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梓萌像往常一樣將林陽的日記本放回原處。
林陽還不知道,她寫的每一篇日記,張梓萌都看過。
警察在景城大學(xué)(xué)后山的一處山坡上,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皮箱,一股腐臭味。經(jīng)(jīng)鑒定,箱子里裝的正是廖婉婉。
當(dāng)(dāng)警笛劃過景城大學(xué)(xué)校園,眾師生停足圍觀時(shí)(shí),林陽被兩名警察拖著走了出來。她瘋了似的大吼大叫,一直說著“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神經(jīng)(jīng)病!”
“不是,不是我,我不是神經(jīng)(jīng)病。梓萌,你跟他們說,不是我,不是我殺的廖婉婉。不對(duì)(duì),不是廖婉婉,是林陽。不,不是林陽,我沒有殺林陽,我只是把林陽藏起來了,我在保護(hù)(hù)她,我沒有殺她。”
張梓萌呆呆地立在宿舍樓大門口,穆凡似乎松了一口氣,秦瑞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她嗎?是她殺的廖婉婉?她為什么要?dú)⒘甕褳瘢俊?p> “原來是她啊,太可怕了。”
“廖婉婉是這屆大一新生吧?好可憐,怎么被神經(jīng)(jīng)病盯上了。”
“穆凡,你們寢室住了一個(gè)(gè)神經(jīng)(jīng)病啊,太恐怖了。”
“你們平時(shí)(shí)都沒發(fā)(fā)現(xiàn)(xiàn)嗎?”
“怎么發(fā)(fā)現(xiàn)(xiàn)得了?”秦瑞激動(dòng)(dòng)地說,“她平時(shí)(shí)就跟正常人一樣,怎么可能發(fā)(fā)現(xiàn)(xiàn)得了!穆凡,我好害怕。”
張梓萌知道,秦瑞在擔(dān)(dān)心,以前她和穆凡針對(duì)(duì)林陽,林陽會(huì)(huì)不會(huì)(huì)找她們算賬。
張梓萌知道,林陽被抓了,不會(huì)(huì)再出來了。
張梓萌知道,穆凡不會(huì)(huì)擔(dān)(dān)心這些。
張梓萌知道,當(dāng)(dāng)她把林陽的日記本交給老師時(shí)(shí),一切都該結(jié)(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