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指導(dǎo)(dǎo)
愛因玆貝倫的領(lǐng)(lǐng)地很大,但愛因玆貝倫的領(lǐng)(lǐng)地卻是一塊郊區(qū)(qū)。
這里只有少數(shù)(shù)的村落,大一些的城市都沒有。
愛因玆貝倫的本部更是在深山老林之中,居住環(huán)(huán)境優(yōu)(yōu)美的同時(shí)也暴露了一個(gè)問題。
那就是這里無法滿足小孩子的生活需求。
食物這種生活所需要的物品可以讓女仆和傭人去購買,但小孩子的所需條件卻不僅于此。
小孩子需要成長學(xué)(xué)習(xí)(xí),在他們的幼年時(shí)期他們這些老人也不可能成為時(shí)長陪伴在小孩子身邊的人。
這就導(dǎo)(dǎo)致了愛因玆貝倫家族的孩子都是在各種地方長大的,也只是說時(shí)常會回到愛因玆貝倫而已。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翻開相冊,映入眼簾的是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
肉嘟嘟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嘴角帶著歡快的微笑一雙小手相互湊到了一起。
往下翻,剛學(xué)(xué)會走路的嬰兒、上了幼兒園的羽斯緹薩、穿著小學(xué)(xué)生制服的羽斯緹薩……
跟其他孩子一樣,這本相冊記錄了羽斯緹薩成長至今的所有階段。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lián)崦渲幸粡垼l(wèi)(wèi)宮士郎看到那張照片是頓時(shí)也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那是三年級的時(shí)候吧,我第一次見到羽斯緹薩。”
事情就是如此的戲劇。
那一年的冬天,他在這座城堡里遇見了還在英國上學(xué)(xué)的羽斯緹薩,而當(dāng)(dāng)時(shí)的他帶著紙牌、飛行棋一類的玩具消遣時(shí)間,在當(dāng)(dāng)時(shí)便與羽斯緹薩結(jié)(jié)下了友誼。
也是在這個(gè)時(shí)候交換了郵箱,時(shí)不時(shí)都保持著聯(lián)(lián)絡(luò)(luò)。
而后的每一年,他們都會見面。
或許是他去英國旅游,又或者是羽斯緹薩飛來日本這邊玩耍,亦或者一起回到愛因玆貝倫。
伴隨著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翻過一張又一張的照片以往的記憶也隨之浮現(xiàn)(xiàn)出來。
照片的主人公永遠(yuǎn)(yuǎn)沒有變化,但他的身影出現(xiàn)(xiàn)的頻率并不低。
“這張,我記得當(dāng)(dāng)時(shí)羽斯緹薩寫信給我的時(shí)候有提到【士郎和愛麗絲小姨來英國旅游了,一起去了一趟倫敦大英博物館】這件事。”
“還有這張,【跟老師請假跟愛麗絲小姨去了法國巴黎,埃菲爾鐵塔也挺壯觀的】當(dāng)(dāng)時(shí)她是這么說的。”
衛(wèi)(wèi)宮士郎扭頭看向尤布斯塔庫哈依德。
這個(gè)老人雖然年齡大了但腦子卻十分清晰,對于很久以前小孩子的隨意一筆都如數(shù)(shù)家珍的說了出來。
這些話再問當(dāng)(dāng)事人或許連當(dāng)(dāng)事人都早已忘記。
“羽斯緹薩那個(gè)孩子啊,性格太溫柔了。”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lián)崦鄡匝a(bǔ)(bǔ)充,“當(dāng)(dāng)然,我說的是感情上。”
“每一個(gè)字都是有溫度與感情的,開心與不開心,難過或委屈,這些小情緒往往就調(diào)(diào)皮的藏在這些由字體組合成的詞句里。”
透過一個(gè)人的文筆,一個(gè)人所寫出來的話或多或少的都能感受到他的心情。
衛(wèi)(wèi)宮士郎一句話都沒有說,以免打斷了此刻老人的狀態(tài)(tài)。
“我能感受到,羽斯緹薩那個(gè)孩子喜歡著你。”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認(rèn)(rèn)真的說道:“從她還在上初中高中時(shí)我就有這種感覺,在你面前時(shí)那個(gè)孩子總會表現(xiàn)(xiàn)出與平時(shí)不同的狀態(tài)(tài)。”
“甚至塞拉對你都有好感,只不過沒有羽斯緹薩那般強(qiáng)(qiáng)烈罷了。”
“士郎啊,你也不是一個(gè)木頭不可能感受不到羽斯緹薩的心意。”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合上相冊,“所以我希望,你能回應(yīng)(yīng)那個(gè)孩子的感情。”
“……抱歉,我做不到。”
沉默良久,衛(wèi)(wèi)宮士郎認(rèn)(rèn)真但給出了答案。
“如果我因此而辜負(fù)(fù)了凜的心意那終有一天我也會因?yàn)檳承┦慮楣鉀?fù)羽斯緹薩的心意,我并不想成為這種人。”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追問道:“你身邊喜歡你的女孩子那么多,難道你就有把握能不辜負(fù)(fù)她們的心意嗎?”
“羽斯緹薩那孩子喜歡了你那么久,難道你就忍心視而不見嗎?”
我也想回應(yīng)(yīng),但是我怕柴刀啊……衛(wèi)(wèi)宮士郎苦笑道:“祖父大人,這種事是強(qiáng)(qiáng)求不來的。”
(前文用的是曾爺爺與曾外公,現(xiàn)(xiàn)在這里統(tǒng)(tǒng)一用祖父來稱呼尤布斯塔庫哈依德。)
他其實(shí)(shí)很明白老一輩的人操心孩子的心情,就像是遠(yuǎn)(yuǎn)坂葵一樣尤布斯塔庫哈依德也希望著自己的后輩能夠獲得幸福。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lián)u搖頭,“年輕人的事情我確實(shí)(shí)不好插手,但是我希望你知道那個(gè)孩子的心意。”
“那個(gè)孩子很靦腆,她說不出口那我可以幫她說。”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拍了拍衛(wèi)(wèi)宮士郎的肩膀,“你從小就很聰明知道如何去處理這些問題。”
“感情這種東西都是會痛的,但正是因?yàn)檎l都沒有錯(cuò)才更加痛苦。”
衛(wèi)(wèi)宮士郎想起了小櫻,那個(gè)一心一意對著自己的女孩。
他和遠(yuǎn)(yuǎn)坂凜,要如何去面對那個(gè)女孩呢?
“現(xiàn)(xiàn)在跟我說一說你那個(gè)公司的狀況吧。”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講相冊塞回床頭柜之后繼續(xù)(xù)提出話題,“你詳細(xì)(xì)和我說一說我或許可以給你一些建議。”
衛(wèi)(wèi)宮士郎連忙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尤布斯塔庫哈依德屬于半退隱狀態(tài)(tài),但這并不妨礙他曾經(jīng)(jīng)掌握整個(gè)愛因玆貝倫家族的事實(shí)(shí)。
有這種經(jīng)(jīng)歷的他目光更加狠毒,對于現(xiàn)(xiàn)在衛(wèi)(wèi)宮士郎的公司能夠提出很多寶貴的經(jīng)(jīng)驗(yàn)(yàn)。
這也相當(dāng)(dāng)于一場授課一樣。
“……”
“祖父,士郎,該吃午飯了。”
不知過了多久,羽斯緹薩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jìn)(jìn)來。
這時(shí)的衛(wèi)(wèi)宮士郎才如夢初醒,他看著記滿筆記的紙張露出了欽佩的笑容。
“果然,跟祖父相比我還有很多不足。”
身為穿越者的他或許掌握著其他人沒有掌握的東西,但光憑借這個(gè)還不足夠。
在商業(yè)(yè)上卻還是要向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這種大佬學(xué)(xué)習(xí)(xí)。
“烏魯克的王子參與了《fate/zero》的拍攝,那就可以用這個(gè)為噱頭好好的宣傳一波了。”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所說的宣傳指的是全世界,他分析道:
“還有愛因玆貝倫幫忙,遠(yuǎn)(yuǎn)坂家我估計(jì)(jì)也不會沒有動靜,只要《fate/zero》能掀起風(fēng)(fēng)浪來在頭盔的宣傳上就會容易上許多,還同時(shí)可以幫你的公司打響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