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太陽尊便離開了天界,去往魔界,等太陽尊到了魔界后,自厲便發(fā)(fā)覺有外界之人闖入,自厲沒有派人,而是自己前去查看,后來魔界眾魔都言,若那日魔王沒有親自前去就好了,也不至于有此一段孽緣。
隨后,自厲找到了闖入魔界的天界太陽尊,太陽尊倒也不怕,就與自厲對視,一副無辜之模樣,誰知自厲竟心動了,太陽尊之相貌并非美,而是帶有些許秀氣,也正是因為此等秀氣,讓自厲無法自拔。
二人相識后,自厲便整日帶著太陽尊玩樂,太陽尊是有名字的,名為漾純,而此名字也只有自厲知曉,漾純平日在天界都叫她太陽尊,連青允也是如此,因此,漾純此名只有自厲一人知曉。
漾純告知自厲,她厭倦了天界的日子,所以才想著來魔界,自厲相信了,便正式讓漾純在魔界住下,漾純是唯一一個外界之人住在魔界的,眾魔自然有意見,怕漾純居心叵測,怕魔王吃虧,但自厲卻力排眾議,執(zhí)(zhí)意留下了漾純。
半年后,漾純有喜了,那孩子是自厲的,但,漾純也該回天界了,漾純并未告知自厲她懷有身孕,而是找到自厲,同自厲說她不愛他了,漾純明白,若不如此說,她是回不去天界的,只有讓自厲心灰意冷,方可平安回去。
可讓漾純沒想到的是,自厲竟許給了她魔后之位,自厲要娶她,自厲以為是漾純生氣了,氣他不娶她,漾純雖大吃一驚,可魔后之位與天妃之位比起來,自然是魔后之位好,但漾純卻選了天妃之位,只應(yīng)(yīng)她是天界尊者,她決心要為天界做些事情。
漾純拒絕了自厲,自厲傷心欲絕,無法,最終自厲送漾純離開了魔界,再之后,自厲也沒再娶妻,至于霖暮,也是收養(yǎng)(yǎng)的罷了,所以,自厲深愛那人竟是太陽尊,漾純回了天界后,便去找青允,青允給了漾純天妃之位,讓漾純好生養(yǎng)(yǎng)胎。
其實,漾純從未喜歡過自厲,她也不喜歡青允,她只是在做一個天界尊者該做之事,她始終未忘她是太陽尊,此等女子青允自然也是不喜的,因此,漾純只是得了一個天妃之位,卻從未得到青允的寵愛,待孩子生下后,青允便將此子立為太子。
而此子便是預(yù)(yù)無,直到壽宴那日預(yù)(yù)無爆發(fā)(fā)出了魔力,自厲才知,原來預(yù)(yù)無是他兒子,不過,奇怪的是,自厲和青允并沒有爭奪預(yù)(yù)無,而是都想著為預(yù)(yù)無考慮,自厲和青允甚至還想著,待他二人死后,將魔界天界都給于預(yù)(yù)無。
可就在此時,晚晚殺了預(yù)(yù)無,殺了魔界天界的繼承人,自厲同青允當(dāng)(dāng)年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預(yù)(yù)無救活,預(yù)(yù)無暈睡了三年,待預(yù)(yù)無醒來,想的第一事便是報仇,他要殺了晚晚,晚晚趁著預(yù)(yù)無愛她,還將其殺死,此等女子太過可怕,可預(yù)(yù)無不知晚晚是無心的。
預(yù)(yù)無找了晚晚好久好久,因一直找不到晚晚,預(yù)(yù)無最后便施法去探晚晚的氣息,才發(fā)(fā)覺沒有,沒有氣息,預(yù)(yù)無有些許緊張,探不到氣息有兩種可能,一是此人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二是此人已死,而晚晚的法術(shù)(shù)不高,其一不太可能。
最終,預(yù)(yù)無在四界之外找到了晚晚,但卻是死去的晚晚,至于晚晚是如何死的,就要從預(yù)(yù)無暈睡的那三年說起了,晚晚殺了預(yù)(yù)無后,自厲和青允便找到晚晚,并將其處決了,自厲與青允自然不會留著晚晚,而晚晚那時沒人護著她了,她自己又法術(shù)(shù)低下。
因此,晚晚的死不可避免,預(yù)(yù)無未找到晚晚時,晚晚還未灰飛煙滅,就在預(yù)(yù)無找到晚晚后,晚晚灰飛煙滅了,預(yù)(yù)無親眼看著晚晚灰飛煙滅,此事是自厲和青允故意為之,他們想知,預(yù)(yù)無有多愛晚晚。
晚晚灰飛煙滅后,預(yù)(yù)無的心疼痛難忍,一時之間,竟吐血暈了過去,其實,預(yù)(yù)無從來都未想過要殺晚晚,他只是想找到晚晚,在晚晚灰飛煙滅時,他知曉了晚晚無心此事,沒法子,晚晚的存在,晚晚的命皆不由她自己做主,說到底,晚晚只是當(dāng)(dāng)年四界大戰(zhàn)(zhàn)的一束火花。
預(yù)(yù)無被自厲和青允帶走了,預(yù)(yù)無卻不想活了,他知,晚晚去往了下一世,而他,也要去往下一世,他要去找晚晚,無論是愛是恨,他都要在晚晚身邊,自厲感嘆,他兒重蹈了他的覆轍,青允也無奈,為何預(yù)(yù)無只學(xué)(xué)去了他父的癡情?預(yù)(yù)無自刎時自厲和青允不在,不然,預(yù)(yù)無就死不了了。
所以,我和吾預(yù)(yù)的上一世是這樣的,的的確確是我虧欠了他,而今生今世我有心了,我喜歡吾預(yù)(yù),吾預(yù)(yù)也還是愛上了我,吾預(yù)(yù)不想我知上一世的事,無非是怕我喜他是因上一世,可我喜他無關(guān)(guān)上一世,只是衍晚喜歡吾預(yù)(yù)罷了。
我說:“吾預(yù)(yù),我喜歡你,無關(guān)(guān)上一世。”
吾預(yù)(yù)說:“我知。”
吾預(yù)(yù)此話讓我甚是開心,還好,吾預(yù)(yù)他明白,他知我喜歡他是因他自己,無論如何,上一世已然過去了,宗佛此舉只是為了挑撥離間,讓我二人心生嫌隙,但我和吾預(yù)(yù)對上一世早已不在意,只是知曉一下上一世的事罷了,宗佛惱羞成怒,便對我和吾預(yù)(yù)出手。
宗佛說:“好生令人感動的情事啊,魔王,火靈。”
宗佛出手極快,讓我不免懷疑,佛界的佛何時這般厲害了?只記得佛界向來不爭不搶,今日宗佛這是想要殺了我們啊,只是,恐怕過于難了些,宗佛再厲害,能殺我,還能殺了吾預(yù)(yù)?隨后,我和吾預(yù)(yù)一同施法,就在此時,摯市閃現(xiàn)(xiàn)了。
不知為何,我一施法摯市竟突然出現(xiàn)(xiàn),摯市在一旁站著,我和吾預(yù)(yù)沒一人看他,如今對付宗佛要緊,那宗佛不依不饒,摯市笑了笑也同我們一起出手了,宗佛自然打不過三人,說是三人,不如說是兩人,畢竟,有我沒我都一樣。
宗佛最后敗了,宗佛寧死不屈,竟自刎了,好生奇怪啊,他自己非要同我們打的,打不過還自刎,此等沒來由的行為當(dāng)(dāng)真讓人疑惑,這宗佛在佛界算是老佛者了,本來他是最有機會當(dāng)(dāng)佛王的,但卻一直未當(dāng)(dāng)上,最后還讓刻溯當(dāng)(dāng)了佛王,我想,宗佛怕是氣此點,才想殺吾預(yù)(yù)的。
說來魔界靈界都來佛界攪和了一下,那老斗佛平日里也沒少壓制宗佛,刻溯和老斗佛的目的只有一個,不費一兵一卒霸占佛界,架空佛界,滅了佛界,宗佛恐已知曉刻溯和老斗佛是誰,但宗佛為何不對摯市下手?且,為何我一施法摯市便出現(xiàn)(xiàn)了?
無疑,摯市藏進了我的法術(shù)(shù)里,因我法術(shù)(shù)低下,所以甚少施法,因此摯市藏于此地最為安全,可奇怪的是摯市為何藏起來?不對,好生奇怪,都太過奇怪了。
吾預(yù)(yù)問:“你是故意的?”
摯市說:“魔王聰明。”
什么故意的?何事是故意的?摯市故意藏起來?還是摯市故意什么?我聽的直迷糊,只看著,吾預(yù)(yù)和摯市一同看向我,我什么都不知啊,為何要看我?此時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吾預(yù)(yù)和摯市的話里有話,包含著的并非私人恩怨,而是四界之事。
四界,顯然佛界已然無主,怕是即將被滅,而至于被誰所滅,那便要看吾預(yù)(yù)和摯市了,吾預(yù)(yù)同摯市自然要大戰(zhàn)(zhàn),甚至,四界大戰(zhàn)(zhàn)都不可避免,我嘆息不已,大戰(zhàn)(zhàn)又要開始了。
吾預(yù)(yù)說:“既然都已明晰了,你說罷。”
摯市說:“魔王急什么,此事我怕是說不明白,衍晚,你可還記得你是誰?”
摯市一句話,更是讓我不懂了,我是誰?我不是靈界火靈衍晚嗎?難道我不是?且,吾預(yù)(yù)說的都已明晰了,是甚明晰了?我怎不知?
接著,我,吾預(yù)(yù),摯市一不小心進了佛鏡中,所謂佛鏡便是虛無縹緲的,進入佛界佛鏡是為放下一切痛苦,這是佛的基本,遠離苦難,此幻象也是佛存在的意義,幾乎進佛界之人都會進一次佛鏡,只為“凈身”,只有“凈身”了方可站在佛殿內(nèi)(nèi),否則便是在污染佛界。
佛鏡已有百年未出現(xiàn)(xiàn)了,只因佛界一直無主,佛鏡是隨著佛王出現(xiàn)(xiàn)的,這更是讓我不明白了,我,吾預(yù)(yù),摯市都不是佛界之人,更別提佛王了,今日佛鏡的出現(xiàn)(xiàn)是為何意呢?
隨后,四周的佛鏡“困”住了我們,這四周皆是佛墻,幻象里我們出不去,也是在歷經(jīng)(jīng)幻象時,我有了些許意識,佛鏡的出現(xiàn)(xiàn)是想“叫醒”我,吾預(yù)(yù)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未想,直接順著前方施法,佛鏡破了,我們也從幻象出來了。
而此時,我也知曉我是誰了,且,吾預(yù)(yù)也覺不對,摯市倒是滿心歡喜的笑了,吾預(yù)(yù)明白,摯市的笑不對,我的表情不對,我一臉的震驚,原來我此生此世不是火靈,我的真身本體并非柴火,而是火玫瑰,我甚至都不是靈界的。
我的突然“覺醒”,讓我知曉了我的任務(wù)(wù),而我的任務(wù)(wù)便是殺了吾預(yù)(yù),滅了魔界,而吾預(yù)(yù)則是也要殺了我,摯市向吾預(yù)(yù)提示了我是何人,卻也沒有直說,吾預(yù)(yù)自是聰明的,摯市一提示便知曉了。
就這樣,我準備要向吾預(yù)(yù)動手了,吾預(yù)(yù)無法,也只能準備對我動手,而摯市不用想,他是我的同伙,今日一戰(zhàn)(zhàn)他不參與就罷了,不可能勸和,但摯市并不會完全不參與,他可是想滅了魔界的,而我一人之力,卻是難上加難。
所以,我是佛界的佛者,我與摯市聯(lián)(lián)手演了一出戲,就為了讓吾預(yù)(yù)上鉤,不對,不是為了讓吾預(yù)(yù)上鉤,而是為了今日,為了今日我同摯市費了好多心思,我們都想殺了吾預(yù)(yù),滅了魔界,且,還想吾預(yù)(yù)死的心如死灰,永不復(fù)(fù)燃,聽著好生狠毒。
可我同吾預(yù)(yù)是相愛的,而現(xiàn)(xiàn)下我們卻要大戰(zhàn)(zhàn),說來可笑,我的法術(shù)(shù)并沒有那般低下,不然,我也不可能只身同吾預(yù)(yù)大戰(zhàn)(zhàn),摯市定然不會出手,除非我打不過吾預(yù)(yù),但摯市和我都在賭,賭吾預(yù)(yù)不會真的對我動手,此刻的我,并非無心,并非不愛吾預(yù)(yù),是我沒法子,有些事就是沒法子。
我知,我錯了,我再一次虧欠了吾預(yù)(yù),且,還是在我有心的情況下,我和吾預(yù)(yù)打了幾招兒后,便用起了劍,我們一同向?qū)Ψ醬倘ィ覅s無事,吾預(yù)(yù)收了劍,而我卻真的刺向了他,我成功了,我殺了吾預(yù)(yù),摯市便走了,他去了魔界,他要親自滅了魔界。
其實,佛界并非無主,是我。

萌萌是個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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