鎮(zhèn)(zhèn)新規(guī)(guī)定,戶部廣收需要工作的人,有手藝的可以優(yōu)(yōu)先安排相應(yīng)(yīng)的工作,待遇極高。
也就這個(gè)時(shí)候,摩西發(fā)(fā)現(xiàn)(xiàn)的科納爾。
添寫資料的時(shí)候,科納爾說他是鐵匠,學(xué)(xué)過設(shè)(shè)計(jì)(jì)。
這就不得了了!
普樂王國鐵資源這么稀少,自然培養(yǎng)(yǎng)不出幾個(gè)貨真價(jià)(jià)實(shí)(shí)的鐵匠。
可以說鐵匠在普樂王國沒有用武之地,而每個(gè)普樂王國的鐵匠都十分珍惜。
處境非常尷尬!
科納爾又學(xué)(xué)過繪圖設(shè)(shè)計(jì)(jì),這在克里鎮(zhèn)(zhèn)可屬于高端人才了。
要知道克里鎮(zhèn)(zhèn)識字的人很少,個(gè)別村長級別的官員都是文盲,更別提繪圖設(shè)(shè)計(jì)(jì)了。
當(dāng)(dāng)然,單單這樣,如果在別的地方,科納爾想找一份不錯(cuò)的工作很難。
但誰讓他在克里鎮(zhèn)(zhèn)呢?
克里鎮(zhèn)(zhèn)百廢待興,又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的鐵礦,正好急需這方面人才。
摩西沒做過多考慮,急急忙忙上報(bào)(bào)給了洛德邦。
不過那個(gè)時(shí)候洛德邦準(zhǔn)(zhǔn)備去克里山,這才拖到了現(xiàn)(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