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比天高,妄圖寫下所有的悲歡離合。我低頭不言,誓死不向過往走去。
從什么時候我開始急于求成,我開始焦躁。那一段又一段的零落是我意識化的產(chǎn)物,我堅信情緒是文章的催化劑。我將過往封存,寫不出悲情的文字,又在一縷風吹過時,置身于無數(shù)個昨日,看到那一張張早已陌生的臉龐,我的未完結(jié)選項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我承認我總是想起那一面被煙熏黑的墻,想起那電視旁的角落,我又想起那個夏天,我曾走不出去的走廊,也許有一天我也會與自己走散,寫不出我自己。
可是那年盛夏,過去很久了,于是我說,我是生活家。我不再執(zhí)迷于過往。