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神秘一笑，道：“不是我將計就計，是她們將計就計。”
“什么意思？”
“發行在周刊上的小說《我的玉帝之路》，上面刊登了玉帝的照片，那個照片跟那個什么人長得七分相……”
“什么！”柳白大驚失色，“趙構冒充玉帝？！”
劉啟表情一松，道：“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劉恒卻有不同看法：“可趙構是專門拎出來給岳飛出氣的，他可沒本事遮擋秦始皇的視線……”
秦始皇向他豎起大拇指，贊道：“還是你反應快。趙構下場后，第二個‘玉帝’出現了，這個‘玉帝’可能是英靈社區的人，也可能是天上下來攪混水的……”
姜欣欣認識趙構，不然也不會默默看著李嫣然跟趙構搞在一起不動聲色，所以跟姜欣欣搞在一起的是另一個人。
“趙構畢竟是岳飛看管的，是誰幫助姜欣欣找到趙構的？”柳白問道。
“韓非。”秦始皇道，“韓非亡我大秦之心真是感天動地，所以姜欣欣跟我關系不大好。
由于趙構經常出現在宋時超市，這些天岳飛經常來秦王宮超市購物，也就宣室閉門不出，不清楚外面翻天覆地的變化。”
柳白想起來，當初她差點被玉帝凍死，也是韓非跟玉帝打小報告，要求玉帝在秦王宮開超市。
“那你打算怎么辦？”
秦始皇夾了一口涼菜，道：“涼拌。他們狗咬狗，關我什么事。玉帝也不是沒想過把大家關起來，吊在房梁上打，逼著大家把手里的功德交出來。”
真直白啊。
秦始皇看了柳白一眼，道：“你還是很不錯的，起碼老實聽話，賺兩個小錢就滿足了。姜欣欣她們供奉玉帝，都想著借機得道成仙呢。”
他頓了頓，又道：“你膽子大，我給你五千金，以后我從你這里買東西，不經秦王宮超市了。”
“保存實力？”柳白懷疑道。
秦始皇一方面說看熱鬧，另一方面卻不再愿意出手中的功德，說明他內心也有些不安。
被戳穿的秦始皇斜睨劉徹，道：“以后我找你，秦漢一家親。”
“好。”
秦始皇轉向柳白道：“你或者選擇調查清楚事件來源，否則恐慌之下，人人自保。”
柳白略略沉吟片刻，道：“好。”
跟眾人告辭后，她回到現實世界，把這里的情況報告給祁慎，又給太白金星燒了個符篆，詢問他玉帝最近在干什么。
很快收到太白金星的回復。
太白金星：跟你無關，你什么都不要管，不會傷害到英靈的，當初玉帝跟泰山府君做交易，跟他有約定。
柳白懷疑玉帝故意攪混水。
祁慎證實了她的想法：“里面的營業員大部分是玉皇廟的道長或者經理，他們跟玉帝有交易，也可能昆侖內部出了問題……”
為了安撫她，祁慎送給她一塊泰山玉牌，說這個玉牌比玉帝給的要好，讓她掛在脖子里，一旦出現問題可以保她無虞。
柳白想到什么，把脖子里掛著的長毋相忘的金帶鉤拿下，笑道：“正好把這兩個放在一起。”
祁慎抓住金帶鉤，細細觀察了一會兒，好奇道：“你不是有嗎？怎么還怕成這個樣子。”
他以為她害怕被玉帝或者英靈傷害到，所以才怕的要死要活找他。
“啊？”
“這個就是泰山神法力加持的物件，或者叫開光過的東西，跟玉牌的效果是一樣的，誰給你的？”
柳白想起來某次她惹怒秦始皇，秦始皇一氣之下要跟她動手，誰知還沒碰到她手就跟觸電似的縮回去。
當初她以為是玉帝怕她受到傷害，給她的手鏈起了作用。
祁慎自言自語道：“肯定劉恒給你的。當初玉帝跟泰山神要英靈，說要收割功德，泰山神不放心玉帝讓劉恒當中間人。”
說著他把玉牌拿回去，道：“既然你有了就不給你了。你去找劉恒調查看看是什么人作祟，什么事都要跟劉恒商量，不要自作主張。對了，你除了找我還問過誰？”
“太白金星。”柳白扁扁嘴。
她意識到她犯了一個大錯。
守著金山銀山還被餓死。
這個劉恒也真是的，什么都不跟她說，對，就是劉恒害得她好幾天睡不好覺。
“他怎么回你的？”
“他說我什么都不用管，不會傷害到英靈的，玉帝這人做事有底線。”
“……”
“行了，回去吧。另外我帶了點兒東西你幫忙帶進去。”
“好啊。”柳白不好意思笑笑，忽然又想到什么，問道：“你有玉牌是不是可以進英靈社區？”
萬一她跟劉恒頂不住，那就把祁慎弄進來幫忙。
祁慎神秘一笑，卻沒有直接回答她：“那些收銀員的家人不是在外面嗎？”
柳白猶自迷茫不解：“什么意思？”
“這群半仙利用超能力相互勾結沆瀣一氣，最近發生好幾起靈異事件，我得找他們談談。回去吧，什么都別怕。”
“好。”
柳白把金帶鉤掛在脖子里，來到英靈社區，大年初七，她破天荒大開宣室大門。
第一個顧客是劉恒。
確切的說他是過來玩的。
“多謝你啊。”柳白主動道。
劉恒翻了個白眼，走到西暖閣坐在靠窗位置上，捧著一本書，猶自讀著。
過了一會兒，他探出半顆頭，道：“陳平已經派出去了，你不要害怕。”
“嗯嗯。”
劉恒正要說什么，忽然感覺到異樣，大袖一揮，立刻張開一個結界。
柳白目光轉向門口，只見莊秋水站在那里，臉上有著幾分憔悴失色。
她趕緊把莊秋水迎進來，莊秋水道：“現在還是正月，你怎么把開門了，也不怕凍著自己，反正就算是不開門，也不影響他們買東西。”
“透透氣。”
柳白說著把厚厚的門簾放下，遞給她一只烤好的橘子，道：“這個可好吃了，你嘗嘗看。”
莊秋水吃了一瓣橘子，擠出一絲笑容，道：“的確美味。我以前過得還不錯，經常分給嫣然東西，現在玉帝現身，反倒是她成了新寵……”
“她也會把多出來的物資給你吧。”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打工人要用60%的時間應付上司，剩下40%應付工作。嫣然花了100%的時間應付上司，她的確比我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